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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小魔女除了欺負人,打罵人,哪會有這麼敏銳的直覺,定是我們多想了。”雲天磊坐正身體,給旁邊的齊鼎軒世子斟滿酒水,又給另兩位斟滿。
翩翩四公子(2)
齊鼎軒也收回目光,要想有擁有這麼敏銳的直覺,除非是巫修。(m。。那赫連沐箏怎麼可能是巫修?巫師又豈是這般好修的?
仲孫東寧搖著扇子,突然問起:“鼎軒兄最近可有突破?”
齊鼎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苦笑說:“成為巫師,哪是這麼簡單的事。不過父王為我尋了一種巫紋,據說畫在身上修練,可以更快地感應這天地靈氣,興許能突破凡人之軀,進入巫之一道。”
楚瑾然無不欽羨說道:“鼎軒兄的天份是我們四人中最高的,又有平定王爺四處收聚秘藥奇物,修成巫師,脫去凡胎,是指日可待之事。”
雲天磊舉起酒杯,說道:“如此,我們三人先敬鼎軒兄一杯!”
仲孫東寧和楚瑾然連忙舉起酒杯,“正是!他日鼎軒兄修成巫師,可不要忘了今日兄弟之情。”
齊鼎軒微微一笑,“你們何必妄自菲薄,我們四人的天分都在伯仲之間,他日誰先修成巫師還不曉得呢。”
他舉起酒杯,平常冷漠的臉上難得含著一絲笑意:“乾了這一杯酒,他日不管誰先修成巫師,都不要忘了兄弟之情!”
四位氣質各異,風度瀟灑的佳公子一乾而盡,豪邁之極,將他們俊美的臉龐襯托得更加神姿仙態。
且說赫連沐箏在巫臨書館裡尋了幾本巫修入門的書籍,翻了翻,大都是不知所云,似是而非,毫無貫通之意。顯然,這些書都是凡人偽著,賺些書錢罷了。
見此,赫連沐箏棄了巫修入門的書,反而尋了幾本關於巫師傳說戲說的雜書,竟然還找到有關於巫紋描寫的書。
結了錢,從巫臨書館出來,赫連沐箏無意間走到福滿樓前。
這時,赫連沐箏又感覺到樓上有人注視著她,她抬起頭,正與楚瑾然的目光對個正著。
赫連沐箏心中一動,帶著婢女向福滿樓三樓走去。
楚瑾然見此,吃了一驚,“不好,小魔女認出我了,正從樓上走來!”
雲天磊大笑道:“哈哈!她不會是相中你了吧?”
楚瑾然苦著臉,“天磊兄就別取笑我了,一年前我與她在皇宮見過。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她相中我們中的哪一個,去皇后面前求了做夫婿,到時看你們笑不笑得出來。”
齊鼎軒緊皺著眉頭,兩道劍眉擰成繩子般,“還是趕緊想個法子,應付了這小魔女。”
“我有個法子。”仲孫東寧收了白扇子,低聲說:“皇后是必定要在我們之中選一個做小魔女的未來夫婿,解鈴還需繫鈴人,唯一能解決這個棘手問題的辦法,只有從這個小魔女身上下手。”
……
赫連沐箏衝上三樓,不顧店小二的阻擋,向四公子所在的貴賓房闖去。
她倒要看看,方才對她露出殺意的,是不是他們。
對於危險,她一向是不等對方出手,就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
如果真是他們要殺她,她就先下手為強,殺了他們!
誰敢對她起不歹之心,她就先滅了誰!哪怕殺錯,也不放過!
翩翩四公子(3)
砰——
赫連沐箏一腳將房門踹開,走進貴賓房。。?!
房內,當赫連沐箏走到四公子面前,不由一愣。
對酒當歌笑談人生,意氣風發少年郎。
用面如冠玉、貌賽潘安來形容他們的俊美並不為過。
氣質之極,莫如嘆:肅肅如松下風,高而徐引;為人也,巖巖孤松之獨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將崩。
相貌、風度如斯,令赫連沐箏不由衷心讚歎。
然而——
那執白扇,相貌風流之極的仲孫東寧公子端酒杯的手,一抽一抽、一抖一抖地抽筋,酒水直抖了衣前滿是酒漬。赫連沐箏還清楚地瞧見仲孫東寧桌下的雙腿不時抽搐,引得拿扇的白玉手指也震顫不已。
而仲孫東寧旁邊坐著的雲天磊,一身富貴華麗的錦服,氣質與長相俱是高貴之極。偏生那一雙眼睛,令人過目難忘——那白眼翻得,幾乎看不到黑眼珠,宛如清蒸鱸魚熟了後的魚眼,只見雪白雪白的。
赫連沐箏定定地看了雲天磊許久,那白眼仍是那樣,想來是個得了白眼病的患者。
再看方才從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