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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陳珈連笑都沒有了,她問:“公子?你又主子,是誰?”
莽漢道:“我不能告訴你誰是我的主子。你們也沒有規定一個人不能有兩個主子。”
陳珈已經不知道能問什麼了,她看著謝濟軒,指了指莽漢。
謝濟軒看著莽漢,也不知該贊還是該嘆。說他傻吧,兩人面面相對時,他的眼神中愣是看不出一絲認識自己的模樣。說他聰明吧,有這樣急不可待說明自己是奸細的奸細嗎?
他問:“你的主子給了你什麼任務?”
莽漢道:“公子只讓我混進來,沒交代要幹嘛。”
歡喜坐不住了,如此明目張膽的奸細他也是頭一次看見,他道:“如果不說出你主子是誰,我就殺了你。”
莽漢道:“我說了公子是誰,他也會殺了我,反正都是死。”
“你……”歡喜被莽漢氣得語塞,他抬眼看著陳珈,彷彿在問:要不要殺了這人。
陳珈看著莽漢,道:“今日起你改名圓通,賭坊的雜活都是你幹,先把地板給我修好?”
莽漢“嘿嘿”一笑,道:“謝謝夫人,我力大,能幹活。”
第五十章 人見人歡喜
更新時間2014…12…3 9:33:52 字數:3168
陳珈留下莽漢的行為歡喜並不反對,似莽漢這樣的探子就好比黑夜裡的明燈,非常容易防備。
離開賭坊之後,喜歡由車廂主動挪到了車伕的位置。陳珈這個同資料顯示完全不一樣的夫人值得他好好琢磨一番。
半個月後,皇甫端白被水西王府的侍衛抬著回到了質子府,據說他在追擊馬匪時遭到伏擊。
歡喜聽到皇甫端白回府後,他像只慵懶的貓兒一般從陳珈不遠處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小老兒去看看小白劍師。”
陳珈正在研究如何讓銀鉤賭坊在短期內火起來,她對謝濟軒道:“花開,替我去看看他,傷得不重就讓他趕緊起來幹活。若傷勢較重,沒價值了,給筆銀子讓他快走。”
陳珈故意表現出的涼薄讓歡喜微微皺眉,他與謝濟軒一前一後朝皇甫端白養病的房間走去。
皇甫端白受傷是一早就計劃好的。謝濟軒有藥能讓他在歡喜面前隱藏起真實武功,但這藥的效果太過霸道,服用之後必須要臥床很多日。
由於他們的行蹤都在南宮裕的監視之下,一番商討後,他們選擇讓皇甫端白在追匪時受傷。那時候回府把藥服下,既可合理的臥床養傷,還能避過歡喜的懷疑。
進屋之後,謝濟軒匆忙走到皇甫端白床前,問:“你的傷沒事吧?”說話間,他用身影遮住了歡喜的視線想趁其不備把藥丸投入皇甫端白口中。
說時遲那時快,謝濟軒剛想要把藥丸放入皇甫端白口中,一隻手似閃電般從他眼前劃過,眨眼間他拿在手中的那顆藥丸就到了歡喜手中。
他回身看著歡喜,只見硃紅色的藥丸在他白嫩的手掌中瞬間化成了粉末。
歡喜輕嗅著藥粉,道:“杜仲、生地、蒲黃、血竭、金毛狗、補骨脂、乳香、沒藥、元胡,還有幾味藥聞不出來。這藥似乎是治療筋絡和骨傷的,小白劍師不是外傷嗎?”
謝濟軒出手就朝歡喜攻去,口中喊道:“我們的事情不要你管。”
歡喜白嫩的小手又收回了袖中,冷冷說道:“不自量力。”
謝濟軒的進攻對於歡喜根本沒有威脅,後者抱著雙手左挪右移,每走一步都恰好躲過了謝濟軒的攻擊。五招之後,歡喜的手像毒蛇吐信般瞬間掐住了謝濟軒的脖頸,他道:“師從紫金山?我從不知道紫金山已經開始給商戶授課了。說,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謝濟軒的雙腳已經離地,他嘶啞的說:“我不知道什麼紫金山,教我武藝的人是無名公子。”
歡喜放開了謝濟軒,問:“你知曉無名公子是何人?”
謝濟軒大口的喘著粗氣,道:“我聽他說過自己姓皇甫。”
歡喜凝視著謝濟軒的雙眼,問:“你是如何認識無名公子的?”
謝濟軒的一張俏臉適時的紅了,他道:“幾年前同老爺出門時遇見的。我因技不如人差點就被賊人殺死,是他及時救了我並教了我很多招式。”他的表情和故事給人無限的想象空間,歡喜似乎是信了。
當歡喜點點頭,打算問得再詳細一些時,床上的皇甫端白傳出了一陣哀嚎。他閃身到了皇甫端白床前,問:“你在幹什麼?”
皇甫端白不斷地顫抖著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