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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平盛世父皇又何必如此部署,天下合久必分,分久閉合,月蕘王朝這些年雖然平靜,可隱匿在平靜之下的波濤翻滾敖兒會不知道嗎?”
月荊霄疾言的反駁著,若真是太平之世,他又怎麼會如此狠心的設計了也兒,利用也兒把一切的根源都牽扯出來,他也是無可奈何,身為帝望,江山永遠比骨肉親情重要。
“可就因為隱匿在平靜之下的波濤洶湧,父皇就狠心的折散了大皇兄和塔莎公主,而後又殺人滅口,嫁禍給大皇兄,藉此來逼迫大皇兄除去太子的頭銜?”質問的話語裡滿是憤恨的無奈,月敖忽然不敢再看月荊霄,什麼時候起,父皇的心機竟如此的深沉,骨子了城府居然狠絕到不顧及自己的兒子。
“敖兒你錯了,塔莎不是父皇殺害的,她是自殺!”月荊霄看向月敖憤恨的面容,神色一暗,曾經對他嬉笑調侃的教兒,如今居然用這樣冷漠的神色看著自己,他難道做錯了嗎?不!冷硬的臉龐上迅速的閃過堅決的神色,他沒有錯,為了月蕘王朝的昌盛,再多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自殺?”月敖濃眉蹙起,塔莎沒有理由自殺,隨著思考剛剛因憤怒而失去的理智已經轉回腦中,從甦醒到現在,他一直是極其的震驚,憤怒讓他失去了思考的本質,這才回想塔莎死前誘惑自己的那一目。
她為什麼要在茶水裡放了一夜消魂散,雖然他沒有碰過她,可名譽上她依舊是他的二皇妃,他們即使在床上燕好被人撞見也無可厚非,那她到底為了什麼拋棄了女子的尊嚴,不惜用春藥來魅惑自己?
想到此,月敖神色愈加的陰鬱,因為在宮裡,還有一個人牽掛著她,不論她是否是自己的二皇妃,大皇兄對她依舊情意綿長。
想到那個沉痛而離開的大皇兄,月敖痛苦的握緊拳頭,大皇兄的感情怕是被她利用了,她一個後宮裡的妃子,又怎麼得來這個江湖上最厲害的春藥一夜銷魂?而且她曾說暗影是被她迷昏的,那又是誰有能力連德喜都給支走了?
疑慮越來越多,月敖忽然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和軌跡,目光瞅了一眼身旁的神色平靜的父皇,從父皇的神色中,月敖可以肯定父皇絕對知道此事,否則不可能在一天的時間裡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怕是貶大皇兄的聖旨也是早就準備好了。
“父皇早已經洞悉他們的計謀,那為什麼不去揭穿,而是袖手旁觀,看著慘劇發生。”月敖忽然嘆息一聲,剛剛的憤恨已經消散了許多,只是看向月荊霄的目光裡依舊有些冰冷。
“洞悉了,不代表可以順藤摸瓜的一舉殲滅,若不是靜觀其變,又怎麼能知曉他們此舉的動機,又怎麼能一舉剷除宮裡的後患?”月荊霄徑自的走向了殿外,無聲的佇立在夜色中,也兒離開時那樣的憤恨眼神清晰的浮現在夜幕下,怕是連死,他也會怨恨自己的冷酷無情。
尾隨著月荊霄身後,月敖也信步走了出來,只感覺殿裡鬱悶的厲害,可看著燈火掩映下的重重殿宇,無形中似乎連無邊的夜空此刻也狹隘起來。
“父皇一直知道宮裡有人圖謀不軌,可惜卻不知道她隱匿在後宮裡的意圖,所以只能靜觀其變,而後看她卻利用塔莎的亡國之痛,讓她藉機讓你們兄弟失和,朝中,錢正等人乃是少卿的親信,可此刻以悉數歸敖兒麾下,而且孟玄澈也和敖兒乃是八拜之交,也兒身後也有一股勢力,而另一處,卻以張將軍和你六王爺為首,一直企圖將月蕘分化開來,這樣危機的時刻,若是你們兄弟失和,朝中必定動亂,勢力分散,而後日照若是乘機發兵,而江南四大家族皆悉數倒戈相向,敖兒可明白這其中的厲害,父皇也是不得不如此才為之。”
月荊霄無奈的嘆息著,目光沉重,如今雖然避免了朝拯紊亂的局面,可惜外患未除,怕是依舊是一場血雨腥風。
明白父皇話裡的涵義,月敖同樣悠遠的看向滿天的星辰,靜靜道:“父皇為什麼選擇犧牲了皇兄,而不是兒臣,畢竟大皇兄乃是當今的太子,名正言順,何苦多此一舉。”
月荊霄沉重的閉上眼,此刻不說,怕日後卻也沒有說出的機會了,“敖兒。”低喚一聲,月荊霄神色肅穆的起來,靜靜的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睿智月敖,“父皇,若是可以支撐三五載,也絕對不回出此下策。”
他明白也兒從小就將如何做好一代帝王為自己的目標,而敖兒卻是閒雲野鶴的漂泊不定,他何嘗願意他們兄弟皆背道而馳。
“父皇,出什麼事情了?”一瞬間,月敖也感覺出了父皇身上散發出的悲傷氣息,一向是野心勃勃的父皇,在月蕘王朝生死存亡的關鍵時期,怎麼會出現如此哀傷而無奈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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