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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什麼呢?”巧姐兒剛好進來,隱約聽見了一字半句。
元春更是好笑,道:“你母親正準備著用你去換小山的鋪子呢。”
“在小輩面前也這樣沒個正形,虧你還是做姑姑的。”王熙鳳嗔道。
巧姐見說到自己身上,便有些羞澀,不敢再提問搭話了。
元春和王熙鳳見巧姐兒兩眼通紅,知道她也是一夜沒睡,還偷偷哭過,想來是捨不得牟小山遠離。兩人心裡明白,卻也不點破。
元春對王熙鳳和巧姐兒道:“鳳姐姐陪巧姐兒一起去看看小山吧。巧姐兒也該跟小山說說話,我回屋去看看王爺醒了沒有。”
王熙鳳道;“過不了幾個月,小山還回來的,有什麼話回來說也是一樣。”口裡說著,腳步卻沒停,領了巧姐兒往前院去了。
元春回自己屋,見水溶還沒起床,便把他搖醒了,道:“該起來了。吃了飯,就該上路了。”
水溶並不起身,一把將元春拉到自己胸前,道;“這一夜,你們說了些什麼?害我一夜一個人睡,好孤清啊。”
元春笑道:“好啦,溶哥哥,別賴床了。趕緊的,起來吧。我去看看靈兒怎麼樣。”說著,拉了水溶起身,喚了素菊進來,服侍水溶更衣,自己住院中對面的屋子走去。
奶孃早起來了,正收拾了一個小包袱,見元春進來,道:“夫人早。我將小姐平常的換洗衣服收拾在這個包袱裡,還有兩個小布偶,也在裡面,小姐時常要玩的。”一邊說,一邊垂淚。
奶孃是雲南本地人,元春見水靈兒早已不吃奶了,也不願見著奶孃跟自己的家人分離,便把她留下了,不必跟著他們進京。奶孃跟隨了五六年,眼看著靈兒從出生到成長,如今生生分離,心裡好生捨不得。
元春見水靈兒還睡著,便對奶孃道:“讓她睡吧。等我們吃過早飯,收拾好了,再把她喚醒,隨便吃點兒點心就成了。”
奶孃答應著,守著水靈兒睡覺。
東方的天邊開始放亮,府裡所有人都忙活起來。水溶和元春、牟小山一起忙忙地吃過早飯,便往大門而去。奶孃已將水靈兒叫起來了,抱著也往前面來了。
門外已經備好了兩輛大車,素菊已安排著把隨行用的物件包裹搬上了車。然後元春和水溶一輛車,素菊和水靈兒一輛車,牟小山另帶了兩個僕從騎馬跟隨。
剛到城門,便見大隊人馬在城門候著,原來是一些地方官員和軍中下屬一早在這裡等著相送。另有一些百姓聽說北靜王爺和安國夫人要離開了,也自發地前來相送。
水溶下了車,跟大夥兒寒暄道別,又囑咐了好些公務上的事,又跟那些百姓也作了揖,道了別,這才上了車,緩緩行駛。一些百姓依依惜別,甚至有的還跪下送別,口裡叫道:“王爺和夫人一路走好”“望王爺和夫人早些回來”
在送別聲中,元春和水溶的車馬漸行漸遠,逐漸駛離了這個生活了十來年留下了諸多回憶的山青水秀的地方。
(四)五臺山下偶聞新事 金閣寺裡重見親人
走在路上,水溶忽地想起一事,道:“浩然那裡該去送個信,讓他趕到京城來。他祖母跟前,他也應該盡孝。”
元春笑道:“昨**只管喝酒去了,哪裡想得到這些事情告訴你吧,我早派人送信去了,給紫陽王兄和秦姐姐寫了一封信,讓他們安排人手,將浩然送到京城,跟我們會合。”
水溶嘿嘿一笑:“幸好還有妹妹想著這些,不然好些事我都忘了。”
“總得有個人記住才行。你也是被我慣出來的毛病。有人替你想著,你便事事不大上心。若是沒有人替你想著,你也不得不自己想到了。”
路上無話,只是日夜兼程趕路,只望早日到京城。
這日過了太原,大家心裡便踏實一些了,也只四五天的行程了。不上兩日便到了五臺山下,剛好天黑,大家打尖住店。
安頓好了行李,本自安排把飯菜端到房間裡來吃。水靈兒見大廳里人多熱鬧,非要拉了父母到大廳裡吃。
水溶便領了大家一起出來吃飯。俊男美女,衣飾鮮明,自然也引了全場人的注目。水溶和元春不敢張揚,悄悄選了一個角落裡坐了,水靈兒卻是興高采烈,興致勃勃地東張西望。
鄰座一老一少也在吃飯喝酒。那年老的道:“明日是觀世音菩薩的成道日,山上做道場,熱鬧得緊。”
年輕的道:“我們巴巴地大老遠來,就是來趕這廟會,做一做生意,順便也看看熱鬧的。不知道有多少夫人小姐也會來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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