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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該留在宮中,為何還要離開?如果是自願離開,過了這麼多年,又為什麼突然回來?這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
可惜,他派人調查了數月,竟然一無所獲,就連他們母子這些年落腳哪裡,過著怎樣的生活也一無所知。
實在令人費解。
昭皇雖是疑問,卻是難得的溫言軟語,聽得芸姬頓時淚流滿面,聲音難以抑制的哽咽道:“是太后逼我離開的!”
“胡說!”
昭皇龍顏不悅,剛剛掬起的溫和霎時冷了下去,連睨視著芸姬的眼神也帶著凜人的寒芒。
太后在昭皇心中一直是溫柔賢淑,善解人意的賢妻慈母,誰若膽敢詆譭太后那是絕不輕饒。
然而,昭皇的厲斥並沒有讓芸姬退縮。
芸姬跪在他的腳下,執著的眼神帶著悲慼,言辭鑿鑿的說道:“臣妾不敢妄言!不知皇上還記不記得當年的法事?”
芸姬的一句問話,勾起了昭皇的記憶。
想當年因為鳳朝歌體弱多病,宮裡時常傳言太子遭了邪祟。
太后雖然壓制了流言蜚語,自己卻難免擔憂,終日寢食不寧,在她心腹婢女的安排下,請來一班和尚在皇宮裡偷偷的進行了一場驅魔法事。
為此,一向恩愛羨煞旁人的先皇與太后還足足冷戰了兩年。
也正是自打那日之後,芸姬再也沒有出現過。
只是鳳朝歌不明白,她的離開與法事有何關聯?
看出昭皇的疑惑,芸姬憂傷的說道:“當年太后聽信和尚的讒言,說臣妾是不詳之人,只會給您帶來煞氣。太后便給了臣妾一些銀錢將臣妾打發走。哪承想,離開皇宮後,臣妾才發現自己有了身孕。”
感覺被捉包【3】
提到懷孕,跪在地上的芸姬突然抓握住鳳朝歌的手臂,情深又淒涼的喚道:
“皇上!這是我們的骨肉,臣妾就算再苦再難也捨不得傷他啊!所以才自作主張的將他生了下來,帶著他隱匿山間。
想著他只要能健康長大,臣妾便心滿意足!
老天垂憐!那日熹親王上山狩獵,巧遇到我們母子,得知了過往便將我們帶回宮中。
看著天兒認祖歸宗,臣妾即便死了也再無遺憾!”
芸姬神情悲切,淚如雨下,理由說詞更是無懈可擊。
鳳朝歌垂眸見她一臉的哀傷淒涼,想必這些年受了不少的苦楚。
他縱然鐵石心腸,在面對一個因他飽嘗辛酸、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時,也不禁有了幾分人情味。
鳳朝歌抬手將芸姬從地上扶起,嘆息道:“為難你們了!”
芸姬得昭皇的安慰,反而更顯傷感,淚水潸然,搖著頭,情真意切的說道:“為了皇上,就算再難,臣妾也不覺得苦!”
痴情痴心令人動容,鳳朝歌自然而然的給了她一記安慰的擁抱。
芸姬借勢緊緊環上他的腰肢,乖巧順服的依偎在他的懷裡飲泣。
“皇上!!”
突然,鳳朝歌聽到身後傳來一聲低喚。
聽到唐寧的聲音,鳳朝歌彷彿被蜂子蜇了似的,立即將芸姬推出懷抱,不留一絲眷戀。
他倏然轉過身,面對唐寧,笑裡不由自主的帶了幾分心虛,脫口問道:“愛妃怎麼來了?”
這做賊心虛的話一出口,鳳朝歌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這本來沒什麼大事,被自己這麼一說,反倒像被人捉姦在床似的。
再瞧著唐甯越來越鐵青的臉色,他心裡直敲鼓,不用猜也知道,她肯定又想歪了。
可是這時他也不好再出言為自己辯解,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前,笑容可掬的說道:“愛妃,我們先回宮吧!”
唐寧見他一副假笑,心底的怒氣更加沸騰。
搬弄是非【1】
唐寧見他一副假笑,心底的怒氣更加沸騰,小臉緊繃,真恨不得立即給他兩腳。
視線別過他,再看到芸姬正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瞅著她,那得意的叫囂就像是一個勝利者在向敵人示威一樣。
真叫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寧嘴角彎起一抹笑痕,似乎沒有聽到鳳朝歌的建議,而是自顧回答了他的第一句問話:
“臣妾剛才聽聞有人造謠,說是臣妾傷了大皇子,所以過來瞧瞧,看到底是哪個居心叵測的人在這裡搬弄是非。”
不輕不重的音調卻透著凜人的煞氣,儼然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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