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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江白圭慌了神,忙跟著坐起身,提手去攬她,解釋道:“娘子,我只是想逗一逗你,你怎麼當了真,祖父那麼喜歡你。怎麼會讓我納妾?”
梔子只是不信:“休要哄我,在老太爺心中,我怎麼可能江家的香火重要?”
江白圭失笑道:“香火?你我都年輕,再生幾個都沒問題,祖父怎可能要為這個逼迫我納妾?你莫要胡思亂想。”
梔子怔了怔,江白圭目光坦誠,實在不像說謊,難不成是塗媽媽哄如她?塗媽媽肯定不會,肯定是齊嫂子想討要銀錢,故意胡說八道!
這個齊嫂子,不但讓她丟臉,還害得塗媽媽白跑了這一千里的路!梔子恨的差點將嘴唇咬破。
好一時,她才拭乾眼淚,聲音如蚊子般嗡嗡,“再過一個月,等巧巧過了週歲,我就給她掐了奶,咱們再要一個孩子罷。”
老太爺的家書中,的確催促過江白圭多生幾個孩子,但梔子不放在心上,他乾著急也無用,聽梔子主動提起,喜得直點頭,口中連聲稱好。言罷,又附在梔子身上,親熱起來。
兩人折騰一番,開門出來.天已黑定,早過了往日擺飯的時間,她一心虛,怕旁人著出來,忙走去廚房吩咐擺飯。
塗媽媽是過未人,只需一眼.就曉得方才房中發生了什麼事,但見江白圭與梔子二人感情如此好,她為時懸著的心放下一半,歡喜的跟著梔子張羅。
就是江雅,也瞧出一兩分,她在喜在即,再無從前的幽怨,曖昧不明的朝梔子露了個笑臉。
梔子心情愉悅,接下來的幾日,任勞任怨的替江雅操特婚事。江雅嫁與蔣刑庁做填房,蔣刑庁還要顧及過世不過三個月的韋氏夫人,二人的婚事,一切從簡,梔子倒省了不少事。
到了正日子,一乘花轎將江雅抬入了隔著一個衙門刑廳府,江雅與梔子又多了一重關係——同僚夫人。
臨出門,江雅送了梔子一套頭面首飾並衣箱衣料,感激梔子沒有攔阻她再嫁。
江雅難得大方一回,梔子正高興,突然聽到江雅的話,撇了撇嘴角,自嘲道:“原來雅姑奶奶從未相信過我的話。”
江雅只是笑,並未解釋。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教唆
江雅回門,梔子擺了兩桌席面,一桌設在外願,江白圭陪著傅刑庁吃酒,一桌設在內院,江雅梔子金寶並蔣家的孩子一桌。
金寶高了一個輩分,但實際與蔣三娘子同歲,一餐飯的功夫,四人已是玩的極熟,飯畢,金寶請四人去自己房中玩耍。
江雅同梔子在房中一面做針線一面閒話,就聽見金寶慘叫一聲,緊接著便是蔣三娘子的哭鬧聲,兩人對視一眼,慌忙起身去金寶房中。
到時,只見金寶衣衫前襟溼透,緊貼在身上,正咬著牙瞪蔣三娘子,而蔣三娘子衣襟上也是濡溼一片,見有人來,原本的抽泣變成失聲痛哭。十一歲的蔣大少爺則捏著拳頭,一言不發的坐在一旁,七歲的蔣二少爺卻低著頭,雙手不安的絞著衣襟。
小孩子打個架吵個嘴,本沒甚麼,可今日卻是江雅回門的日子,一個處置不好,蔣刑庁心中難免心生芥蒂,梔子拉過哭的最厲害的蔣三娘子,替她揩乾眼淚,安撫道:“咱不哭,不哭,來,告訴舅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雅也走過去攪著蔣三娘子低聲安慰。
蔣三娘子頓時氣壯,伸手指著金寶,扁著嘴道:“他拿茶水潑我。”
她還欲再講,金寶已是跳了起來,指著自己的臉氣道:“她撒謊,明明是她拿滾燙的茶水潑的我,她自己身上的是潑我時不小心濺上的!”
梔子這才看清楚,金寶左臉上的那抹微紅,不是因生氣漲紅的,而是被燙紅的,一個只濺溼衣襟,一個左臉被燙傷,孰是孰非,梔子心中明瞭,不過此時她顧不得計較,喚來夏歡,讓她趕緊打冷水來給金寶敷面,又讓尹長福去請大夫。
蔣三娘子一直拽著梔子不肯撒手,滿面委屈的道:“舅母,你要為我作主,是他潑我,是他潑我!”
此時此景,江雅熟悉不過,她捏著蔣三娘子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安撫好蔣三娘子,回頭與梔子道:“弟妹,你照顧舅少爺,我領三娘子回家去換衣服,免得著涼。”
沒問出緣由,就這樣讓江雅將蔣三娘子領回去,蔣刑庁必定認為自家閨女被金寶欺負了,梔子正色道:“三娘子衣衫溼著,就這樣走出去到底不好看,不如讓她的奶孃回去取衣衫,換了再回去。”
江雅略微憂鬱一下,點頭應下,吩咐三娘子的奶孃回去取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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