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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閻王爺報道去?
心中不由對狠戾的莫邪又多了一分恐懼,輕輕地挪了挪身體,想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莫邪本是怒極,但當回頭看到她嬌美的小臉流露著驚駭,小心翼翼地向後挪蹭時,他的火氣竟突然消了一半。
再看她忽閃的長睫就像受驚嚇的蝶翅撲扇撲扇地閃動,雖然無比害怕,又透著無限的靈性。
這種帶著點點驚慌的嬌媚,簡直可愛到讓人發狂,真想把她按到手中狠狠的蹂躪。
這一瞬間,莫邪胸中的那股悶氣也全然釋放,正要向唐寧邁步……
在老虎臉上拔毛
忽聽,剛才受殃及的武將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地稟報道:“陛……下……出……大事……了!武器……在……密雲山……被洗劫!”
“你說什麼?”武將的話終於拉住了莫邪的腳步,他回頭蹙眉望著武將,難以置信地問了一句。
武將費力九牛二虎之力才又勉強重複了一次。
這一次莫邪聽得真切,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不可一世的莫邪實在無法相信竟敢有人在他的地盤上搶劫他的軍資。
“誰?誰幹的?”莫邪低沉地聲音比悶雷還有穿透力,貫穿人的耳膜令人心驚肉跳。
那武將愈發青灰的臉色更是慘無人色,憋著口氣,用盡最後的力氣一口氣說道:“不……知道!全軍覆沒,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剛說完,人腦袋一栽,昏死過去。
而莫邪高大的身軀也搖晃了兩下,一掌擊在他身邊的桌子上。
堅硬的木桌彷彿泡沫般脆弱得不堪一擊,嘩啦一聲變成了木屑。
他再也顧不上唐寧,朝外揚聲大喊的同時也快步走出了房間:“來人,備馬!”
直到確定莫邪離去,外面的禁衛軍才急忙進來把重傷昏迷的武將抬了出去,又迅速將房門關嚴。
看到地上那攤紅豔豔的鮮血,唐寧手心裡的冷汗跟水洗似的,雙手連連狠狠地拍了拍受驚的心肝。
同時又好幸災樂禍。
叫他囂張,活該被搶。
旋即又好佩服敢在老虎臉上拔毛的人,這人比莫邪還大膽,有勇氣,夠英雄。
這時,忽聽外面傳來混亂嘈雜的聲音。
有人在急奔,有人在呼喊,亂哄哄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
掃了眼四面封閉的房間,好奇也沒用。
唐寧悻悻地走到床邊……
突然,房門被人蠻橫地一腳踹開。
嚇得唐寧差點跳起來,還以為是莫邪那混蛋又殺回來了。
她正要轉身,卻突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裡。
愛妃要謀殺親夫
唐寧驚悚,開口就要尖叫。
忽然,耳邊響起一個激動又開心的聲音:“愛妃,想朕沒?”
這清潤動聽的聲音又飽含痞氣的音調就是化成灰唐寧也認得,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鳳朝歌。
一瞬間,唐寧被重逢的喜悅衝昏了頭,雙手緊緊地摟住朝歌的腰,喜極而泣,可嘴上依然不依不饒地嬌嗔道:“沒良心的,你怎麼才來!”
鳳朝歌看到她安然無恙,那懸浮的心終於落定,再聽到她特有的打情罵俏,踏實的心更是無比滿足。
從懷中抬起她的小下巴,就送上了一記火辣辣的熱吻。
唐寧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淌洩著,劃過唇邊滲入口中……
苦澀的淚混合在彼此的津液中竟也化成了一縷縷的甘甜……
透著淚水朦朧的眼眸,她深深地凝望著心愛的人。
他含情脈脈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烏黑深邃的瞳仁在清亮的眸光中綻放著幽深的光,連銳亮的光輝也好似灑入了碎金,淌徉出五光十色的光彩。
唐寧知道,那是對她的渴望之色,她的心驟然像掉進了蜜罐裡一樣的甜。
可是,他的俊秀的眉宇卻輕輕卷蹙,一抹淡淡地疲憊若隱若現地掛在眼梢間。
驀然間,唐寧終於從甜蜜中清醒,緩緩離開他溫軟的唇,心疼的說:“朝歌,辛苦你了!”
鳳朝歌被她突來的疼惜微微怔住,隨之動容的心驀地一蕩,可嘴上仍是調笑道:“為了愛妃,一點兒不辛苦。”
“你就貧吧!”唐寧被他的蜜語甜言哄得開心極了,羞澀地輕捶了他的胸口一下。
“好疼!愛妃要謀殺親夫嗎?”鳳朝歌誇張地捂著胸口,誘人命的桃花眼裡卻閃爍著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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