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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后面,冷眼看著這一切,並不上前理論勸告。
梅玲和水瀅見水溶走了,對視一眼。梅玲也委委屈屈地撲到棺木上痛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訴說,不過就是說這麼多年有太妃給她撐腰和關心照顧,如今太妃去了,孤兒寡母受人欺負等話。
水瀅又反過來勸梅玲。母子兩人唱作俱佳,旁邊的親友也都搖頭嘆息,同情不已,有的也上前勸告安慰。
做法事的僧人道士也都重新開張,敲敲打打,在靈堂裡誦經做法事。水瀅和梅玲重又上香跪拜,另有一些親友也跟著跪拜。
元春不便露面,悄然退了回去。
到了晚上,元春和水溶回到屋子裡,悄聲議論著白天發生的事情。
水溶臉色很難看:“水瀅這畜生,真是不像話。我做什麼,他竟敢橫加阻攔,還說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話。梅玲竟也一唱一和,真不知他們母子葫蘆賣的是什麼藥。也不知道梅玲是怎麼管教這畜生的。”
元春道:“溶哥哥,以前我就說過。你要多跟瀅兒親近,這樣才能建立起良好的父子關係。可是因為我,你疏忽了他們母子,如今才有了這樣的結果。其實我也有很大的責任。”
“既成事實,那也不說它了。只是不管怎麼樣,水瀅和梅玲也不該對太妃下手。今天這個情形,雖然並沒有讓歐陽兄弟檢驗到屍身,但我也差不多能確定他們確實有問題。”
“嗯,我今天也問了好幾個人。問了少奶奶雲秀,也問了花紅柳綠兩個丫頭,她們說話,都很有問題。雲秀說話,半遮半掩的,還說到府裡很有些不簡單,要我們早些完事走人,別留在這裡。”
“哦?還有這等事?看來雲秀是個知情的人,你何不多問一問她一些情況?”
“她有許多顧忌。根本就沒把話說明白,就急急忙忙走了,就像害怕著什麼似的。看來這府裡還真有些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呢。那兩個丫頭說話,也是破綻百出,我怎麼說,她們就怎麼應,始終順著我的話說。前言不搭後語,很是可疑。”
水溶皺了眉頭,煩憂地道:“這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離家這十來年,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我們竟然什麼也沒有察覺。”
元春嘆一口氣道:“這府裡的事,我們做起來是輕不得重不得,很是被動。我們就像是作客一般,這府裡的事情什麼都不清楚,唉,還真不知道這府裡出了什麼事。”
“難不成,我們真就這樣算了?真像雲秀說的那樣,把太妃出殯安葬了就離開?可是這是我的家,水瀅是我的兒子,我怎麼能讓他在這府裡為所欲為呢?我們水家百年功名和基業怎麼能毀在他的手裡”
元春道:“溶哥哥,憑你北靜王和安國將軍的封號,也不能就這樣被自己兒子給憋屈死了吧。我這安國夫人也不是吃素的。溶哥哥,我們還得重新想個法子,先把太妃的死因給弄清楚了再查別的事。”
“怎麼個查法?太妃的靈柩前始終有人守著,都是水瀅派人看守著。我們怎麼靠近得了?莫非用你的點穴術?”
元春想了想,道:“不用。若是我夜裡去開棺,一來歐陽大哥也不能這個時候來,二來也打草驚蛇。只怕逼死了,狗急跳牆,還不知道他們又會想出什麼點子來呢。”
“那怎麼辦?我現在頭都是暈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這個好辦。我進宮求了麗妃娘娘,她自己母親去世,親自回來上香祭奠只怕皇上也是允許的。到時候,閒雜人等自然要避開。麗妃娘娘是貴人,沒有她的允許,誰也不能靠近。她叫什麼人進去,就只能什麼人進去。”
水溶精神一振,道:“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只是你什麼時候進皇宮?我如今是外官,宮門那裡只怕也早換人了,混是混不進去的了。”
元春笑道:“你忘了我的師門絕技了?我們步雲門的輕功獨步天下,無人能比的。今晚我就進宮去找麗妃娘娘。讓她明日裡求了皇上,回來上祭。”
水溶道:“我也去吧。你教了我這麼些年的武功,也該試試有沒有效果啊。”
“不成。這府裡危機四伏,我們是人生地不熟,竟不知道暗處裡有些什麼,也不知道別人在計劃著什麼。你得留在屋裡,應付別的情況。我悄悄出去,絕不會讓人發現的。”
水溶想了想這話有理,也知道自己的輕功遠遠趕不上元春,只怕倒拖累了她,壞了事,便道:“好吧。那你把衣服換一換,等夜深的時候再去。”
元春換了夜行服。把屋內的燈滅了,外面看起來應是睡下了。元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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