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行為。”
謝濟軒道:“南宮裕看你拿出木榮的玉佩後,不但沒有動怒反而對賓客隱瞞了這個訊息,他要保護木榮。”
陳珈接著說:“木榮看似在挑釁南宮裕,可每一次挑釁都被水西王化解於無形。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試探水西王對南宮裕有多在乎?”
“你的意思是,木榮和南宮裕一唱一和的搭配只是為了讓水西王像女子一樣吃醋?”
陳珈別有用心的回答:“吃醋不單是女子才會,男子也會,且醋勁兒不小!”
謝濟軒莫名的有些狼狽,他急忙垂下了目光,道:“這些都只是猜測,如果木榮和南宮裕暗中聯手……”不等他說完,陳珈就道:“水西王遲早會敗在他們兩人之手,北國的格局將會是木家一家獨大。”
謝濟軒搖頭,“北國格局一直是三足鼎立,水西王敗了還有覃家,木家雖具影響力,但他們沒有兵。”
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之後,他突然停止了說話,道:“你想要知道的訊息暫時無法查出,所有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
陳珈驚訝的看著謝濟軒,還有謝家查不出的訊息?不對,應該是謝家從未查過水西王這方面的訊息。她問:“連小白都出不去?”
她此時展現出的精明與睿智與她那張精緻且柔美的面容完全不和諧,那感覺就像一個身體裡裝著兩個不同的人。
謝濟軒默默地點了點頭。
他明白眼前的姑娘一直都在偽裝後,那顆為她燃燒過的心開始漸漸地冷卻。他討厭被欺騙的感覺,家族為他們上的第一課就是讓他們學會怎麼防止被利用和欺騙。
陳珈可沒有想那麼多,她只覺小白是劍師,能讓他出不去的人定比他厲害太多。
她問:“質子府有大劍師?”
他道:“有。”
她問:“是誰?小白受傷和這人有關?”
謝濟軒滿腹猜疑的反問:“你怎麼知道小白受傷?”
他見到皇甫端白時,只看見他的衣服被劃破了,是否受傷他不知道,她又怎麼會知?
陳珈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昨夜她根本沒有見過小白,只聽到他在樑上說話而已。受傷之事全她靠狗一樣的嗅覺聞出來,這天賦可不能讓死人妖知曉。
她道:“看你把屋裡的胭脂霜膏全部弄翻在地,估摸著你想用這些東西的香氣遮掩什麼。”
合理的解釋打消了謝濟軒的猜疑,他道:“姑娘以後有何疑問儘管開口。”一句姑娘把藍伽羅和陳珈分為了兩個人,他開始相信兩人並不是同一個人,他只是需要時間來證實自己的猜想。
她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道:“看姑娘能力而定,姑娘所需一定據實相告。”
謝濟軒走後,陳珈獨自躲在屋裡生悶氣。早知道南宮裕還有大劍師保護,她根本不會和死人妖站在同一陣營。
謝家勢大,顯見謝家的敵人也不少,搞不好南宮裕就成功上位呢?好歹他是前皇后的兒子,瞧他那漂亮的模樣也不像成為炮灰的主。都是貪生怕死的惹的禍啊!看見粗腿就想抱,傳說中的骨氣呢,總不會死過一次就死怕了吧!
深夜,難得的大晴天,月亮像一個圓盤般懸掛在雪峰之間,無數星子如同點綴圓盤的鑽石一樣熠熠發光。
陳珈跪在厚厚的毛氈上繼續練習著早上才從謝濟軒那裡學來的指法。她不是藍伽羅,為了讓自己名副其實就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曲子早已被她練習無數遍,在一遍又一遍的練習中,她的指法由生疏到熟練,彈琴這項技藝正逐漸變成屬於她自己的東西。
彈著彈著,她想起了小芳,不自覺的彈起了“小芳”這首歌,“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這首歌曾經風靡一時,小芳就是聽了這首歌才會取了這樣一個名字。陳珈取笑她名字土氣時,她說她想和小芳一樣,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惦記。
想起這些,陳珈哭了,由心而發的痛苦傳到了她的指尖。一直在傾聽她彈琴的謝濟軒第一次經由琴聲聽到了她掩埋於心底最深處的傷痛,他站在窗邊眺望著陳珈的臥室,輕輕地嘆了一聲。
第二日一早,不等謝濟軒過來請安,綠蘿與青藤就已經伺候陳珈起床了。陳珈相信花落的眼光,相信綠蘿和青藤要比留在外面的三個丫鬟忠誠許多。
謝濟軒一直在聽陳珈彈琴,聽一會後,他道:“若要用琴音打動別人,最好能和昨夜那首曲子一般。”
陳珈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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