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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的挺好。”
陳珈把手中的帕子朝他臉上一扔,道:“無趣,睡覺,不和你玩了。”
謝濟軒以為她只是開玩笑,剛吃過晚膳沒多久,離睡覺的點兒還早呢。他轉身出門去吩咐綠蘿和青藤打水,等他回到屋中時,陳珈已經和衣而睡了。
他坐在床邊有些心疼的看著她的小臉,想不出這樣一個小人怎麼能夠在那般瘋狂的環境中如此淡定。想到她出的那些個主意,他忍不住伸手撫上了她的面頰,見她因舒服而蹭了蹭他的手指後,他低頭在她額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銀鉤賭坊開業的第二日,普通百姓已經無法擠入賭坊,兩百多個看臺早已被前來朝賀的部族與權貴給佔滿。
鑼鼓敲響之後,那群童子又開唱了。
武士、武士,嘿咻、嘿咻,
馬匪、馬匪,哎呦、哎呦。
銀錢、銀錢,速來、速來,
噩運、噩運,急退、急退。
質子府,花落在幫陳珈梳頭,謝濟軒坐在一旁喝茶。
他問:“為什麼要請一群童子反反覆覆的唱這曲子?”
陳珈難得睡個好覺,她開心的說:“人在賭坊的時候會因為環境而控制不了賭博的想法。一旦離開賭坊之後,很多人都清醒的意識到賭博不對,必須得戒。”
“賭徒都戒賭了,賭坊掙什麼錢?這時候就需要有首曲子來提醒賭徒們不要忘記賭博時的開心,讓他們聽到這首歌就不由自主的想去賭坊玩一會。”
謝濟軒懂了,他自語道:難怪這曲子的歌詞通俗易懂且朗朗上口。
花落一直待在府中,她好奇的問:“今兒賭場裡賭什麼?”
陳珈道:“先是鬥狗暖暖場,接著鬥人,見點兒血。等大家都興奮起來時,把草原上比狼背還出名的馬匪放出來鬥熊……”
花落縮了縮肩,道:“聽著怪怕人的。夫人,為何你不怕?”她的問題讓謝濟軒眸光一閃,他也想知曉答案。
陳珈道:“誰說我不怕,昨兒一整天我都閉著眼睛,要不是花開一直站在身旁,我早就忍不住尖叫了。”
謝濟軒暗歎一聲,這姑娘的謊話張口就來,說得比真的還真,她的心思很難猜透。但有一點他非常肯定,他從未在她眼中看見過恐懼的表情。
除夕這日,南宮裕被宣進宮,陳珈稱病未去,躲在自己院中同謝濟軒等人吃了頓豐盛的晚餐。
開春後,草原各部族在北國君主哪兒經過了反反覆覆的爭吵和妥協,終於得到了大家都想要的結果。數千只牛羊被君主留下部分後,餘下的均分給了權貴和缺衣少食的部族。
待這些部族的權貴們趕著牛羊離開北國王都時,他們多數人的口中都會習慣的哼哼著:武士、武士、嘿咻、嘿咻……銀鉤賭坊的名聲將由他們傳到北國的每一個角落。
一切似乎都朝著好的那一面在發展。
“轟隆隆”地一聲巨響把陳珈從睡夢中驚醒,感到身下的床在顫抖後,她光腳跳下床,飛快地跑到梳妝檯抱起裝著首飾的匣子就朝門外跑去。
她的動作可謂一氣呵成,速度快到屋裡的侍女壓根沒法兒跟上。
謝濟軒抬著熱水剛走到院中,就見陳珈披頭散髮的抱著一個匣子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屋外寒冷的空氣和明亮的天色讓陳珈徹底醒了。意識到院子裡掃地的,擦窗的,還有抬水的謝濟軒都莫名的看著自己後,她朝著大家傻傻的乾笑幾聲,抱著匣子默默地退回了屋中。
“花開,適才那聲巨響是怎麼回事兒?”
謝濟軒正用一塊溼布幫陳珈擦腳。所有人都認為他把侍女扮演得很成功,只有他知道,他樂意照顧她,喜歡在兩人獨處時用自己的方式去寵她。
他道:“那是冰雪融化的聲音,這種聲音將伴隨著整日春天。”才說著,山上又響起了一陣巨響。
從未見過雪山融化的陳珈興奮跳到謝濟軒身上,摟著他的脖頸道:“抱我去窗子那邊,我要看雪山融化。”
謝濟軒扔下帕子依言抱著她去到了窗邊。
陳珈開啟窗朝皇城最高的地方看去,冬日裡灰濛濛的陽光已經變成了金色,整個雪峰在陽光的映照下像是被鍍了一層金粉。白皚皚的積雪因為氣候變暖的緣故已經融化了不少,靠近皇城的那部分甚至露出了黑色的山體。
又一陣“轟隆隆”地聲音響起,陳珈親眼瞧見雪峰上的一小團積雪脫離了山峰朝山底滾了下來。這團很小的積雪很快就透過滾動變成了一個大雪團,當它撞到皇城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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