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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 規規矩矩的聽金寶吩咐。
服務如此周到,金寶每月交的五百文的束脩錢,加伙食費恐怕只夠三五日的開銷。
他們讓金寶附學,不過是想省一筆開銷,現在看來,銀子是省下了,但這人情帳卻也是欠下了。
塗媽媽支開金寶,與梔子商量:“如此被人捧著,小少爺難保不會養成紈絝子弟的惡習,大姑奶奶,不如 海事請一個先生來家罷?”
梔子點頭:“只能如此了。”
回家將此事與江白圭講了,江白圭也是懊惱不已,梔子卻想明白了,道:“這也不能怪文富貴,是咱們讓 金寶去附學太過唐突了,你想啊,要是有一日,哪位貴人來家附學,咱們除了好吃好喝供著,祈禱他千萬不要 在咱們家出事以外,還能怎樣?”
江白圭想起從前在遼王府陪讀的經歷,亦是贊同,也稱自己思慮欠周全。
第二日,江白圭讓端硯去文家說了金寶不再去附學之事,文富貴很是不安,塞了二兩銀子與端硯,打聽通 判大人可是動了怒。
江白圭未親去文家,就是料定文富貴會打聽,因此特地囑咐了端硯,讓他好好解釋一下。不過前一日在家 跌了跤,第二日久不來附學,任由端硯如何解釋,文富貴都還是難去心中擔憂。
梔子去古井巷請安,江夫人尋了個空子問起昨日文魯氏的來意,梔子講了一次,道:“本以為金寶可以好 好講學,哪知才去了不過兩月,又要尋先生,好先生難尋,也不知何時才能尋著。”
江老爺在老太爺跟前從來只會捱罵,因此用罷早飯就躲到了院中,將梔子方才的話聽了個全,出言道:“ 這有何難?我不是現成的先生麼?”
江夫人與梔子也不是講什麼私密的話,並未去留意旁邊有沒有人,江老爺突然出言,倒將兩人唬了一跳。 梔子回身見是江老爺,心想若是你來叫,還不如讓金寶不進學,免得你將他教壞了,不過這話她卻不敢拿出來 講,笑著稱不敢勞累他,委婉的拒了他的提議。
江老爺只當未聽出梔子的意思,道:“東風巷與古井巷離的很近,走幾步就到了,有什麼可勞累的?〃江夫人也怕江老爺將金寶教壞了,到時吳氏跟前不好交代,便譏諷道:“你還是好好的吃藥罷,將病養好 ,比什麼都要緊,出來瞎湊合做什麼?”
她將“病”字咬的特別響,江老爺想要瞪眼,終是哼了一聲,灰頭土臉的走了。梔子雖覺江老爺紅光滿面 ,一點病象也無,但親耳聽見公公有病,做兒媳的總不能一聲不吭,便道:“老爺是什麼病?要緊麼?要不要 再請大夫來瞧一瞧?”
江夫人察覺失言,面上一紅,掩飾道:“你莫要管,他哪有什麼病?不過是閒出來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機會來了?
梔子笑著說了句“那就好”,轉頭與江夫人說起家常來。江夫人扯了幾句閒篇,瞄了一眼梔子的肚子,不 免有些擔憂,問:“我想去寺中拜拜,為一家人求個平安,你要是得空,陪我一起去吧。”
梔子最近也是閒著,出門走走於她也是好事,立時就應了。江夫人想著到時先去拜拜送子觀音,心情好轉 ,又提議請吳氏同行,梔子自然莫要不應的,婆媳兩個很快商議出去寺中進香的時間。
梔子領著巧巧歸家,見江白圭竟在房中坐著,奇道:“這時間你怎麼會在家中閒坐?”江白圭“恩”了一 聲,沒作答,逗巧巧喚了聲“爹爹”,就讓伍嫂子將巧巧抱走,梔子立刻就知他心中有事,要知道,他往日再 忙也是要將巧巧摟住懷裡親一氣的。
她倒了一盞茶遞過去,見他還是毛衣開口的意思,忍不住探問:“可是出了事?”
江白圭一口將茶飲盡,道:“魯子問從京城來了信,說蘇州知府年底任滿,吏部還未確定接替人選,他在 信中講,我若有意,趕緊派人進京活動。”
蘇州知府,往上升了一級不提,還是一府老大,無需再受人管制,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梔子想起“ 進京活動”幾個字,心中歡喜轉瞬即逝,明白這事肯定成不了,“進京活動”可不是讓你進京去陪人吃吃飯就 可以,是讓你抱著銀子去砸人,心中家中吃飯都困難,哪有銀子去活動?
她悄悄看了看江白圭面上的神情,雖沒有帶笑,但似乎也沒有垂頭喪氣,她問:“你心中是如何打算的? ”
江白圭道:“我沒有打算。”梔子眨了眨眼睛:“往上一級,這可是許多人盼了一輩子也盼不來的好事, 你說沒打算,我還真就不信。”
江白圭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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