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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爭做打算。
不願意去相信,可孟玄澈明白他的推測果真沒有錯,第三日,幽洲王果真還沒有出城,只等著太子殿下的手諭一到,他就要舉兵攻向元幟。
第四日,不但連月蕘的將士感覺到錯愕,連南院赫也不曾明白,為什麼月也固守在元幟城裡,久久的不曾出發。
“再等兩日,明後天只要皇上的手諭一到,鐵忠率三千精兵,直髮元幟,不論如何一定要將糧草帶回來。”已經瞞不下去了,孟玄澈隨後和眾將士商議一番,命令道。
“多虧將軍事先的部屬,否則今日必定大亂。”眾將士皆心有餘悸的握緊拳頭,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幽洲王竟然按兵不發。
而如今軍中的糧草,加上從附近搜尋來的,還可以維持七日,除去等待聖旨的兩日,出去攻克元幟的時間,應該沒問題。
御書房裡,月荊霄一拳砸在了龍案上,神色陰沉的可怕,他竟然叛國。
“父皇,如今玄澈的二十萬大軍被困在日照和元幟之間,雙面夾攻,情勢可想而知。”月敖同樣是神色難看地道。
皇兄是真的如此的恨他們嗎?所以才會用運送糧草的藉口麻痺他們。而後佔據元幟,若是玄澈監守不住,被日照攻破,皇兄是不是打算把這些糧草悉數送給南院赫,還是等元幟被攻破一刻,一把火把所有的糧食都燒掉,讓二十萬大軍,不戰自敗。
“傳令下去,讓玄澈發兵。”神色一痛,月荊霄冷酷的開口。
“父皇,還是兒臣去吧。”月敖肯定的開口;“皇兄也只是一時的偏激,還是讓兒臣去化解。”
沉痛的嘆息一聲,月荊霄無奈的點點頭。
昏迷中,卻依舊是霧氣朦朧的場景,彥水水只感覺她的身子在慢慢的漂移,很輕很輕,似乎所有的前塵往事都要遠離了。
可就在即將離開的那一瞬間,一個低沉的嗓音溫柔的喚著他的名字:“水水,水水。”一聲聲,悲切而充滿了深情,彥水水漂浮的身子慢慢的又沉寂下來。
霧氣中,她朦朧的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隱匿在迷朦裡,是大哥來帶她走了嗎,蒼白到透明的臉上忽然展露出輕鬆的笑容,甜美的是滿滿的幸福,她終於等到他了。
身子漸漸的從半空裡落了下來,彥水水努力的睜開眼,要看清隱匿在霧氣裡的身影。
“水水,你醒了。”月敖驚喜地看著床上轉醒的人,顫抖的雙手撫摩上她蒼白如紙的容顏,她終於醒了,在他即將出行的這一刻終於甦醒了。
“公子。”細微的聲音有些沙啞,彥水水失落的打量著四周,她還是回來了。
“你知道你昏迷多久了嗎?整整六天,水水,為什麼要做傻事?”月敖心痛地看著她消瘦的臉頰,如今的她孱弱只剩下一副軀殼了。
淡漠的目光還有未退下去的失落,彥水水搖頭道:“沒什麼,只是想大哥了。”
她說的雲淡風輕,可月敖卻聽的膽顫心寒,她一句想少卿了,就可以不顧自己的生命,決絕的尋死,去追隨少卿的步伐。
“公子。”彥水水忽然輕柔的喊了一聲,面容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卻纖細的笑容;“我看見大哥了,他在等我。”
“少卿已經死了,水水,你為什麼還不清醒。”月敖痛苦的凝望著眼前這張像小孩子一般笑臉,她地笑,讓他再一次的看見了死亡的氣息。
“殿下,該出發了。”殿外傳來德喜的催促聲。
“時間推遲一個時辰。”月敖郎聲說道,隨即憂鬱的目光內看向彥水水;“我知道你身子還很弱,不過你必須和我一起出發。”
他不放心再依次的見她一個人丟下,他怕等他從元幟回來,見到的卻是一哥冰冷的身子。
“出發?”對上月敖沉重的目光,彥水水問起。
“去元幟,我讓你給你收拾東西,一個時辰後起程。”
因為身子虛弱,彥水水只能坐在馬車裡,而東方幽卻知道月敖要帶她一起去元幟,也不放心的跟隨而去。
轉眼,卻已經見了元幟的城樓,赫然飄動的旗子上書寫著大大的也字。月敖忽然心中湧現出一絲期盼,或許皇兄只是因為什麼而耽擱。
“殿下,孟將軍的副將鐵忠已經帶人在元幟城後方埋伏好了,只等著殿下的命令,即可攻城。”
“去,叫城。”月敖沉痛的道了一句,看向緊閉的城門,心中的不安卻在慢慢的擴散。
“守城官聽著,這是當今的太子殿下,見旗如見令,快大開城門迎接殿下進城。”先行官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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