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攆走,封閉的環境中,她揭下人皮面具,像魚一樣在溫泉裡游來游去。
這日,本該回府的覃月在得知綿綿去了溫泉後,調轉馬頭就朝溫泉奔去。
他有兩件事急於見到綿綿,其一,水西王妃宴會上,綿綿那番話是何意思?其二,他在回程途中撿到一隻凍僵的兔子,綿綿喜歡這種小動物,把兔子留給她作伴挺不錯的。
按陳珈的設計,溫泉本該是露天的。怎料水西王妃改動了設計圖,用一個帳篷遮住了泡池,這樣的設計悶的得她昏昏欲睡,急忙拿起放在衣物堆中的扇子使勁兒扇走蒸騰在身邊的水霧。
覃月不知道陳珈在泡溫泉,見屬於他帳篷沒人,還以為綿綿帶著丫鬟去附近散心了。
花落扮演的綿綿極講規矩,甚少會做這種遣散近侍的事情,這種行為非常失禮,會影響到覃月在權貴間的形象。
覃月脫了大氅,扔下兔子就朝溫泉走來,剛繞過屏風就看見一個全~裸的女子泡在水裡,手上正拿著一把扇子在空中扇來扇去。乍見美人入浴,任何男人都會定住腳步仔細看個清楚。
當覃月看清那把扇子上的圖案時,他像被雷擊中般一動不動,生怕眼前所見皆為幻影。L
ps:對不起,生病了,狀態不好,見諒!
。。。
☆、第兩百一十五章 情意綿綿
陳珈不知道覃月來了,溫熱的泉水舒服得讓她萌生了睡意。眼見她用扇子遮住臉,打算枕著白玉砌成的石塊小憩片刻時,被覃月放在帳篷內的那隻兔子醒了,絕望的蹬著腿想要掙脫繩子的束縛。
“誰?”
陳珈警覺的朝發聲處望去,卻見覃月正驚訝的看著她。
兩人一照面,覃月道:“是你?”
“不是我,”陳珈說著就將頭埋在水中,如同魚一般游到離覃月最遠的角落。
覃月有些好笑,忍不住問:“你能憋很長時間嗎?”
陳珈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很蠢,她猛地從水中抬起頭,朝著覃月看去。
覃月再一次看呆了,陳珈精緻的臉龐被溫泉燻得紅潤透亮,溼漉漉的長髮像海藻一般飄蕩在她身後。活了那麼多年,他頭一次因為女人的美麗而失神。
陳珈的視線很快就被覃月手中的扇子吸引了,暗道:糟糕,那扇子是南宮裕給她的,還說過覃月只要看見那把扇子就會同她……這下怎麼辦?
覃月順著陳珈的視線搖了搖手中的扇子,“等了那麼多年,我終於見到這把扇子了,為什麼是你?”
“不是我。”
“不,是你。”
陳珈一時半會兒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件事,她道:“能容我穿上衣裳嗎?”
覃月走到她身邊,直視著她的眼睛,“我記得曾說過不要再見到你。難道你忘了?”
“不曾。”
“那麼你是故意來見我了?”
“這……”
覃月又拿出了一件東西,假扮綿綿的人皮面具,“想找這個?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跑掉?”
陳珈看了看覃月。又打量了一下自己,沒穿衣裳氣勢都要弱一點,更遑論還要解釋那麼多問題。覃月出現得太突然,又看見了扇子還有人皮面具,謊言該怎麼編呢?
“怎麼,啞巴了,記得你在九江的時候挺能說啊!”
陳珈本是半蹲的姿態。眼見覃月不打算放過她,剛脆豁出去從水中站了起來,從容地朝著她堆放衣裳的矮凳行去。這等豪放的行為。若換了謝濟軒站在這裡,他定會擰過頭自語,非禮勿視。
覃月不一樣,見陳珈出水後。他不但沒有走開。反而坦然朝水中走來。這下輪到陳珈吃驚了,一雙手竟不知道是該遮上面還是遮下面。
“你要幹嘛?”
覃月大咧咧的坐在水中,“你是我妻子,不該伺候我沐浴嗎?”
陳珈與覃月見過幾次。出嫁前一夜,他綁了她一起喝酒;邀月公主傷害她那日,他將她帶至府中療傷;她在覃府跳綠腰舞,他踏月送她回府;北國攻佔九江,她前來當說客……
每次見面。她都是一種完全不把覃月的盛名放在眼中的高姿態。這一刻,覃月似乎想要改變這種局面。拿回兩人間的主控權。
陳珈自然不會讓他如願,片刻慌亂後,她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鎮定自若的朝衣裳走去。
覃月手一揮,陳珈的衣裳全都被揮到了屏風頂端。他戲謔的看著她,“夫人怕是夠不到吧!若夫人肯伺候為夫沐浴,為夫可以考慮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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