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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覃月的愛馬沒有拒載她的原因。
入夜後,覃月對陳珈說:“趕路,所帶物資有限,你到我懷裡休息一會吧!”
陳珈“恩”一聲,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裡。
覃月見她昏昏欲睡時,幫她脫掉了靴子,溫柔的說:“腳凍僵了吧,讓我幫你暖暖,腳暖和了,全身都會暖和。”
他先隔著襪套幫陳珈暖腳,發現她的腳是那麼小巧秀氣,他脫掉了足套,像摩挲珍寶似地把玩起她的小腳。這事兒若放十多天前,陳珈一定痴痴笑倒在他懷中,纏著他親吻。
昨夜的事情發生後,陳珈對他徹底沒了興趣,枕著他的懷抱,想的人卻是謝濟軒。
脫衣能夠取暖,這事兒是謝濟軒教她的。也不知他付出了什麼代價值得覃月在戰前罔顧皇命深入南朝腹地。
覃月不懂女人,他身邊的女人從不需要懂。熱情驕縱的邀月公主。溫婉柔順的花落,還有覃府千嬌百媚的姬妾。只要他出現,這些女子的視線就不會從他身上離開。
他對陳珈確實感覺。那種感覺與對其他女子不一樣。他分析這種特殊源自陳珈手中那把扇子,按覃上柱國留下的話,拿著這把扇子的人對他非常重要,能夠解除他的痛苦。
咋見陳珈出浴,他誤以為覃上柱國所謂的痛苦是指他禁慾之事。待陳珈說出這把扇子屬於南宮裕時,他認為這事兒和他身世有關,命定之女顯然是他胡思亂想。
理清思緒後。他同無相公子做了交易。他以為,男女之情非常簡單,哪怕他傷害過陳珈一百次。只要他點頭,陳珈仍會和邀月公主一樣無怨無悔地追隨在他身後。
無相公子只要求他將陳珈送回南朝,沒有說這個姑娘要一直留在南朝。他已經想好了,只等見過長公主。他就會帶著陳珈回到北國。給她一方自由的天地。
天亮時,覃月喚醒了陳珈,“醒醒,吃點兒東西,我們上路。”
陳珈接過覃月遞來的水,略顯溫熱的水讓她非常吃驚,四周可都冰天雪地。
覃月滿眼期望的看著她,“放懷裡捂熱的。凍了一夜,怕你身體受不住。”
陳珈微微一笑。並沒有覃月想象中的感激涕零。她不是一個很好敷衍的女人,如果她要的只是那麼簡單,謝濟軒已經算是完美男子。
“狼沒有來,它們怕我,你也應該如此。”
覃月吃驚地看著陳珈,她的反應顛覆了他對女子的認知,這人還是幾天前看見他就眼睛發亮的姑娘嗎?
要入南朝就必須走水路,兩人遠遠地繞開了九江,從十閥直插都城。逗留十閥那日,陳珈固執的要去荷塘,覃月陪她去了,不明白她為何要選在萬物凋敝的季節跑來這裡祭拜。
陳珈遞了三炷香給覃月,“來,拜拜,對著水面就行。”
“不,值得我彎腰磕頭的只有天地君親師。”
“求你,就拜一拜,好嗎?”
“不,陪你到這裡已經耽誤了我很多時間。”
“覃月,我求你拜一拜,好嗎!我從未求過人。”
“不。”
“就當你辜負我的賠償,拜一拜,好不好?”
“我辜負你?笑話,我從未承諾過你任何事情,更不可能因為你莫名其妙的要求而彎腰。”
“你避到岸上吧,我想獨處一會兒。”
覃月縱身一躍到了岸邊。陳珈將準備好的酒水倒入了荷塘。
“我把他帶來了,他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你為了保護他才去到北國。本來想讓他拜一拜你,但他不樂意……算了,估計你也不稀罕。局勢愈發不好了,還是你逍遙,待在這裡可以什麼都不想。今日看過你後,我也不知何日才回來,有些事情是時候了結了!”
陳珈上岸時,覃月問:“你在祭拜誰?”
“故人。”
“對你很重要?”
陳珈也不知道南宮裕在她心中是什麼位置,金龍給她的感覺太震撼,她永遠無法忘記南宮裕死時的模樣。也許她一直同情這個跟她承載著一樣痛苦,卻從未傷害過她的人。
半晌後,她道:“他對我確實很重要,他讓我知道活著很重要。”
陳珈話音剛落,覃月朝祭拜南宮裕的方向行了個禮——南朝貴族間見面時的標準禮儀。
他這個舉動讓陳珈心頭微微一暖,只嘆有些事情錯過,就是錯過,他在她意志最堅定的時候背棄了她。一旦理智重新迴歸大腦壓抑住情感,他們之間本就不該有結果。L
ps:情感的取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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