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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硬是把袖子撕破。沒辦法，難道讓我跟她一起洗？

“別走！”她拉住我的手，眼淚簌簌的流下，梨花帶雨的模樣是在惹人疼惜。我看了一眼丫鬟，實在愛莫能助！難道要我把手砍下來不成！

“這……”小丫頭也犯了難。

“青青，你下去。這位宮女會伺候我的。”西施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冷冷的命令道。小丫鬟愣了一下，關上房門出去了。

“老師！”小丫頭剛一出去，西施猛然撲進我的懷裡，雙手緊緊抱著我。我愣了一下，手在空中僵了半天，還是輕輕撫了撫她的背。她一人忍辱負重在這深宮內院中，表面上風光無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實則只是吳王帳中的玩物……

“好了，別哭了。”我輕聲安慰道，“這麼冷的天掉進了水裡，會受風寒的……”

西施止住了哭聲，眼睛紅了一圈，“西施以為老師再也不回來了……西施以為……老師不要我了……”

嘴角一抽，我推著她走到浴池，這裡的水是從後院的溫泉池中引來的，熱水氤氳，順著大理石臺階慢慢溢了上來，實在華麗的很。

“快沐浴。”我推著她上前，自己卻是退了幾步。

“老師不也落了水，一起吧。”說著，西施慢慢褪去衣衫，露出了玲瓏有致的胴體，她的身體彷彿月光般皎潔，讓我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

“老師，快來，水溫剛剛好。”

我汗顏。長這麼我還從來沒有跟別人一起洗過澡，雖然大家同是女人，但，但……

“老師……”西施作勢就要過來，我趕緊脫掉衣帶，穿著小內走了進去。溫熱的泉水慢慢漫過肩膀，我舒服的呻吟一聲，閉著眼睛靠著池壁。這跟我家那個浴池簡直同一個級別！

突然，有人靠了過來，從身後攬住了我。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我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她面板的味道也很乾淨，就如最醉人的花香。那泡在水裡的身子體溫也並不是很高，猶如高山湖泊中浸泡千年的稀世罕玉，明明清涼，卻溫潤到心裡。

“那個，那個……”我掙扎了出來，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同樣驚愕的女子，“那個，不要這麼親密……”

西施咬唇，臉上剛恢復的幾抹血色沒了，“老師，你嫌棄西施了……西施的身子不乾淨了，所以你嫌棄西施了……”

“不，我怎麼可能嫌棄你……”

“那老師為何要推開我？”西施頓了一下，一滴眼淚墜入溫水中，“以前，老師很喜歡西施的……”

喜歡？這一句猶如晴天霹靂將我的腦袋劈成兩半，某天，一個奇怪的畫面躍入腦中——桑阿姨第一次見我那個莫名其妙的吻——我一直以為是惡作劇！還有西施對我曖昧不清的態度，難道，莫非……

青寧是lesbian，她喜歡女人。

“老師果然嫌棄西施了……”

“不是，不是。”我慌忙擺手，腦袋飛快的運轉，“我是擔心吳王突然駕到……然後……”這青寧不是誤人子弟嗎？西施這麼美麗的花朵就被摧殘了……

西施笑了起來，就像凋零的花兒重新回到了枝頭，“當年你不辭而別，西施以為你生氣了。”

“不辭而別？”是，是王后雅魚請求我離開越王和范蠡……等等！青寧竟然是lesbian，那她怎麼可能跟勾踐和范蠡又有一腿？！啊~頭大了！

“當年，夫差一句‘要娶范蠡心愛之人’，企圖離間君上和範大夫的關係。世人都以為范蠡喜歡的人是西施，其實他們都錯了，雖然我和範大夫有婚約，但範大夫喜歡的人是老師。”西施雙手趴在池壁上，眼神迷離，臉頰因為溫泉而出現了美麗的酡紅，“西施代你入吳，無怨無悔。”

我的心動了一下，忍不住輕輕撫了撫她的黑髮，“你這樣為我設想，我又怎麼會生氣？”

她僵了一下，小臉慘白一片，眼眸深處折射出一絲微光，“西施，辜負了老師教誨。老師要西施絕情絕愛，西施卻辦不到……西施……愛上不該愛的人……”

“你喜歡夫差？”

“西施以為這一生只喜歡老師一人，但是……”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胭脂色的臉頰美麗異常，“他對我極好，真的待我極好……”

這是好事！復國本就是她不該揹負的命運，她僅僅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單純想愛的女人……

“那你是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夫差？”

“這……”西施猶豫了，愣了半晌，都沒有說出一個字。

我笑了起來，拍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