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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出一個給我看看。”
“花開”點了點頭,正欲收起圖紙離開,卻瞥見南宮裕從門外走了進來。
陳珈看著這位稀客,優雅的走到他身邊,行了個禮,道:“妾身見過殿下。”
南宮裕點了點頭,平靜的面色中看不出心情好壞。
陳珈對站在一旁的“花開”說:“出去辦事吧,早些回來。”
南宮裕看了看“花開”,突然說:“站住,手中拿著什麼?”
“花開”展開了手中的圖紙,解釋說:“殿下,這是夫人想出來的一個器具,是用來吸菸的。”
南宮裕的目光並未落在圖紙上,他審視了“花開”好一會才道:“你是花開?”
“花開”點了點頭,道:“奴婢正是花開。”
陳珈忍不住出聲問:“怎麼,殿下記不得妾身的大丫鬟了?”
南宮裕朝“花開”揮揮手,示意她可以出門了。隨即對陳珈說:“瞧我這記性,定是很長時間沒有到你這兒來了,我怎麼感覺這個丫鬟不是原來的那個。”
陳珈“噗嗤”笑了一聲,“殿下,莫不是你看上了花開了吧?這可不成,花坊就要開張了,妾身最近離不得她。”
這番話並非分散南宮裕的注意力,他的目光仍舊粘在“花開”離去的背影上。
陳珈收起玩笑的心思,試探性的問:“殿下,你可莫嚇唬妾身,花開真的不一樣了?”
南宮裕收回了視線,有些自嘲的微微一笑,“是我不是,夫人的丫鬟要有不同,又怎麼輪得到為夫發覺。”
陳珈客套的朝著他笑了,不等她發問,南宮裕又道:“夫人,邀月宮主請你入宮賞花。”
“啊!”陳珈吃驚的看著南宮裕。邀月宮主,那個任性刁蠻、高高在上的女人,她請自己幹嘛?
陳珈的反應在南宮裕預料之中,他安慰道:“帖子是今上送到府中的,約你明日入宮。”
“明日?”不是說貴族的宴請都要提前好幾日嗎?為什麼邀月宮主的帖子會下得那麼倉促?“殿下,你可知邀月宮主為何要給妾身下帖子?”
她的問題,南宮裕已經想了很長時間。
銀鉤賭坊的成功讓南宮裕把陳珈放在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上,她對他已經有了新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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