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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曰:“女子當國,國必滅亡啊……”
於是恍然大悟後的一群將士齊齊望天的望天,看鞋的看鞋,表示自己啥也沒聽見……實際上不止他氣憤,安平也氣憤。她本該對其擅作主張的行徑治罪,但如今蕭靖一戰成名,朝臣振奮,百姓鼓舞,全天下都將他視作了英雄,她也只好將此事壓下。
但是她很清楚,齊遜之的就要話應驗了……首輔府上,一圈大臣圍坐在亭中品茶,周圍卻連個伺候的下人都沒有,並且百步之外還有家丁把守,顯然諸位大人不願受到任何打擾。
作為東道主,周賢達率先起身做了開場白:“啊,諸位大人今日齊聚於寒舍,莫不是為了商量即將到來的詩會?”
太傅劉珂在一邊朝他使眼色,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什麼詩會啊!
周賢達衝他笑了一下,眼神掃過諸位大人鐵青的臉色,坐了回去。
焦義德看出他打太極的態度,有些不滿,但又不能明言,只好耐著性子道:“今日吾等前來,乃是想與首輔大人和各位內閣大臣商議一件要事。”
“哦?是何要事?”周賢達端起茶盞飲了一口,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劉珂卻皺了皺眉,顯然不太想聽這所謂的“要事”。
焦義德正色道:“安平殿下平日風流成性也就罷了,還毫無膽識,竟然任由西戎侵犯國土,這樣的人怎能任監國?陛下甚至還想讓她繼承皇位,依下官看,應當另擇他人而代之,不知諸位大人意下如何?”
話音一落,周圍一片安靜。
眾人神色各異,大部分則都在觀察他人的神情,但都一致沒有開口表態。
許久之後,劉珂才打破沉寂:“焦大人屬意何人?”
這話一問,所有人的視線便又都集中到了焦義德的身上。突來的關注讓他有些不自然,咳了一聲才道:“太傅大人知曉蜀王世子一舉將西戎驅逐出境的事了吧。”
劉珂眼神微微一閃,點了點頭。
“蜀王世子有勇有謀,幼年又受攝政王教導,難道不是最佳的人選麼?”
說到前攝政王,焦義德拱了拱手,一副尊敬之態。只因連當今陛下都對攝政王尊敬有加,從朝野到民間,更是對其一片讚譽之聲,便說他被神化了也不為過。以致於攝政王早已不再攝政,還仍舊保留著這樣顯赫的威名。
有這樣的背景,也難怪蕭靖能入他挑剔的雙眼。
“可是安平殿下任監國一事,也是攝政王提議的啊。”坐在一邊的大學士齊簡忍不住提出反駁。
焦義德皺了一下眉,沒有回話,只是緊盯著太傅和首輔二人。劉珂卻沒有做聲,周賢達也沒有什麼表示,照舊慢悠悠地飲他的茶,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焦義德見狀有些按捺不住,直接從袖間摸出一封奏摺推到了周賢達面前:“首輔大人,此乃吾等聯名上書的摺子,請立蜀王世子為儲君。若您也同意,就請署上大名,一併呈去青海國,交由陛下定奪,陛下英名蓋世,定然不會因偏心而誤了社稷。”
周賢達這才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繼而微微一笑,點頭道:“好,不如就由老夫來遞呈吧。”
焦義德聞言大喜,立即起身行禮,其餘幾位保守派的官員也紛紛贊其英明。劉珂則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一邊的齊簡面帶不解。
等眾人都離開後,這三位同期三甲留下開小會。
“觀遠兄莫非是真打算站到他們那邊去?”齊簡率先提出疑惑。
“哈哈,無淵,你還真不夠了解為兄啊。”周賢達撫著花白的鬍子道:“我可沒答應他們署名啊,我只是代為轉手送上去給陛下過目而已。”
劉珂對齊簡攤了攤手,似乎在說,我就知道。
齊簡嘆息:“安平殿下此時定然很憂慮了吧。”
劉珂抽了抽嘴角,抹了抹額上莫名浮出的冷汗:“聽犬子說,似乎……在全力督促他與令郎籌備詩會一事。”
“……”
詩會設立之初正值天下初定,為招攬賢才,遂由朝廷出面,只要自認才學夠格便可參加,無論權貴平民,皆一視同仁。原先每年的詩會都是由太傅劉珂親自主持的,但今年卻交到了劉緒和齊遜之手中。
對此,劉緒的評價是:“這是殿下繼續禁錮我的藉口!”
而齊遜之卻糾正了他的看法:“她是想讓大臣知道你很受重視。”
劉緒不解:“為何?”
“因為她想讓你做駙馬啊。”
劉緒彆扭地紅著臉說不出話來,但隨即又精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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