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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點以為是石像。
“小姐,質子會在前方接親,讓我幫你把喜帕蓋好。”
陳珈看著謝濟軒,道:“你適才捂我口時,將我的口脂給蹭掉了,你得幫忙給弄好。”
謝濟軒認命的拿出了備好的口脂,輕輕地用食指蘸了一點就朝陳珈嘴唇上抹去。手指剛碰到她的嘴唇就被她咬了一下,他吃痛的縮回了手指,有些生氣的瞪著她。
她眯起眼睛,感嘆的問:“你會幫我避過洞房嗎?”
謝濟軒道:“今夜是小姐的大喜日子,夫妻敦倫是禮,禮不可廢。”
陳珈瞪大無辜的雙眼,可憐兮兮地追問:“我初潮未至,今夜會疼嗎?會流很多血嗎?”
謝濟軒匆匆幫她蓋上蓋頭,好似怕了她的問題一樣。大紅帕子遮住她容顏的那一瞬,他竟然在想:今夜如果是自己,定捨不得讓她受苦。PS;謝謝打賞我的人,作為一個資深小透明,我完全不知道打賞是用來幹嘛的……(shunv竟然是和諧詞語,真是想不到啊!)想起一件事,某天遇見一個愛看網文的女孩,說起和諧詞的時候,她頗為驚訝的捂住嘴嘆,我一直以為那些拼音是作者懶得打字!聽完後,我真想哭!
第二十四章 無味
更新時間2014…11…6 9:31:42 字數:3047
喜娘把紅繩遞進花轎時,陳珈突然掀開了蓋頭。她將握在手中的一個物件兒遞給了謝濟軒,道:“晚上行房時,你若無聊可以拿這個玩!”
謝濟軒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物件,那是一隻手絹摺疊出來的老鼠,他道:“謝謝小姐。”他的眼神非常平靜,絲毫沒因陳珈口中那句“晚上行房”而改變。
陳珈失望的垂下眼簾,任喜娘牽引著朝質子南宮裕慢慢走去。今夜只能靠自己了,她在死人妖的心中顯然沒有她想象中那麼重要。
謝濟軒緊緊地捏住了手中的那個小禮物,在他記憶中,藍小姐很少把手露出衣袖。每次看她時,總感覺她的手在衣袖中動來動去,原來竟是折手帕玩!
他微微一嘆,目送著她朝南宮裕走去,她的人生從皇上下旨的那一刻起就只能依附南宮裕了。
皇甫端白慢慢地靠近了謝濟軒,輕聲說:“今夜的賓客我已經打聽過了,除去水西王和木榮,餘下眾人皆是官員子弟。”
謝濟軒問:“打聽這個幹什麼,在隊伍中找到該找的人了嗎?”
皇甫端白無奈的笑了,“人人都知道聖上身邊有拇指、板凳、歡喜、蟬,四位大劍師級的高手。可有誰能告訴我這四人是何模樣?像他們這種宗師,只要斂去氣息完全可以和普通人一樣,你叫我如何去找?”
謝濟軒道:“拇指擅使劍,對戰時最喜削掉對方拇指,讓對手終生無法用劍;板凳練習的是硬功夫,刀槍不入,一直偽裝成侍衛跟在聖上左右;歡喜,自稱人見人愛人歡喜,謝家沒有他資料;蟬,擅輕功和暗殺。”
皇甫端白嗤鼻一聲,道:“你的資訊好歹幫我排除了一個板凳,餘下三人我只能入府後慢慢找了。”
謝濟軒問:“適才你為什麼要打聽賓客名單?”
皇甫端白反問:“你不打算在洞房花燭時滋事?”
“為何要滋事?”
“你答應過駱天賜三年之內都會保證藍小姐是完璧。”
謝濟軒輕笑一聲,“這話你也信?”
皇甫端白驚訝的看著謝濟軒,問:“你若做不到為什麼要答應他?甚至還支援他去搞一個和紫金山對立的邪派。你不怕他日後找你麻煩?”
謝濟軒嘴角翹起,非常不屑的說:“他要找的人是無相公子,既然無相,茫茫人海中,他要怎麼找呢?”
皇甫端白問:“君子重諾,謝家人何時那麼奸詐了?”
謝濟軒反問:“他知道我是謝家人嗎?既然不知道,何來重諾一說。”
皇甫端白被謝濟軒噎得半死,感覺像是重新認識這人一樣。所有關於謝家公子的美譽到了他這都被打了折扣,那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公子怎麼變成了這樣。
半晌後,他試探性的問:“你是無相公子嗎?”
謝濟軒道:“你說呢?”
皇甫端白搖著頭走了,他確實不知道答案。會易容的不一定是無相公子,但無相公子一定會易容。
陳珈走得很慢,蒙上蓋頭之後,她只剩下了聽覺和嗅覺。喧鬧的鑼鼓聲和鞭炮聲干擾了她的聽覺,無奈中她像狗的一樣的嘗試著用嗅覺去記住質子南宮裕身上的味道。她擔心有朝一日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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