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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對他是一種可怕的傷害,這位驕傲的學長閉上嘴把臉埋進蛋糕裡。
我捕捉到了什麼,轉頭向右邊的長桌上張望。旁邊的各位學長仍然十分熱情,他們十分熱心的向我這個來自麻瓜家庭的新生介紹魔法世界的熱門人物。他用啃了一半的雞腿指向一條有些沉默的長桌說道:“那邊是格蘭芬多,那個人就是著名哈利波特,不過他的腦袋有些問題。”
在他的指點下我艱難的從一群個頭差不多長相差不多的人頭中努力分辨出哪一個是哈利波特,三分鐘後我僵硬著脖子宣告失敗。我完全認不出來。
追問那位學長:“為什麼說他的腦袋有問題?”我覺得赫夫帕夫可能真的有些笨,但痛苦的是在分院帽的眼中我也是一樣的笨。
真令我心痛。
熱心的學長很神秘的靠近我,在我的耳邊小聲說:“因為他說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回來了!就在上個學期!他是一個瘋子!”
學長對著我擠眉弄眼的表達他對哈利波特信口雌黃的不屑。可是我卻心升不安,繼續追問:“上學期什麼時候說的?”
學長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好像想起了什麼令他害怕的事,他含糊不清的說:“就是在三強爭霸賽上。”說完他扭頭像另一個學長一樣埋頭狠吃不再理我,而我已經驚到了。
如果去年是三強爭霸賽,那我入學的今年不就是……馬上掐指一算,第五年?哈利波特的第五年!?最後的戰爭只剩下兩年了!?
晚上回到寢室後,我攤開信紙,痛苦的寫信告訴父母,問一問我能不能立刻回家,我不想在這裡上學了……
…
回信很快收到,就在第二天的早餐桌上。貓頭鷹的送信速度比我想像的要快的多。希望用貓頭鷹送信沒有嚇到父母。可是父親嚴厲的批評了我這種逃避的心態,要求我必須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但他在信件最後心軟的說,我最少要在這裡讀夠一年,如果實在無法適應,可以在第二年退學。
收到信後痛苦不已的我發現,原來我不是唯一的一個寫信回家要求退學的赫夫帕夫的學生。有不少跟我一樣的一年級在收到信以後都一臉菜色。有經驗的學長親切的說,赫夫帕夫的新生總是會適應不良,每年都有一半以上的人寫信要求回家。
他善良的對我說:“日後總會習慣的。”
我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可是知道未來的人啊,怎麼可以把我跟那群膽小的人放在一起呢。我不是適應不良,我只是需要更安全的生存環境而已。
…
第一個星期裡,我發現魔法課程跟我之前上學的小學差不多,而對於赫夫帕夫,似乎各門課程的教授都更加的寬容。
但學習任務不可謂不重。
我已經完全習慣了輕鬆的學習氛圍,在之前的普通小學的幾年學習中,老師整堂課只會講半堂課,接下來就完全是自習,一天的學習任務非常輕鬆,基本沒有作業。可是現在我卻好像回到了上一輩子的學校裡,整堂課時間緊張不說,每一堂課結束時都有作業。
魔咒課和變形課上,兩位教授總是一再的糾正我們對咒語的讀音,我彷彿回到了小學一年級學習拼音的時候,全班一個音一個音拉長聲音一再誦讀,聲勢驚人。然後一遍一遍的抄寫基本咒語,這種機械的教育方式十分枯燥。
而恐怖的魔藥課上,著名的斯內普教授對赫夫帕夫的教育方針是:死記硬背。上過幾堂埋頭讀書的課之後,一位學長告訴我們,赫夫帕夫在魔藥課上,三年級之前休想碰到坩堝。
似乎所有的教授都認為,對於赫夫帕夫的學生,耐心與放慢的教學腳步是完全必要的。
我們是一群公認的傻瓜。
兩個星期過去了,我完全沒有偶遇任何一位大人物的運氣。果然一年級與五年級在校院裡可能相遇的機會為零。不過同學院五年級對哈利波特的一舉一動都十分清楚,摘除掉那些可笑的猜想,有一些言論的可信度是相當高的。
比如現在哈利波特幾乎不出現在人前的傳言,似乎就連在格蘭芬多的內部對他的反對也是相當大的。
而談論哈利波特又出了什麼笑話是大家最愛的休閒活動。彷彿透過嘲笑他的一舉一動,大家對於他所說的那可怕的未來就可以一起唾棄。
沒有人願意相信未來是一場可怕的戰爭,他們寧願認為這一切只是一個笑話,像報紙上所說的那樣,是一個由年邁的糊塗老人和年幼的企圖追逐榮譽的少年共同虛構的謊言。但就算他們在言語之中多有輕蔑,可是一些學院中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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