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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但又有些感覺奇怪,看向蘭朵兒道:“師父好像對那謀士和紫陽王倒很讚賞呢。但為何又要為給皇上送信呢?”
蘭朵兒的眼裡閃出一絲悵惘,半晌才道:“那謀士和紫陽王,我在暗處也觀察過一段時間,他們的行事作風,真的很讓人敬服的。他們是真的為老百姓做了很多事,當地百姓沒有不說紫陽王好的。只是,他們若要造反,便是不對的。且不說他們犯上作亂,大逆不道,只是,若真打起仗來,便會生靈塗炭,血流成河,不知要新添多少冤魂,最終受苦的還是老百性。我來給皇上送信,便是要他當心一些,多加防範,或採取一定的手段,免了這場戰爭,便是蒼生之福了。況且皇上當年對我也有知遇之恩,我也不忍他被別人欺辱,以至落得國破家亡的下場。”
元春又想起一事,面上有異。
蘭朵兒見她面上表情,不禁問道:“你又想到什麼了?”
元春沉吟著道:“那現如今的德妃沈從容難不成……會是那臥底?”
蘭朵兒忙道:“這是怎麼說?那沈從容是怎麼回事?”
“師父不知道,我前次中的那藍蛛毒便是沈從容身邊一個叫紫綃的宮女施的梅花針上的。那紫綃的武功也很高,徒兒一時大意便中了她的毒。幸好我的輕功比她高明一些,才躲過一劫,不然,後果還真是難料呢。再者,那沈從容也去過太平宮,被我偶然遇到。正因如此,跟上去不小心露了行藏,才被那紫綃發難,中的毒。現在看來,說不定,德妃娘娘的失蹤,便跟她們有關呢。”
“這樣啊。”蘭朵兒聽了這些原委,也不禁沉吟起來。過了一會兒才道:“這事還真值得懷疑。若那什麼德妃娘娘真是臥底,那就太可怕了。她是皇上身邊的人,隨時都可以謀害了皇上。我看,這事真是鬧大了”面上不禁也露出焦急的表情來。
元春見蘭朵兒擔憂,便安慰道:“師父不用擔心。皇上如今常在御書房歇息,等閒也不到嬪妃們那裡去。要去,也只去楊貴人那裡。這些時日,我這屋裡出去的周貴人也得寵了不少。再不然,皇上便是去麗妃娘娘那裡去。所以,其他嬪妃那裡,皇上基本上都不去的。師父就不必過慮了。明兒個我們提醒皇上一下,就更不用擔心了。”
“話雖如此。你也說過,那叫紫綃的宮女功夫極高,另外還不知道宮裡有沒有別的高手臥底呢,要是突然對皇上發難,那皇上也危險得很呢。”
元春見蘭朵兒擔心的樣子,微笑道;“師父擔心皇上,乾脆就留在宮裡,留在皇上的身邊,貼身保護他,可不好?”
蘭朵兒看元春一眼,不禁也微笑起來,道:“小丫頭也說這風話了。師父已經老了,也不想那男女的事了。並且在外面自在慣了,也不想再拘在這宮裡,過這活死人的生活。倒是元春你,還真是個最合適的人選呢。你武功又高,皇上也喜歡你,在他身邊保護他,可不正是名正言順嗎?”
元春想不到這事又扯回到自己身上,又見蘭朵兒認真的樣子,心裡一急,便眼中含淚了,忙低了頭,道:“師父千萬別這樣做。你讓我到皇上身邊,便是要我的命了。我不去的。”
蘭朵兒奇道:“這是怎麼說?你究竟怎麼回事?我正奇怪你這麼幾年了,在這宮裡白混了,還做這麼個女史。皇上心裡也有你,你卻安安然然地做你的女史。這不奇怪嗎?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跟別的什麼男子有了什麼不乾淨的事?”
這話正觸了元春的心事,並且也說到了要害,元春立刻紅了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只低了頭,弄自己的衣角。
蘭朵兒見了元春這表情,既驚且笑;“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出這樣的事?這皇宮裡,還有什麼別的男子?誰敢這樣大膽,竟敢招惹了皇上的女人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想急著去投胎呢。”
抱琴早給肖淑妃喂完了水,此時打了水來正給她抹臉,抹身子呢,聽了蘭朵兒的話,又見元春不敢說話,只得代元春道:“蘭嬤嬤不要怪我們小姐。這事只怪那可恨的水王爺……”
“水王爺?什麼水王爺?”蘭朵兒想了半天,才想起正是那北靜王水溶,不禁笑起來,“原來是那孩子。為師在南安王府裡見過他幾次,倒還真是個翩翩佳公子呢。長得也好,為人又和氣,溫文爾雅,人見人愛。難怪讓我這沉靜如斯的徒兒這樣動心,這樣死心塌地連皇上都敢拒絕。按說,你們倒也真是良配,只可惜你進了宮,便是皇上的人了,怎麼能私下裡與別的男子交往呢?這讓皇上知道了,只怕雷霆震怒,連你的家人也要受牽連的呢。那俊秀絕倫、讓京城名媛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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