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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事情來:“這事……白圭也不知心中如何想。”
梔子笑道:“你倆是嫡親姐弟,他總是盼著雅姑奶奶好的。”
江雅終是點了點頭。
梔子回房正想與江白圭商議請吳堯來家之事,秋樂在外面拍門,說車老闆使人送來兩張圖紙,問江白圭收下還是拒了。
江白圭自是曉得車老闆便是吳堯,他只好奇吳堯送圖紙做甚,聞言便將房門開啟,接過秋樂手中的圖紙,對著房中的蠟燭看了看,才知是傢俱圖紙,準確的說是一張雕花大床的詳圖,再看了一眼,他察覺眼熟,喚來梔子一起看。
梔子只看了一眼,抬手指了指屏風背後的床,道:“就是咱家這張床的圖紙。”
江白圭恍然:“還是娘子眼晴好使,這圖紙上的床除過花樣有些許不同,式樣與咱們新定做的這張完全一樣,都是拿板子拼接而成的。”笑過,他突地緊張起來,高聲問秋樂送圖紙的人可走了,秋樂回說沒走,他忙吩咐將人帶到廳中去。
又與滿眼奇怪的梔子道:“娘子,吳堯怎會有咱們家大床的圖樣?我待要問問清楚!”
梔子略一思索,道:“這有何奇怪的,傢俱鋪子給咱們做傢俱受啟發,拿了咱們的法子做起生意來罷了。”她撿起另一張圖紙來,與方才那張大同小異,只在雕花上做了些文章,將圖紙遞與江白圭看。
江白圭接過瞄了一眼,點頭道:“娘子說的是,只是,堯表兄無緣無故送兩張圖紙來,我還是要問個明白才是。”
梔子道:“咱們來成都府的第二日,就有人送床上門,莫不是吳家大少爺送的罷?”
江白圭也覺得這是極可能的事情,更是想去問個究竟,抬腳便往外走。
待江白圭出門,梔子心中打起了算盤,若是開一家傢俱鋪子,專賣這種拼接的傢俱,一年能賺多少銀子?越算心中越癢癢,但想到江白圭頭上頂著的以清廉迂腐聞名的鐘知府,她只得嘆息一聲,這三年只得乖乖做官夫人,開輔賺錢想都不要想。
胡思亂想一陣,江白圭迴轉,進門就道:“娘子說的不臘,那日的床的確是堯表兄送的。”
梔子並不意外,靜靜的聽著江白圭講吓文。
江白圭又道:“原還覺得堯表兄是個老實的,卻沒曾想心思竟這樣細膩,他只聽人說我的前任是急病而死,就猜到咱們需得換床,怕咱們一時尋不到合適的,這才買子讓傢俱鋪子送來。誰知咱們不知究竟,就沒有敢收,倒讓他琢磨了幾日。”
第一次沒收,分析原因,曉得送的太過明顯,打聽到出了一種可拼接的雕花床,可以毫不起眼就搬入家中,馬上又使人送上門。
吳堯太會揣度別人的心思,這樣的人,讓人覺得溫暖貼心,也會讓人覺得太過精明,與這樣的人在一起,總覺處處被人看穿似的,感覺自個就是一個透明的。
梔子此時就有這樣的感覺。
她笑問:“你該不會收下了罷?”
江白圭道:“只這幾間房,我收下也無處擺放,便照實講了,沒要。”
梔子道:“我方才問過雅姑奶奶,她想見見吳大少爺,你就借這事,明日寫了帖子請吳大少爺來家吃酒罷。”
江白圭吃驚的看著梔子:“你讓他二人見面?”
梔子很有些觀禮教如無物的無畏,道:“雅姑奶奶說,有些話,她想問明白。”
江白圭左右為難,一邊是自個的母親,他曉得,這事一直是江夫人一塊心病,將來事成,肯定要氣一場的,另一邊卻是自個的嫡親姐姐,他雖還氣江雅開當鋪之事,但總是希望她能尋個合適的人家,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
許久,他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日,江白圭寫了帖子讓人送去首飾鋪子,才去衙門辦差,想起吳堯改姓之事,喚來書吏問,書吏卻說當初吳堯來衙門上檔子,持的就是車堯的路引,江白圭看問不出究竟,也就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梔子這邊,一門心思的備起晚間的待客的菜式來。
晚間,吳堯如約而至,江白圭作陪,酒過三巡,江白圭尋了個藉口出門,板著臉吩咐梔子:“讓姐姐端菜進去罷,你與她說,只一刻鐘,讓她緊著點時間。”
梔子曉得他這是刀子嘴,並不在意,笑著走去廚房尋江雅,將一盤菜遞到她手中,道:“快去罷。”
江雅立著未動,道:“我這上趕著去問,豈不是讓人看輕,罷了,我還是不去了。”
梔子推了她一把:“你若不問,心中總有個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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