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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相?”
“是!”
謝濟軒突然激動了起來,“我冒險帶他進入龍淵,算準他會為已逝的長公主以及覃上柱國而暫緩進攻南朝……他甚至會投靠南朝,你卻用一句話毀了我所做的一切。”
“是。”
“你不是藍伽羅,你對這裡沒有任何感情,於是你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戰火燃遍山野,國家淪陷,百姓流離失所……”
說著,謝濟軒已經走到了陳珈面前,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臉,最終卻頹然地放下了手臂,“珈珈,我該拿你怎麼辦?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陳珈一言不發地轉身就走。
韻達見她走後,悄悄站在謝濟軒身側,“公子,這下該如何是好?”
謝濟軒隔空問了句,“覃月說了什麼,她真就那麼傷心?”
蟬倒掛在大梁上,“隔得遠,沒看清,但主子取走了覃月身上的龍血。”
謝濟軒驚訝的問:“龍血可以被取走?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能,你以為南宮裕怎麼死的?”L
。。。
☆、第兩百二十五章 拼
謝濟軒從不知道南宮裕是怎麼死的,一直以來都以為是蟬發現陳珈有龍血,為了得到龍血而殺了南宮裕。
直至先前才知南宮裕是被陳珈誤殺的,而他體內的龍血居然可以被取走……這,謝濟軒有些心疼要陳珈獨自承受那麼多事情。
他問:“覃月會和南宮裕一樣死去嗎?”
蟬答,“老夫怎知,主子離開時看著他還好!”
“你去守著她吧,別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蟬臨走時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小心一些。”
“什麼意思?”
“主子的火氣比我想象中還大,她已經報復了覃月,下一個自然會是你!”
謝濟軒自語:如果說,毀了這個國家便是對我最大的報復,她已經開始做了……
金鑾寶座上,皇甫端白壓著性子在聽幾個老臣推諉責任。謝濟軒說了,有關減少賦稅的新政今日一定要議出結果!
一早上過去了,瞧眼前這樣兒……新政沒戲。
他無比懷念在溶洞中與人切磋武學的時光,只等謝濟軒解決了皇嗣問題,他立即返回上都承擔起大祭司的責任。對他而言,坐龍椅如坐針氈,痛苦無比。
“啪,”皇甫端白將桌上的奏摺掃落在地,“今日議不出結果,你們就候在祈年殿中不用回去了。”
說罷,他起身就走,本以為會有朝臣反對,怎料朝臣似乎習慣了這種作風。等他背影一消失。先前還吵得不可開交的老臣,轉頭就開始協商起如果要施行新政,大家該如何變通斂財手段……
朝臣自以為低聲的交談根本瞞不過皇甫端白的耳力。他對板凳說:“南宮長東真是昏君一個。”
板凳道:“按規矩,今日你必須去皇后那裡……”
皇甫端白倒吸一口冷氣,睡謝濟軒的姑母,這玩笑也太大了。幾日前,太子逼得緊,為了不露餡,他無奈的睡了幾個新納的宮妃。倒也愉快的享受了一下帝王的待遇。
皇后和新納的宮妃可不一樣,“我要去齋宮,這事兒我可做不來。”
齋宮。皇甫端白看了看正在批閱奏摺的謝濟軒,問:“怎麼不扮藍妃了?若是太子過來,你那個不男不女的屬下能扮好藍妃?”
韻達委屈的說:“奴家可比藍妃有女人味。”
“咦,你怎麼在這兒?她回來了?”
說著。皇甫端白就朝後院躍去。身影剛過屋脊就被蟬給堵了下來。他的武功不如蟬,無論怎麼騰挪移動,蟬的身影都會牢牢地堵在他前方。
板凳看不過去,只得在他身後出言相幫。有了板凳的提點,他很快就越過蟬的攔截去到了後院。
蟬氣鼓鼓的問:“為什麼要幫他?”
“你可以教裡面那個習武,就不准我幫他?”
“不公平,他已經是大劍師了。”
“你和裡面那個都喝過龍血。”
蟬狠狠地看了板凳一眼,“等他學好了武藝。我們再比過。”
“誰怕你!”
後院,陳珈裹著皮毛正用一個小爐子慢慢地烤肉吃。見到“南宮長東”突然出現,她毫不驚訝的說:“小白啊,換個模樣順眼多了。”
皇甫端白大咧咧朝她面前一坐,張口就問,“被覃月送回來啦!”
“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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