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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頻繁。陳珈是故意為之,想要保命,怎麼也得取悅這個能做主的男人。相比她的別有用心,謝濟軒的理智和感性每日都在交戰。
在他心底,兩人的親密行為已經太多了,他甚至都習慣了她的各種撒嬌和依賴。他與她不同,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卻一直把他當做一個女子。若有一日花開不見了,她會傷心嗎?
“小姐,你既然知曉我是謝家人,就不該如此親近我。”
陳珈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道:“花開,我喝醉了,覃月要我把酒喝完才送我回來。我頭好暈,你不能把我推開……”說著她又賴在了他的懷中。
她豈會那麼容易就將他放走。
暖春對於四公子的介紹言猶在耳,她很想知道死人妖到底是無歡公子,還是無相公子。
他是謝家人,年輕,武藝普通,身旁有高手保護,很容易讓人把他當成無歡公子。
可他懂易容,能夠輕易的和小馬互換身份。若不是她的嗅覺異常靈敏,透過氣味發現了他的真實身份。只怕她永遠不會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本該皮糙肉厚的小夥被他扮成了長相水靈的姑娘。
這等手段,非常像暖春口中的無相公子。
不管他是無歡,還是無相,在她眼中他只是一個男孩子,一個未經人事的男孩子。
看著賴在自己懷中的姑娘,謝濟軒開始思考她是不是真的醉了,卻不想她那本該抓著他衣襟的雙手居然在解他的衣釦。
這可把謝濟軒給嚇壞了,他急忙去拉衣裳,她卻趁機把他揣在懷裡的春宮拿了出來。
她得意的朝他揚起了春宮,“還說你沒有,我們一起研究吧!”
“小姐,”他無奈的喚了一聲,完全搞不懂這人是真醉還是假醉。
“坐下,”她強勢的把他按在了椅子上,接著就把春宮攤開來放在了桌上。他側過頭避免去看,她卻趁機坐在了他的腿上,指著畫冊問:“花開,你喜歡什麼姿勢?”
謝濟軒快要瘋了,這種閨房之私哪能如此討論。他伸手想把懷裡的姑娘推下去,一回頭髮現她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一半。口中還道:“我這樣乾癟的身材質子一定不喜,好似木板上釘了兩隻蒼蠅般曲線全無。你說是不是?”
謝濟軒神差鬼使的瞄了一眼,道:“也沒那麼差。”
“鴿子蛋?攤開的?讓我摸摸你的……”陳珈說著就朝謝濟軒的胸口摸去。
謝濟軒避之不及只能把身體儘量後靠,結果便是兩人一同跌倒在地,陳珈直接坐在了他的腰上。
她看著他,認真的問:“為什麼要躲?你不是要替我服侍質子的嗎?你看你多美,身材多好,質子一定會喜歡你。”她的手遊走在他面頰上,撫摸著他的嘴唇,充滿**的說:“把我當做質子好嗎?我陪你練習,他可會這樣吻你。”
謝濟軒平躺在地就這般失神的看著陳珈吻上了他的唇。十六歲的少年根本沒時間深想,他甚至無力去抗拒源自內心深處的渴望,就這般任她的唇瓣在他唇上摩挲。
見他眼神有些迷離之後,她得寸進尺的用丁香小舌撬開了他的唇。她要活著,為了這個目的,她能做任何事情。不管他是無歡還是無相,只要他是男人,就沒有她搞不定的。
滑膩的小舌喚醒了謝濟軒的意志,他側過頭拒絕了她的親吻,伸手想把她從身上推開。不知何時,她已衣裳半褪,她的肌膚比青瓷更滑和錦緞一樣柔軟。
“小姐,”他想說話,卻被她捂住了嘴。
她湊在他耳邊輕語,“不喜歡被我親,那換你親我?春宮才翻開一頁,你要教我的還很多。”不過輕輕幾句話,他只覺身體酥了半邊,整個人好似被火烤了一般滾燙。
看到紅暈爬上了他的臉,是時候更進一步了。她在歡場幹了那麼多年,非常清楚該怎麼去**一個男人,如無意外的話,她要把這隻童子雞給吃了。
男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會有些特別的情感,若是質子靠不住,起碼還有死人妖可有依靠。這樣想著,她的小手已經伸進了謝濟軒的襟口,“別”,謝濟軒拉住了她的手。
她低頭看著他迷濛的眼睛,嬌嗔的說:“手痛。”他放開了她的手,她嬌笑著把手繼續往他身上探去。
“小姐,”他的抗拒越來越弱,甚至有些享受她的指尖在他鎖骨上游離的感覺。
當她低下頭打算再次親吻他時,只覺頸部一麻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謝濟軒徹底清醒了,他翻身朝上把陳珈整個人抱在了懷中,“你幹嘛要打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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