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幹,又不是美女,凌睿你發什麼情!凌睿怒自己不爭氣,又恨自己如雷的心跳,他使勁拍了兩下胸膛,企圖以暴制暴,將心跳打下去。
陸硯亭看他將自己的胸膛打得咚咚響,心下擔心他會不會將自己打成內傷了,便伸手去握凌睿的手,沒等凌睿爭辯,便溫和的道:「今天想去哪裡玩?」
凌睿也不跟他客氣,劈哩啪啦的說了一通京城的名勝美景,陸硯亭看他手舞足蹈的高興模樣,覺得他真是個孩子,不由得揉揉他的頭,笑道:「太多了,一天玩不完,我們每次玩一兩個地方吧。」
凌睿本來聽說今天不能去完,有點失望,可歪著頭琢磨了下陸硯亭的意思,立刻高興起來:「你的意思是,以後還陪我去玩?」
他來這兒已經三個月了,儘管幾乎天天都出去玩,可是一沒有朋友二沒有親人,無論怎樣玩都覺得寂寞,難得平日繁忙的陸硯亭肯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陪他,凌睿自然覺得高興非常。
陸硯亭見凌睿微微昂著頭,黑嗔嗔的杏兒眼裡那份高興好像水似的都滿得要溢位來了,心裡猛的一撞,說不出的甜絲絲。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本身被人這麼簡單的需要著,竟然有種難以言喻卻滿足的幸福感。
從一出生起,他的孃親就想利用他得到平淮王的寵愛,隨後平淮王利用他想掌握朝廷動向,現在太子李慕澤需要的則是他的才華和智慧,而他府上的兩名姬妾,需要的則是他的容貌和財富。
凌睿覺得高興,只是因為自己陪著他玩,聽他粗魯卻可愛的說話,請他吃一些極為便宜尋常的零食而已。
凌睿需要的,只是真正的自己,而不是要他的身分、才智或者一副好相貌。
這個認知讓陸硯亭覺得輕鬆和愛憐,長久以來如履薄冰的不安竟如冬雪般在春天中慢慢地消融了。
他握著凌睿的手緊了緊,對上凌睿皺眉不解的目光,只是報以柔和的一笑。
如果可以,真的想將他就這麼捉在自己手裡。
這天,陸硯亭兌現了他的諾言,帶著凌睿盡興的玩了一天,饒是體力不錯的陸硯亭也微微覺得疲倦,可是卻還是捨不得和凌睿分開。
分別的時候凌睿自然毫不客氣地提出了下次的約定地點,陸硯亭自然立刻同意了。
接下去的一個半月裡,凌睿和陸硯亭每隔五天就相約玩一回。陸硯亭想知道凌睿的真實身分和家裡的事,每次的詢問才冒了個苗兒就被凌睿巧言擋了回去,加上凌睿又是鬼靈精一個,次次都走得甚是巧妙,陸硯亭也不想對凌睿動心機,便不再深究,只等他願意了的時候自己說。
自從上次在東宮凌睿和李慕澤不歡而散後,陸硯亭就再沒有帶過小蛇進宮了,李慕澤鬱悶了一個月,死纏活賴的終於讓陸硯亭答應再帶小蛇過來。
凌睿本不想去的,可是想這段時間陸硯亭都放下諸多瑣事隔三差五的帶自己滿京城的跑,如今一個小小的要求自己沒道理拒絕才是。本著禮尚往來的意思,凌睿不情不願的纏上陸硯亭的手臂,跟他進宮去了。
李慕澤和陸硯亭剛踏入東宮,就迫不及持的要撩開陸硯亭的袖子去找小蛇。
陸硯亭皺眉偏身閃過,瞪了他一眼,李慕澤搔搔頭訕訕的笑了再不敢造次亂動,只拿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陸硯亭的袖口。
哪裡知道纏著陸硯亭的凌睿根本不想見到李慕澤,遲遲不鑽出來,陸硯亭極寵自己這條小蛇,當然不可能強迫。
李慕澤無奈,只能讓下人拿來數碟糕點水果,打算誘小蛇出來。
不一會兒,果不其然,陸硯亭的袖子一陣窸窸窣窣,然後就看到小蛇晃著嬌小的腦袋從袖口裡探出來,先是四周看看,很快滴溜溜的眼珠兒就黏在桌子上的美食上移不開了,然後它俯下身子,用小小的腦袋一下一下的撞著陸硯亭的手腕,一邊撞還一邊嘶嘶的輕輕叫著,分明是在撒嬌,催促自己的飼主趕快將它帶過去。
李慕澤笑道:「果然有效,真是條嘴饞的小蛇兒。」
凌睿聽到那惡人討厭的聲音,立刻挺起身子,張開嘴巴兇狠地嘶嘶大叫,企圖恐嚇李慕澤。
李慕澤非常識相的舉手投降,討好道:「我保證不欺負你!」
「嘶嘶──」(靠,你的話能相信豬都能上樹了!)凌睿睜著烏黑水潤的眼睛帶著懷疑緊緊的盯著李慕澤,想從他臉上看出些端倪來,那副草木皆兵的樣子讓李慕澤的自尊心慢慢碎成一片片,鬱悶不已。
盯了半天,凌睿這才將信將疑的從陸硯亭的手腕上下來,往糕點那邊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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