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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開玩笑吧?”
香河鎮被覃月焚燬之後。十室九空,也就是最近一年才有大量遷徙的流民開始在那裡安家。
為了讓香河鎮恢復以往的繁榮,華菏府府尹特地免除了那裡三年的賦稅,併為試圖在那兒安家的流民提供了很多幫助。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華菏府府尹姓謝,是宰輔謝正遠的長子。藍娘娘的組織竟然建在謝家人眼皮底下?
羅五掰著指頭算了算,香河鎮大概有幾百戶人家。按每戶三人算,杜鵑醉這個組織已經上千人了?不是吧,華菏府的駐軍也不過一萬餘人……
小馬知道羅五不信。他道:“還記得每次行商我會去救助草原上的那些老弱或是殘障的牧民嗎?”
羅五點點頭。
“他們的命是我給的。我安排他們分批進入香河鎮並在那裡娶妻生子,置辦產業……”
羅五聽不懂了,照他這種說法,所謂的杜鵑醉就是一批老百姓。這樣的人要來何用?難怪謝家沒有察覺眼皮子下面突然多出來了一個組織。
“這些人只是基礎。不是精銳,我交給你的人是靠這群人養活的精銳。經過一年多的培訓後,他們已有不亞於正規軍隊的實力。”
小馬打造出的杜鵑醉非常複雜,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跟羅五描述清楚的。
簡而言之,此時的杜鵑醉就像是佔山為王的匪徒。香河鎮是他們佔據的山頭,鎮上的人不全部是匪徒,很大一部分是靠匪徒庇護的老實百姓。
這些老實百姓把本該交給朝廷的賦稅交給了暗中管理他們的匪徒。
組織不需要時,鎮上年輕力壯的匪徒就是在田間地頭勞作的農民。一旦組織需要。他們可以迅速集結在一起,組成一支戰鬥力很強的隊伍。
這支隊伍由當年小馬在香江邊歃血為盟的幾個兄弟管理著。由於有著充足的金錢支撐。所謂的杜鵑醉早已從最初的十幾人發展成了上千人的一個組織。
組織中的每個人不識朝廷,只識組織。青壯年在組織裡接受的培訓完全和銀鉤賭坊中那群搏命的馬匪一樣。
小馬不敢讓陳珈失望。
杜鵑醉雖然還未在江湖中出名,但在謝濟軒的點撥下,這個組織只認信物不認人,其忠誠度和隱秘度已經不再是普通江湖組織可以比擬的。
羅五一直沉浸在小馬的描述中,什麼叫不亞於正規軍隊的實力?這樣燙手的東西他可不敢接。這樣想著,他故意曲解了小馬的真實意思,大聲道:“駱兄弟,我會替你好好保管這枚信物的。”
小馬知道羅五在耍滑頭,若不是情勢所迫他又怎會讓一個生意人來接手江湖組織。
“羅兄弟,杜鵑醉的人馬已經在路上了,見到他們後,若你實在不願接手這個組織,你可以將他們就地遣散。”
“啊!”
羅五不願意了,花大價錢培養出的隊伍怎麼能說遣散就遣散呢。
他問:“隊伍去往何處,可是有什麼任務?”
小馬道:“我讓隊伍去了九江。”
“為什麼?”
查了一個多月,小馬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查出來,只知道那夜襲擊他們的人手來自紫金山。
江湖人都知道無歡公子是紫金山的長老之一。因為無法聯絡上謝濟軒,不知道謝家內部的具體情況,小馬只得假定此事出自無歡公子之手,其原因自然是謝家和南宮裕的皇位之爭。
王都是謝家和紫金山的天下,小馬不敢擅動,他把主意打到了獨赴九江的郡主頭上。
無歡公子再厲害也是人生父母養的,九江郡主若是出事,他必然會亂了陣腳。
小馬至今還記得他在香江冰原上和無相公子的那次“談判”,一年多後,他猛然醒悟,當時的談判並不是談判,而是無奈的接受。所謂談判,談話雙方必須得勢均力敵。
他相信只要抓住了九江郡主,這事一定能成為他和謝歡談判的良好開端。
小馬將自己的想法如實和羅五說了,羅五撓了撓頭,並未出言反對。在北國待了一年後,草原牧民的大膽和彪悍感染了他,所謂富貴險中求,能有機會綁架郡主,想想就很興奮。
他道:“駱兄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何不親自動手?”
小馬道:“只等送你離去後,我要混入謝府。”
“這是為何?”
“當年我被人追殺,無相公子將我救下,他與謝家關係匪淺,三通一達皆是他的屬下。客棧遇襲時,圓通以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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