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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婢女是從(後)宮調入齋宮的,一下子失去了四處亂逛的自由,別提多憋悶了。
陳珈見她們興致好,雖然身體依舊痠軟,卻也難得的同她們一起行去了花海。
花海遠不如御花園那麼精緻,上班的地方和休息的地方始終不一樣。這裡的作用僅供大臣欣賞,亭臺樓閣與小橋流水才是主旨。
陳珈放婢女出去玩了,自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打算繼續睡覺。剛有點兒睡意時,前方有身影遮住了陽光,她懶洋洋地眯著眼,道:“移開,別擋著太陽。”
“愛妃不懼曬?”
陳珈醒了,遮住她陽光的男人竟然是當今天子——南宮長東。她軟軟地從椅子上站起,屈膝給南宮長東行禮。
“伽羅見過皇上。”
南宮長東笑了,看向陳珈的眼神非常深邃。
他問:愛妃不懼曬時,愛妃兩字是謬誤,陳珈不但沒有糾正反而在自稱時,沒說兒臣只說名字,這算什麼?
陳珈喜歡南宮長東的笑容,他的笑容非常有味道,那是歲月沉澱給盛年男子的獻禮,謝濟軒要有這種味道,起碼還需十年。
覃月的笑容也好看,陽光般耀眼自信,那種美是所有女性都會認可的美。南宮長東不一樣,他的笑容,懂的人自然就懂,不懂的人只覺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笑容。
夜場混多了,她能輕易區別出男人笑容背後的潛臺詞,南宮長東的笑容她很懂。那是一種(挑)逗、邀約、充滿了(曖)昧與暗示的笑容。
陳珈也笑,南宮長東能夠輕易看穿她天真眼神背後深藏的世故與涼薄。但他更在意的卻是她渾身散發出的那種女人味,他很想知道這具少女的身體裡隱藏著怎麼樣的感性與嫵媚。
他問:“昨夜聽聞你過得不錯,這樣的事情可別讓皇后知道。”
昨夜,陳珈臉紅了,這種事也要彙報給皇帝?難怪蟬要進屋藏著,這宮裡全都是眼線啊!
他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呢?知道她沒有懷孕,提示她注意皇后的打擊報復?為什麼他會知道?拇指洩露的,還是謝家人洩露的?
南宮長東走到了陳珈身前,低頭輕語道:“別蹙眉,這宮裡沒有值得你蹙眉的事情。”
淡淡地龍涎香瀰漫在陳珈周圍,她咬著下唇,抬眼看著南宮長東笑了。小樣兒,想要勾搭她,行啊,試試看誰的魅力更大……
陳珈挑釁的目光果然勾起了南宮長東的興趣,他道:“朕一直奇怪,什麼樣的女子值得裕遣散佳麗三千。北國一行讓你變了不少,可不像初入宮時那般柔弱了。”
聽南宮長東提到北國,陳珈迷糊的腦子突然清醒了不少,南宮長東從不缺女人,她的魅力肯定不值得讓他冒天下之大不韙,這般極盡(曖)昧的(誘)惑她是為了借陽?
陳珈垂下了眼眸,儘量不去看南宮長東的目光。她正思忖該說些什麼時,宮人輕聲呼喚南宮長東,“陛下,戶部官員來了,一直在書房等著呢。”
“知道了。”
陳珈急忙道:“兒臣恭送陛下。”直到南宮長東的背影完全消失,她才敢站直身體,喘了口粗氣。
返回齋宮後,她很快就忘記了這事兒,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吃吃喝喝上。養胎嘛,流水一樣的好東西整日往宮裡送來,不吃似乎對不起那些企圖跟著南宮裕混出頭的朝臣。
十多日後,太子回宮了。
據說他回宮時,上都僧侶夾道哭送。只因他在上都的日子裡,每日都同苦行僧一樣吃喝,一起誦經。他對龍淵的虔誠讓上都僧侶看到了興旺的前景,總覺得他若登基,定會和前幾任君主一般信任龍淵,重用僧侶。
中信同陳珈說起這事兒時,她還說謝濟軒已經查過內務府了,陳珈落水那日並沒有見到太子的人,那事兒不是太子所為……
聞言後,陳珈沒有說話。南宮昆做事果然乾淨,偽君子能做成他那樣也算人才了!
延禧宮,南宮昆在看見謝歡那一瞬,清澈的眼眸出現了一絲晦暗的陰影,連帶著他對謝寧的笑容也疏離了一些。
皇后張羅著讓宮婢為南宮昆接風洗塵,說上都的生活讓他憔悴了不少,後者乖巧的坐在椅上上聽著皇后唸叨,一顆心卻飛到了齋宮。
南宮裕回來了,他去哪裡了?
為什麼要帶著妃子一起走?
他對這個妃子很重視?
謝家對他做了什麼?
藍妃真的懷孕了嗎?
離開延禧宮後,南宮昆並沒有回自己寢宮,他靈巧的繞過宮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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