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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險起見,他會在守門人那裡展示無相神功。
現在好了,守門人不認信物,只認無相公子,而他恰恰沒有辦法朝守門人展示無相神功,更沒有辦法硬闖這裡。這裡的防備不比謝府差。裡面的機關陷阱都是用來招呼謝歡的。憑他的武功,連守門的那個劍師都打不過。
月光拉長了謝濟軒的身影。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如此孤獨無助的一天。望著月下阡陌的小路,一種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湧上心頭。
回謝府,求助謝歡?
他將會失去自我,成為謝歡最喜歡的傀儡。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榮王府,下車宣旨的蟬示意陳珈躲在車中不要露面……眼見榮府眾人跪地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時,蟬將禮單交給了榮府管家,輕鬆地朝著馬車行去。
一路行來,他們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只希望回程能同來時一樣輕鬆。
馬車中,陳珈無聊的扯著手帕,有種想要衝去謝府痛毆謝濟軒的想法。這人竟然敢背叛她,真是太傷自尊了!
“三皇子,三皇子,”銀鈴一樣的呼喊聲引得陳珈朝車外看去。
只見宣讀完旨意的蟬正帶著兩個侍衛朝馬車行來,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個姑娘搖著手中絲帕大聲的喊著:三皇子請留步……
陳珈有些奇怪的看著那個姑娘,心道:喊什麼喊,不會追啊!老站在原地搖帕子有什麼用。
風起,陳珈突然嗅到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看著遠處那姑娘不斷搖晃的手帕,她自語道:姑娘喲,你是擦了多少粉啊,香味兒都順著風傳到這了。
漸漸地陳珈覺得眼前產生了重影,蟬和隨行的侍衛怎麼看著像變成了六個人?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不對,還是六個人,沒理由啊!
疑惑間,一道黑色的影子像是光斑一樣偷入了馬車。不等陳珈發現,影子快似閃電般出手了,陳珈連聲音都未曾發出就昏沉沉的被影子帶離了馬車。
陽光很大,一直在行走的蟬突然停了下來,待他晃過神時,腦中一片空白,那感覺就像被烈日曬昏了一樣。
他看了看身後的兩個侍衛,見他們神色迷茫依舊沒有回神時,他飛身朝馬車奔去,掀開車簾後,本該坐著陳珈的車內早已空空如也。
他像失了主人的狗一樣無助,木府迷蹤塔是他第一次跟丟人,這裡是他第一次弄丟了要保護的人。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就在他想縱身飛出榮府,順著空氣中僅餘的香味去尋回陳珈時,負責保護他的侍衛終於回過神了。
兩人快步走到他身側,一人道:“今日真曬,竟在日光下晃了頭。”
另一人贊同的說:“我也這樣。”
這兩人的武功已是劍師級別,光天化日下。用藥之人竟能讓他們暈了片刻還不起疑!蟬突然冷靜了,能將迷藥用得那麼好的人又怎麼可能留下線索讓他去追查?
宣旨後,他放鬆了警惕。幕後之人順風灑藥,並趁藥物還沒有讓他失神時,差人跟在了他們身後。
背部是習武者的空門,只要有人跟在身後,習武者都會不自覺的將注意力集中在後背。蟬就是這時警惕錯了物件,吸入迷藥,繼而失神。
待他回過神後。陳珈已被劫走,後來嗅到的那股香味不是迷藥而是解藥。
一切都被陳珈料準了,這事兒肯定和謝府有關。只有紫金山的高手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不留痕跡的劫走一個大活人。
“回宮。”
憋出這兩個字後。蟬將弄丟主子的恥辱深深地埋在了心中。這個性情古怪的大劍師,已經開始琢磨著該怎麼收拾謝家,將主子找回來了。
謝歡在一盆溫水中洗淨了手上的墨漬,接著又讓鎖萱伺候她重新梳過了頭髮。
“好了嗎?”
鎖萱放下梳子。左右看了看。道:“好了。”
謝歡不信,自己又對著鏡子照了照,才說:“梳的挺好,還是你最懂我的心思。”
鎖萱抿嘴一笑,跟在謝歡身邊已有十五年了,這還是頭一次看到謝歡也會緊張。
陳珈很早就醒了,她看著石室裡那些血跡斑斑的刑具,無奈的皺起了眉頭。她怕痛。但更怕被人發現她有龍血這個秘密。
她抱膝坐在地上,腦子裡只關心蟬那個蠢貨能不能將她及時救出。
謝歡沿著石階慢慢地朝陳珈走來。口中輕喚道:“藍伽羅。”
陳珈抬眼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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