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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當一百兩銀子應急呢!”
梔子從袖袋中取出江雅與的金鐲子,推到他跟前:“這是雅姑奶奶拿來換的,我看大概也值一百多兩銀子,虧不了你。““換的?”江白圭不解。
既然江白圭問,梔子也就沒有隱瞞,將早間之事細說了一次。
江白圭亦無法理解江雅,但當著梔子,不好多予以評價,只道:“姐姐許是怕被姐夫看輕,這才多費了些心思,娘子莫怪。”
梔子滿肚子都是銀子,還真沒心思去理會江雅,問:“鍾知府還有多久任滿?”
江白圭不解何意,認真答道:“還有整一年,娘子怎關心起鍾知府的任期來?“梔子將賬冊合上,答非所問:“二十口人,五百兩銀子夠花銷,還得另外設法才是,我可不想像鍾夫人那樣,在院中種菜過活。”
江白圭低頭沉思,兩人一時想不出法子,只各自洗漱,上床歇息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婆媳
買鍋碗瓢盆,蘭家和胡家鬱是苦出身,沒下人服侍也過得,拿梔子與的五十兩銀子飯食錢,買萊稱米自己開伙口。倒是老太爺一行,沒帶廚娘來,第二日早飯時,江夫人才想起還沒安排人做飯,但金媽媽楊媽媽廚藝有限,她自己養尊處優多年,廚下功夫也拿不出手,只得在老太爺老夫人跟前謊稱昨日忘記買米,無法做飯,讓幾人走半條街,暫且去通判宅邸將就一頓。
尹長福見到老太爺幾人,沒回稟,直接請了進來,梔子與江白圭方將碗端在手上,抬眼看見幾位長輩,齊齊愣了一愣,老太爺聲音洪亮,笑道:“昨日事忙,忘記買米,早晨起來才曉得無米下鍋。”
昨日買的物品雖多,但梔子清晰記得是吩咐尹長福買過米的,她還親自驗看過,然後才讓趙大元家的送到古井巷新賃的宅子裡去的,聞言不禁疑惑起來,難不成趙大元家的將米放錯地方,金媽媽沒尋到?
江夫人本就是尋個藉口,哪裡想到老太爺一來就說買米之事,讓桅子看的不好意思,臉上紅了一紅。好在江白圭拉她入席,才解了她的尷尬。
江白圭安排眾人坐下,才想起廚房中根本沒多餘的飯食,忙走到門邊喚溫嫂子另煮,梔子拉回他,遞:“光傲不知要多久,不如讓尹長福去街上食店買一鍋豆漿,再買兩屜小籠包,豈不便宜?”
江白圭稱好,吩咐尹長福去了,又走過來與眾人道:“兩邊開伙難得麻煩,不如以後每一餐都來這邊吃罷。”
老夫人頭一個不答應:“隔半半條街呢,一日三餐就得走六回,豈不是更麻煩?”
江白圭一想,來回走六回的確更為不便,只得訕笑幾聲將這個話題揭過。
很快尹長福便瑞著一鍋熱氣騰騰的豆漿迴轉,食店裡的夥計跟在他身後,替他拎著兩屜小籠包,那小夥計大概從未想過自己能見到通判大人,一顆頭低的不能再低,放下小籠包就要磕頭,硬是讓尹長福給拽了出去。
老太爺老夫人看在眼中,就覺自己孫兒出息,很是欣慰的笑了起來。
飯畢,江白圭趕著去衙門當差,告了個罪,先行離去,方走到二門,江老爺追了上來,不待江白圭開。就直言道:“借我十兩銀子做零花罷,我出門去,身上連吃酒的銀子都無。”
江白圭很是為難,自己父親說是借,可他哪有銀子還?再說,父親向兒子借銀子,哪用得著還?可他做了半年官,早不是從前那個不諳世事的無知少年,他曉得銀錢難掙,更曉得家中賬上已無多少銀子,十兩銀子就這樣拿出去吃酒,他又捨不得,何況,他身上只有幾百文銅錢,根本拿不出十兩銀子來。
猶豫一時,他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孝敬父親,本就應該,父親哪用的著說借?只是我身上只有三百文銅錢,父親莫要嫌少,先拿去罷,待年底領了俸祿,我再與父親銀子。”說罷,從袖袋中將銅錢悉數取出,一併交與江老爺。
江老爺看著自己子中的銅錢,難以置信:“你堂堂一個正五品的官兒,身上怎麼只有這點零散的銅錢?還比不得一個轎伕身上我多。”
江白圭苦笑:“我一年的俸祿只二百多兩銀子,還不夠一家子的花用,哪有剩餘?我這倒不算甚麼,至少還才綢緞衣裳穿,父親不知,鍾知府比我還高著兩級,一府的父女官兒,身上還穿著打補丁的官服呢。”
江老爺聽得目瞪口呆,鍾知府的清廉名聲如雷貫耳,他聽過不少演繹的版本,但都沒江白圭講的“穿補丁官服”這句來的震撼,他一直以為,鍾知府的清廉,不過就是沒像丁縣令之流那樣雁過放毛罷了,江白圭在他手下,發不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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