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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會撲過來。」
陸硯亭眯起眼睛道:「真是老虎不發威,當你是病貓。你也該反擊了吧。」
「還早。」李慕澤笑了笑,「一條一條的捉魚實在很麻煩,不如等他們聚在一起再一網打盡。」
他沉默了一下,又道:「倒是人家難得送我們一條稀罕的小蛇,怎麼處置?」
陸硯亭這才將注意力集中在手裡的小蛇上,半晌不說話。
新世紀大好青年凌睿作夢都想不到自己一個菜鳥員警,犯人沒捉著一個,倒差點犯下「故意殺人罪」,如今被推上法庭等著審判,不由得驚呆了,傻乎乎的看著握有自己生死大權的兩個男人。
李慕澤看了看那條銀色的小蛇,只見它好像懂得人話似地知道自己和硯亭正在討論它的生死大事,乖乖的不掙扎,那雙烏溜溜水汪汪的眼珠子可憐兮兮的看著陸硯亭,裡面的哀求和服軟真是藏都藏不住。他不由得玩心大起,故意道:「這小畜牲不如宰了燉鍋蛇羹吧。」
凌睿聞言大怒,立刻張嘴大聲地嘶叫抗議起來。陸硯亭巧勁在它七寸那兒—捏,凌睿軟下身子痛得直抽氣,再不敢造次。
李慕澤一句話引得本來怯怯乖巧的小銀蛇齜牙咧嘴,不由得大樂:「硯亭,你看這小東西懂人話。」而凌睿吃驚的那副帶著不甘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無疑取悅了李慕澤,他興致勃勃的提議:「不如把它養起來吧?」
陸硯亭面無表情,額頭上的青筋卻跳了跳,他略一沉吟,「也好,雪蛇是認主的動物,將它帶在身上說不定能找到他的飼主。」
除了李慕澤,沒有人知道平淮王世子陸硯亭百毒不侵,敢將天下奇毒雪蛇隨身攜帶著。
凌睿聞言報復性地惡意搖搖尾巴。
真是辜負你的期望了,不是不想幫你,實在是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後一直餓得頭暈眼花,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謂的飼主到底是何方神聖。
陸硯亭被手上的小東西輕微的舉動吸引了注意力。他低頭第一次打量被自己巧勁捏住的小東西。
只見這條小蛇通體晶瑩雪白,好像上好的白玉沒有一絲瑕疵,身子柔韌滑膩,冰冰涼涼的,那嬌小的頭顱上鑲著一雙水潤烏溜的眼珠子,絲毫不見普通蛇類的奸詐狡猾,更多的是一種嬌俏靈動的得意和驕傲,正煞有介事地搖頭晃腦,那可愛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凌睿還沒得意完,陸硯亭從懷裡摸了一顆小藥丸,—手捏開凌睿的嘴丟了進去。
凌睿如今的蛇身是名副其實的一根腸子通到底,那顆小藥丸骨碌碌的就滑了進去。
「嘶嘶!」(你這混蛋餵了我什麼!)可還沒叫完,凌睿就覺得渾身火燒火燎地痛起來。
陸硯亭將小蛇丟在桌子上,凌睿已顧不得撞痛身子了,肚子裡的劇痛讓他嘶嘶亂叫,翻來覆去的打滾。
痛來得快去得也快,凌睿體內的那把火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可惜飢餓加上疼痛已經讓凌睿軟軟的癱著身子,只能睜著烏溜溜的眼珠兒,膽怯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陸硯亭——火爆如凌睿,被折騰了這麼一回,也怕了眼前這個溫文的男人了。
李慕澤道:「它怎麼了?」
陸硯亭說:「沒什麼,給它吃了點抑制毒素的藥而已。」
「那麼小蛇兒現在沒毒了?」李慕澤問。
陸硯亭點點頭。
凌睿愣了一下,明白了陸硯亭剛才喂他藥丸的用意,眨了眨眼睛,喑地裡也鬆了一口氣——既然將自己的毒素抑制下去,那就是不會宰了自己了吧!
李慕澤立刻放心的伸出手指推推凌睿癱著不動的軟綿綿的身子,一邊推一邊揉捏,還惡意的說:「怎麼不動呢,死了似地。」
李慕澤那一手指將凌睿當成麵條似地揉捏,推得凌睿那是一個暈頭轉向,嬌小的頭顱在桌子上撞得鼻青臉腫,奈何渾身虛軟,力氣又小,掙扎著滾了兩下發現無法躲避李慕澤便認命的讓他捏弄。然後還聽他這麼說,心裡更是委屈又氣憤。
「嘶嘶嘶嘶……」(混蛋、禽獸啊!)凌睿有氣無力的低低嘶叫了兩聲,以表自己的憤怒。
怎麼知道李慕澤看到小蛇給他揉弄得哀哀直叫,反而覺得好玩,更是使勁兒的折騰凌睿。
凌睿餓著肚子,又被人揉來捏去的折騰著,頓時覺得腹腔內翻山倒海,一陣陣的噁心,好不難受。
「嘶嘶……」(你怎麼這麼沒同情心……不會幫一幫我嗎!)他見無法用嘶叫達到警告李慕澤的效果,只能拉下面子用帶著哀求的眼珠子瞅著陸硯亭,打起曲線救國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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