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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以後再有宴會時,還請王妃不要給我下帖子了……”
貴婦一席話得到了席間多數賓客的認可。
水西王妃沒有說話,她含笑看著陳珈,似乎在等陳珈給大家一個說法。
陳珈揉了揉發痛的腦袋,提步走到了北國武士的面前,問:“若你勝了南朝武士,你會如何?”
北國武士輕蔑的看著陳珈,道:“定當痛飲三杯以示慶祝。”
陳珈問:“勇士酒量如何?”
“千杯不醉。”
陳珈轉頭對貴婦說:“你的護衛因我之故失去了痛飲歡慶的機會。不如這樣吧,我陪這位勇士飲酒,若我先醉,我的護衛自當出來替主子尋回臉面。若勇士醉了,這些酒便算我送給勇士的慶功酒。”
拼酒?謝濟軒暗道:虧她想得出來,她這小身板怎麼喝得過北國武士。在這冰天雪地的國度,上至貴族下至百姓都喜歡喝酒禦寒。武士那句千杯不醉不是虛詞,而是他真能喝那麼多酒……
水西王妃笑了,貴婦們都笑了,在她們心中這場比試在所難免,陳珈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來人,上酒,”水西王妃的命令替貴婦做出了選擇。
不多時,兩壇烈酒放在了陳珈和勇士面前。
陳珈揚眉一笑,問:“還有其他酒嗎?”
貴婦問:“怎麼?不敢喝烈酒,想喝南朝那種甜水?”她的話語引來周圍一片哂笑,南朝的玉釀在她們喝來就是甜水,根本不會醉。
陳珈無辜的看著水西王妃,輕聲說:“有那種更好。”
“來人,端兩壇南朝的花釀上來。”
水西王妃一聲令下滿足了陳珈的要求,她很想知道這個小姑娘能玩出什麼花樣。
片刻後,侍女抬著兩瓶酒走到了水下王妃面前,“王妃,這是今年南朝進貢的新酒,只剩兩瓶了,其餘的都賞給下人們喝了。”
侍女的這番話取悅了在場的所有賓客,南朝送至北國的玉釀只配賞給下人。
陳珈覺得她一定是過來拉仇恨的,連個侍女都看不起南朝,想必南宮裕待在北國所遭受的恥辱比她更甚。
謝濟軒的心情最為複雜,南朝內政腐敗,黨爭嚴重,導致軍隊連年戰敗……謝家人尊貴的血統到了北國只是一種恥辱的存在。
南朝的新酒很快就放在了陳珈面前,她拔開酒塞連瓶帶酒直接扔進了身旁的酒罈之中。
這種喝法在現代叫深水炸彈,不同度數的酒精混在一起特別容易醉人。
陳珈指著混好的一罈酒說:“勇士,請。”
北國武士抬起酒罈就開始喝,陳珈沒有他那麼豪放,她拿起一個酒盅,自斟自酌的慢慢開喝。
高度的烈酒到了她口中就好似白水一樣寡淡。入城那會她曾被覃月劫去屋頂喝酒,那次之後她就意識到所謂的烈酒對她根本沒用,她的味覺和嗅覺一樣出了問題。
北國武士的酒罈很快就空了,他讓侍女們又抬了一罈出來。貴婦出言道:“南宮夫人,你這樣也太慢了,一會我們還得出去狩獵呢!”
陳珈放下酒碗,對身旁的侍女道:“出去給我找根中空的麥管回來。”
侍女很快就回來了,她手中拿著一根類似蘆葦的植物。
陳珈接過來後,把這根植物吸管插入酒罈,像喝飲料一樣的喝酒。
不一會,她的酒罈也空了,貴婦這才示意北國武士可以繼續喝下一罈。
她優雅的抽出植物吸管,換個酒罈繼續開喝。她一點都不擔心會醉,只擔心胃容量大小,裝不下那麼多水。
三壇酒後,北國武士由站變坐,喝酒速度早已不如先前。陳珈面色不改,優雅如常,含著那根灰色的吸管把酒精源源不斷的吸入胃裡。
第四壇酒被開啟之後,北國武士顫抖的雙手已經無法抬起酒罈了,他抱著酒罈努力維持著坐姿,可壇中的酒水卻怎麼也送不到口中。陳珈還是最初的模樣,從容淡定的根本不像在喝酒。
第五壇酒抬上來後,陳珈把前面的四個酒罈全部倒過來放在了地上,空空如也的罈子說明她確實喝完了四壇酒。
她拍了拍裙角,站起來對北國武士說:“今日就喝到這裡吧!”
貴婦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武士,對陳珈道:“你想認輸?”
陳珈道:“你曾說過,比試定會點到即止。我站在這裡,可以直線而行,他能嗎?”她說著便步履穩健的從營帳一端走到了另一端。
北國武士雙手杵地才勉強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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