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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了一次,當然,她隱下了讓夏歡傳話於蔣刑廳這一段。
到底是嫡親姐姐,江白圭聽過,覺的江雅做的有失妥當,但一句評價的話都不肯講,直到晚上夫妻倆躺在床上,他才小心翼翼的道:
“娘子,蔣刑廳與我的俸祿一樣,日子也不見得好過,你與妹夫傲生意,不如就讓姐姐入兩股罷。”
梔子轉頭看向江白圭,遞:“雅姑奶奶嫁妝優厚,哪在乎這點子銀子?再說,連鋪子的影子都還未見著,就想著分錢,是不是太早了些?“江白圭道:“你也曉得姐姐,她是隻進不出的性子,讓她拿嫁妝出來開銷,比割她的肉還難受。”
見他一直幫著江雅講話,梔子心頭著惱,“哼”了一聲,道:“依著你這樣講,我這種有進有出的,捨得花銀子養家的,就活該分錢與旁人?“想起這一段花銷的銀錢,的確是梔子開糕點鋪子掙下的,江白圭再講不出話反駁,吶吶的道:“你也曉得我不是這意思。”說完,望著帳頂,再沒言語。
梔子也知再講吓去,只剩下爭吵,她不想吵架,更不想因江雅吵架,便也跟著閉口。
隔日一早,兩人同時起身,一切還如往常一樣,該做甚麼做甚麼,都沒提昨晚之事。
用過飯,江白圭還未出門,胡仲倫就來了,進門就將沉甸甸的一個袋子放在兩人跟前:“這是蔣刑廳昨晚使人送來的,說昨日蔣夫人提的合夥之事就此作罷,讓我不要放在心上。我來,是想問問姐姐姐夫,這銀子該如何處置。”
這肯定是蔣刑廳給的掩口費,梔子不言,拿眼晴去看江白圭。
江白圭沉默半晌,道:“收下罷,若是不收,姐姐該心中不安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瞞是瞞不住的 一
江白圭是個官兒,胡仲倫方才講話才提了提“姐夫”,不過在他心中,敬重的還是梔子,並未指望江白圭拿主意,但見梔子一副以江白圭為首的樣子,很是詫異:“那……我便依姐夫之言,將銀子收下,不過這筆銀子我不能要,還是姐姐姐夫留下罷。”
江白圭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就將銀子添做本錢開鋪子。”說罷,他想起昨晚的事,便想說將來這一份利我分與江雅,又怕講出來會惹梔子動怒,當著胡仲倫吵起來不好看,只望向梔子。
梔子與他做了一年多夫妻,哪裡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但江雅身家不菲,讓她這個窮人去接濟,實在是笑話,是以只裝作未見,道:“就要晚了,你還不趕快去衙門?”
江白圭張了張嘴,到底沒有講出來,與胡仲倫告了辭,慢騰騰的往外走。
待江白圭走遠,胡仲倫也起身告辭,稱還要出門攬活。
梔子請他重新坐下,道:“我這兩日想了想,咱們手中銀我不多,又有這麼多張嘴吃飯,凡事都須得穩妥為上,不熟悉的行當不敢下本錢,熟悉的,又能做的,恐怕只有開繡品鋪子這一路了……”
不待梔子講完,胡仲倫就開始搖頭:“姐姐說這鋪子由我打理,可我一個男子,又不懂繡品,如何打理?”
梔子笑道:“劉掌櫃不也是男子?我從前看了看,成都府賣的繡品,無倫普通的香囊錢袋,還是掛屏座屏條屏,懼是採用的暈針、鋪針、截針三種針法,而與疊針繡和連雲繡針法迥異,相形之下,疊針繡和連雲繡更為華麗。因風格不同,不用擔心鋪子無生意可做,鋪子一開,自有喜愛華麗繡品的人追捧。”
劉掌櫃賺錢在前,她在後跟風而已,從前不想做這項生意,一來是本錢不夠,二來是覺得正當做生意,她實在比不過成精的劉掌櫃,如今到了成都府,可再沒有劉掌櫃了。
說到針法,胡仲倫是兩眼一抹黑,不過他從前經常替梔子賣繡品,曉得梔子手藝不凡,她既然這樣講,肯定有她的道理。
梔子皺眉道:“只是咱們的繡品鋪子專賣疊針繡和連雲繡兩種繡品,繡娘就是個大問題,須得請了人來從頭教,這鋪子一時肯定開不了,從前齊嫂子兩個,也是在孃親跟前學了半年,才略本成就的。”
開繡品鋪子的想法她兩日前就有,一直也是因這個原因才未提,左思右想下,她還是覺的雖費力些,但終究保險。
這事胡仲倫自然知曉,他想了想,道:“不然,咱們先將鋪子開啟,賣些收來的繡品,就像劉掌櫃從前那樣,等繡娘都學會了,再將收來繡品換下,重新換上新的繡品。”
梔子搖頭道:“不行,一旦客人來過一次,覺的無特點,就再不會來,到時咱們換上新的繡品,無人來看,誰又知道是好的?”頓了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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