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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為兩日後的宮宴做好準備。”
陳珈先是驚訝南宮裕竟然那麼早就起床了,聽到宮宴兩字兒,她嘟囔了一句“日,”罵完後又鑽回了被子中。
宮宴,好好準備,難不成要彈琴娛樂大眾?蒼天啊,為什麼不直接讓她變成小姐!憑她的專業素養,怎麼也能混個頭牌啊!
花落和暖春抬水進來時,陳珈半眯著眼任兩個面生的丫鬟伺候著穿衣。
香江遇險之後,花落把照顧陳珈變成了畢生的事業。她習慣把所有時間和精力都花在陳珈身上,只有這樣才能忘記她在香江冰原上遭遇的那種種。
眼見陳珈還不認識新來的侍女,她急忙說:“夫人,府中管事給您撥了五個貼身丫鬟,這兩人是綠蘿、青藤。”
兩個侍女聽到名字後,彎起膝蓋對陳珈行了個禮,“奴婢,‘綠蘿’、‘青藤’,見過夫人。”
陳珈點點頭,“出去吧,這兒有花開、花落候著就夠了。”
花落見兩人離開後,道:“夫人,殿下府中還有十多位姬妾,大多是北國朝臣所贈,府中管事讓奴才們都稱為夫人。”說這話時,她有些替陳珈抱屈。
在南朝,皇子可以娶一正妃,四側妃,若干姬妾。在皇子沒有特別交代的情況下,奴才都會按妃子孃家姓氏來稱呼,陳珈應該被稱呼為藍妃。若與側妃一同出席宴會,奴才會尊稱為藍正妃。
現在好了,質子府根本沒有禮數,被聖上賜婚的陳珈居然與姬妾一同被稱呼為夫人。若姬妾出身低賤,這稱呼豈不是拉低了陳珈的身份?
花落的這番護主心思並未被陳珈放在心上,藍家是沒落貴族,這是無法爭辯的事實。
昨夜她睡得並不好,熄燈之後先是琢磨著死人妖給她吃的藥丸到底是什麼?估計不是毒yao之後,又開始琢磨起婚宴上發生的一切。
她記得南宮裕握著她的手說:……別把商戶女那種小家子氣的模樣在客人面前表現出來。可見沒有家族勢力的她,在南宮裕的心中就和北國朝臣送來的姬妾一樣廉價。
上輩子的生活經驗告訴她,面子是靠自己掙的,若想被人尊重就一定得有被人尊重的本錢。她才沒有閒工夫去搭理南宮裕後院有多少女人,她得把時間先放在兩日後的宮宴上,那是她能否接近南宮裕的重要機會。
“花落,你帶著暖春去幫我挑幾套後日宮宴的衣裳,這裡有花開就夠了。”
花落剛走,陳珈就把手中的茶水恭敬的遞給了謝濟軒,笑容滿面的問:“關於昨夜的提議,你同意了吧?”
謝濟軒點了點頭,道:“你打算如何接近南宮裕?”
陳珈抬首看著他,問:“我漂亮吧!”
謝濟軒不屑的看了一眼,道:“還行,難不成想用美人計?”
她得意的說:“你看你,膚淺了吧。”
發現謝濟軒面色不善後,她急忙解釋,:“我的意思是美麗讓很多人高估了我的琴技,其實我彈得不怎麼樣。為了不在北國皇宮裡出醜,我這有幾首新曲想請你點評一二,只等過了宮宴那關,我自有辦法說服南宮裕對我另眼相看。”
陳珈的想法與謝濟軒不謀而合,他舒坦的往椅子上一靠,道:“可以開始彈了。”
陳珈搓著手,笑眯眯的說:“彈琴呢,一定要心靜。我這心啊,一想到昨夜吃得那藥就靜不下來。要不,您看著給顆解藥?”
謝濟軒早有所料的掏出了一顆藥丸,道:“這是解藥,吃吧!”
陳珈看了看他手中那顆紅色藥丸,妖異的顏色讓她聯想到很多不好的東西。
她急忙岔開話題,“哎,說到這新曲呢,哼著曲子我就會忘記了指法,並不擅於一心兩用。要不,我哼你彈?”
見她識趣的沒把藥丸拿走,謝濟軒冷哼一聲,傲嬌的把藥丸放入了懷裡。昨夜扔她嘴裡的藥丸確實是補藥,她還不算太笨。
他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像個大爺似地指揮著她,說:“取琴來吧!”
陳珈鬆了口氣,一番插科打諢讓死人妖信了她的說法,沒有繼續追究她為何不會譜曲一事兒。話說死人妖真全才也,她哼曲他就能彈,還有他不會的技藝嗎?
淨手焚香後,謝濟軒輕輕撥了撥琴絃,示意陳珈可以哼了。
陳珈認真的盯著琴絃,心道:身體啊,身體,你快點兒記起該怎麼跟著曲調彈琴啊!能想起怎麼譜曲就更好了……
冬日的北國永遠是一副灰白色的畫卷,可當陳珈開嗓後,她空靈的聲音為這副畫卷鍍上了一抹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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