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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火眼中寒光一閃,空氣中,一道肉眼幾不可見的波動以他為中心猛地向外蕩了出去,繞過了身邊的成志強,繞過了身後的季騰飛和他的手下,重重地撞上了從前方衝來的人群,和空中閃動著藍色光芒高能離子流。
一瞬間,所有的藍光無聲湮滅,非火面前,方圓近三十米,除了鄭寧剛和他的那個副官外,已經空無一人,而三十米外,堆積的人體幾乎變成了一堵牆,他們不知所措地看向四周,被壓在下面的人則用力地掙扎著想要爬起。
非火的身形突然一陣模糊,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場中心那位臉色發白的副官面前,猛地一拳揮出,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緊接著一個旋身側踢,飛起一腿,嘭的一聲悶響,將還未落地的少校副官踢出去十米開外。
鮮血灑了滿地,那名軍官一聲慘呼都未來得及發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胸骨凹陷,頰骨變形,眼見是不活了。
周圍頓時一片寂靜,就連鄭寧剛一時也被震在了當場。他的計劃中也有人命,但卻沒想到,才一個照面,對方就毫不留情地殺了他的副官,眾目睽睽之下,就在他的面前
簡直就跟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一般,偏偏,他還真就被嚇住了。
非火卻彷彿毫不在意,年輕的臉上雙眉微揚,很隨意地上前兩步,說道:“怎麼,懷疑我們耍你們玩?”
他一揮手,一塊十多米長,小山一般的巨石突然便出現在人群的頭上,就在人們的驚呼聲中,猛地砸了下來。
尖叫聲未歇,巨石突然又離奇地消失不見。空中,一塊小小的碎石落了下來,砸在了一箇中年男子的身上,嚇得他全身抖得彷彿篩糠一般。
非火歪著頭,斜藐了面色青白的眾人一眼,說道:“耍你們很好玩嗎?我怎麼覺得無趣得很。”
他一腳跨過地上的屍體,淡淡地說道:“五十萬喪屍倒在城外,軍部傷68人,死亡三人,異能者傷31人,死亡兩人,怎麼,這樣的戰果,你們不滿意嗎?”
“那位是華南防衛隊四隊的隊長吧,”非火遠遠地指了指陳大興,大聲問道:“你來告訴大家,在我們來之前,為了剿滅那支八萬人的喪屍,你們的傷亡?”
陳大興心裡早已經開始後悔,非火的行為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實力更是匪夷所思,他深吸一口氣,說道:“軍部傷276人,死亡143人,異能者死傷約500人,普通民眾死傷約600人。”
周圍很安靜,那些頭腦發熱的普通人漸漸冷靜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慚愧,但更多的是,恐懼。
鄭寧剛眉頭緊皺,心裡大罵周安平,這就是他所說的江南隊處事溫和?眼前這個,分明就是一煞星,他一咬牙,突然大聲說道:“就算你們救了華南,可是,這絕不是可以隨意殺人的藉口”
“隨意?”非火淡淡道:“這人公然汙衊江南隊,妄圖挑起內亂,其罪當誅。”
他的語氣很淡,卻讓在場的人心中漸漸泛起一絲刺骨的寒意。
他就那麼隨意地站在那裡,稚氣方脫的臉上帶著譏諷與嘲弄,冰冷的目光盯著鄭寧剛的眼睛,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鄭寧剛心頭一顫,想好的話就那麼生生地卡在咽喉中,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遠處,那些四隊的特種兵士兵的槍口慢慢地放了下來,一個連自己的副官被人隨意擊殺都不敢為他出頭的將軍,實在沒有讓人為之效命的慾望。
非火看了看那些面色頹敗的普通民眾,突然開口說道:“華南將會實施新律,”他瞥了不遠處的鄭寧剛一眼,補充了一句:“實施華中的新律。從現在開始,誰再鬧事,即刻驅逐出城。”
他頓了頓,緩緩道:“包括異能者。”
人群漸漸散去,鄭寧剛恨恨地盯了非火片刻,冷哼一聲,帶著自己從華北帶來的兩個親衛,轉身向政府大樓走去。
非火轉身看了季騰飛一眼,目光落在他身後一個年約三十、中等身高的男子身上,說道:“季騰飛,管好你的人,免得哪天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季騰飛盯著那個男子,臉色有些難看。那個男子看了看非火,又看了看季騰飛,突然猛地搖了搖頭,大聲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非火來到他面前,冷冷地開口道:“你有一次開口的機會,說錯了,就不用再說了。”
那人頭上汗出如漿,臉色已經白得像紙一般,他不知道非火究竟是幾階,只知道體內的靈力被壓制得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是蘇奇,是蘇奇讓我乾的,他給了我兩萬新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