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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抱起陳珈後。他僱車離開了都城。
陳珈覺得自己睡了很久,腦袋像被捶過一般迷糊。她揉了揉頭,心道:昨晚喝了多少,怎麼又斷片了!
謝濟軒聽到響動後,抬著藥來到了陳珈床前,她已經躺了兩天了,估摸著也該醒了。
突然出現的謝濟軒讓陳珈“哇”了一聲,她像兔子一樣從床上蹦了起來,隨即一臉茫然的看著周遭陌生的一切。
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抬眼看著前方這個用紗帽遮住臉面的男子。這什麼衣服?這什麼地方?
中山影視城?喝高了被人抬來的?不要這樣玩吧!
“姑娘,你醒了?”
謝濟軒不想讓陳珈知道他是誰,醜陋的容貌也許將會伴隨他一生。
“姑娘?姑你(媽)個頭啊!搞得跟真的一樣,”陳珈說著就推開謝濟軒自顧自地朝門口走去。
“哇,”一開門她就被驚到了,居然還有院子,最令她吃驚的是院子在一座山上。山的旁邊還是山,她被人搞到了原始森林。
“砰,”她果斷地關上了房門,看著謝濟軒問:“機場在哪?”
“雞場?還沒來得及養雞。”
“大哥,你是哪條道上混的,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小妹我哪裡做錯得罪你了,你說話,我一定改。”
謝濟軒總算察覺到了陳珈的異樣,他小心的說:“你是誰。”
陳珈覺得沒辦法談了,她依稀記得自己在場子裡喝酒,剩下的就是一片模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人在酒裡下藥陰她,最近沒得罪什麼人啊!
想到這人可以神通廣大的將她拉入一片森林,她放低姿態,腆著臉說:“我叫陳珈,才接手管理xx公司,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種小人物計較。”
名字對上了,性格也像,除此之外,她口中提到的事物謝濟軒一點兒都不瞭解。
謝濟軒晃神時,陳珈又將他仔細打量了一番。心道:這傢伙一定是熟人,不熟幹嘛要遮臉。
她趁謝濟軒不備,猛地扯落了他的紗帽。
“鬼啊!”
她尖叫著抬腿就朝謝濟軒踢去。見他閃開後,那碗放在桌上還沒喝的湯藥成了她的武器,她伸手抬碗朝謝濟軒潑去。
藥碗掉了,她甩著手不斷大呼,“燙、燙、燙……”
謝濟軒急忙抓住的手,心疼的問:“沒燙傷吧。這是才熬好的藥。”
兩人湊得很近,謝濟軒恐怖的面容離陳珈不足兩指,只聽她倒吸一口冷氣。又暈了。
再次醒來已是深夜,謝濟軒頭戴紗帽孤獨的坐在床邊。同白日相比,陳珈鎮靜了不少,躺在床上的她根本懶得動彈,直接問:“這是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離都城有兩日的距離,你暈倒在湖邊。我救了你。”
陳珈冷笑一聲,心道:編,繼續編。反正也出不去。姐就好好陪你們演戲,有種關我一輩子。
瞧她不再發問,謝濟軒反問:“你還記得為何會暈倒在湖邊嗎?”
“哼,”陳珈繼續冷笑。“喂。你這臉是怎麼回事?幹嘛不去整整?”
“對不起,嚇到姑娘了。在下的臉天生如此,無法醫治。”
“你是劇組裡的演員吧?演鬼片都不用化妝的,哈哈……哈哈……”沒心沒肺說得就是陳珈這種人。
“姑娘早些休息吧!”
“喂……”
“何事?”
“這裡既然離都城不遠,明日帶我逛逛唄!”
“好。”
“喲!”陳珈驚訝的揚起了眉毛,這些人不打算和她玩了。這樣也好,投資建個影視城老貴了,犯不著花在她這種小角色身上。
天亮後。陳珈掀開被子就對謝濟軒說:“走吧,逛都城去。”
想了一夜。謝濟軒知道這人不是陳珈。或者說,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陳珈。聯絡起謝府有關藍伽羅的資料,他隱約摸索出一些資訊。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他拿出一頂紗帽遞給陳珈,“姑娘,戴上吧。”
陳珈像扇扇子般搖著紗帽問:“為什麼。”
“山裡的村民較為樸實,我擔心姑娘的容貌會嚇到他們。”
謝濟軒不提還好,聽他這麼一說,陳珈也意識到身體似乎有點兒不對勁。
“姑娘,鏡子。”
不等陳珈開口,謝濟軒識趣的將一面銅鏡遞給了陳珈。
“啊……”又一聲尖叫後,陳珈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