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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上房,喚來龐三娘子,狠狠的打罵她自作主張。
龐三娘子本想晚上再跟龐刑廳與龐刑廳夫人講明,哪知還未講,就被喚來捱罵。不過她時常受到訓斥,這點子委屈倒不算什麼,只是在心中可惜這一條路行不通。
龐刑廳夫人瞄了一眼眼中含淚的龐三娘子,揮手屏退下人,似笑非笑的與龐刑廳道:“三娘子學針線是假,想接近江通判才是真呢。”
寵刑廳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向龐三娘子:“當真?”
龐三娘子暗恨,這本是龐刑廳夫人的提議的,轉眼卻將錯處推到了她的身上,饒是恨極龐刑廳夫人,但她還是不原錯過這次機會,含羞帶怯的點了點頭。
龐刑廳微微頷首,也未多言,只讓龐三娘子下去歇著。
龐刑廳夫人與龐刑廳夫妻多年,如何不知他是如何打算的?待龐三娘子出門,便兜頭一瓢冷水潑向他,:“老爺的想法固然好,但誰人不知江通判眼中除了江夫人,看不進旁人,老爺還是趁早歇了這些念頭的好,免得到時人家拒絕,還是老爺自個兒面上無光。”
“江通判三代單傳,房中收不收人,可不是他說了就能算的。”龐刑廳輕撫著下巴上的短鬚,沉吟良久,抬頭問,“聽說江通判的祖父母並父母都在住在古井巷?”
江通判夫人點了點頭,滿腹狐疑:“相公的意思,是走江家老太爺老夫人的路子”
龐刑廳頷首一笑,“明日挨著江家賃一處宅子,讓她們母女搬過去,對了。讓三娘子機靈點,凡事留一點餘地,免得人家拒絕時一個錯口也無,:末了,又不面難過,嘆道,”我已近四十,花了大半家財才弄來這麼個正品的官兒,只怕是到頭來,偏巧幾個兒子沒一個是爭氣的,整天就知道惦記我,學業上卻不知用心,連個功名都沒考上,我掙下這家業也不知道他們能否守得住。江通判才不過二十,品秋就與我相同,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三娘子進了江家,將來有江通判照應幾個不爭氣的,我也能安心些。“龐刑夫人心中雖然也如此盤算,但聽龐刑廳如此貶低自個兒的犯子,很不悅意 ,道:”幾個孩子還小,等過幾年大了,自然就懂事了,哪有老爺講的這樣不堪?“龐刑廳雙眼瞪,恨聲道:“還小,?十七八歲了還算小?人家江通判十八歲都。
已經五品了!都將慈母多敗兒,你以後休要慣著他們!”
龐刑廳夫人見龐刑廳真的動了怒,生怕龐刑廳與她離了心,趕緊小意賠不是,保證一定對幾個孩子嚴加管教。
好一陣,才哄得龐刑廳重新露了笑臉。
龐刑廳夫人記者龐三娘子背地裡自作主張一事,但龐刑廳未指責龐三娘子,她自不好喚來責罵,便隨便尋了個藉口,將三姨娘罰到柴房去跪著。
江白圭回到家中,興高采烈的將如何婉拒龐三娘子學習針線一事講了,梔子聽龐家果然無話可講,就將此事丟了開去。
過了兩日,梔子又去古井巷問安時,竟見龐三娘子在廳中坐著,與老婦人、江夫人相談甚歡的摸樣。
還不待梔子開口,老婦人就將她拉了起來,嗔怪似的道,“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多禮,快快起來。”
龐三娘子應了聲,含嬌帶怯的坐了回去。
江夫人見梔子滿頭的霧水,笑著解釋,“三娘子並他姨娘昨日半島我們隔壁居住。”
梔子從夏歡處聽過龐家的八卦,猜想龐三娘子是被攆出來的,心生了一分的同情,不過這是旁人的家事,與她不相干,因此笑著與龐三娘子閒話起來。
此後幾日,梔子去古井巷時,龐三娘子日日都在,竟比他這個孫媳婦還準時,最為奇怪的是,老夫人很喜歡她,處處捧著她,讓人一見,竟像嫡親的孫女似的。
她忍不住好奇,想知道龐三娘子用什麼法子哄得老夫人如此開心,就悄悄問楊媽媽。
楊媽媽撇了撇嘴角,不屑的道:“能有什麼法子,不過每次來就不曾空手罷了。”
老夫人愛財,龐三娘子以此討得老夫人歡心也不足為奇,不過,龐三娘子並非有錢人,為何要傾其所有來討好老夫人?世人都是無利不起早,要說龐三娘子花如此大的本錢只為鄰里和睦,梔子無論如何也不信。
她從袖袋中抓了一把銅錢塞到楊媽媽手中,“老婦人年歲大了,跟前沒個人服侍,媽媽以後多照應一二。”
楊媽媽將銅錢袖起,琢磨出梔子話裡德意思,點頭打,“少奶奶且放心,奴婢省的如何做。”
這日早飯畢,梔子剛與老太爺老夫人等人見完禮,尹長福家的就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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