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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的皇甫端白終於從飯老頭那裡獲知了所有真相。
他殺死了謝歡,並將謝歡打算用於謝濟軒身上的毒~藥給了南宮長東。謝濟軒知道一切後,只得暫時讓身中劇毒的皇甫端白冒充已經死亡的南宮長東。使得整個朝廷看起來同往昔一樣風平浪靜。
半個月後,必死無疑的皇甫端白在龍血的作用下終於醒了。他知道皇甫家族為何被滅,也知道大祭司沒有盡到監督帝王的職責。為了南朝,為了百姓,他聽從了謝濟軒的建議,先維穩。後改革。
如果謝歡還活著。這宮裡定會掀起一場暴風驟雨,可惜她死了。皇甫端白在板凳的輔佐下倒也假扮得像模像樣,整個皇宮暫時處於“平靜祥和”之中。
謝濟軒終於有時間來處理陳珈的問題。天下很大,他早已猜出陳珈會跑去哪裡,他只是沒有理由說服自己,想不通貪生怕死的陳珈為何要去北國。
杜鵑醉和羅五的實力根本保護不了她,除非她能投靠更有實力的人。
懷著這種心思,他每日都在找蟬套話。蟬看著呆。說話卻不呆,不該說的話從不多說。萬般無奈。他只得問陳珈帶了些什麼物件兒出門,一副擔心她帶不夠東西會被餓著的模樣。
蟬不疑有他,老老實實地說出了陳珈包袱裡有些什麼。提到她還帶著一把扇子時,精明的謝濟軒立即意識到有問題。大冬天,帶扇子幹嘛?除非這把扇子有其他作用……
得意樓那夜,陳珈遞給他一把扇子,他不知道那把扇子是什麼意思。如果那把扇子是南宮裕讓陳珈交給覃月的呢?他記得扇面上是什麼,蓮花,仕女,覃十五……真相呼之欲出。
謝濟軒動身來北國時,除了蟬,他還帶上了韻達。陳珈在北國的產業一直交由韻達管理,有他在,行事會方便很多。
三人得知大將軍夫人在溫泉休養後,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陳珈在溫泉附近的產業,意外地看見她同覃月如此香~豔的一幕。
蟬本想拋開謝濟軒去找陳珈的,怎料一運功就從樹上跌了下來,守在樹下的韻達將他嚴嚴實實地捆好拖回了屋子。
“什麼時候下的毒?為何老夫一直沒有發現?”
謝濟軒淡定的說:“謝歡死了,論起用毒,我不比她差。”
蟬恨恨地說:“小人。”
謝濟軒解開了他的繩索,問:“你覺得覃月好相處,還是我的好相處?”
蟬和覃月交過手,如果能同主子一起留在覃府,是不是意味著可以和覃月操練武功……想想就興奮。
“覃月。”
謝濟軒對他的答案毫不意外,“如果你留在覃府,一旦北國發兵,覃月讓你殺入南朝,面對手無寸鐵的百姓,你殺還是不殺,面對板凳,你打還是不打?”
蟬糾結了。
謝濟軒繼續說:“如果你留在南朝,雖不能同板凳動手,但可以和皇甫端白動手,甚至有機會在戰場上與覃月交手……”
“主子在哪,我在哪!”
蟬的立場依舊堅定。
“給我一點兒時間,我保證能說服你的主子回到南朝。”
“好,解藥。”
“我從未下過藥啊!”
蟬動了動手腳,內力又回來了。他自覺地與謝濟軒拉開了距離,再也不像從前一樣緊貼他的身後,這人下~毒的手段確實高超。
天黑時,謝濟軒終於外出歸來,他對蟬說:“把你主子偷來吧!”
陳珈睡得很恬,謝濟軒靜靜地打量著她的面容,突然自語道:你不喜歡我了,不管我們有著怎樣的關係,你都不喜歡我了。如果我能同自己說過的那樣,再也不把你放在心上,那該多好!
你是一個特別的女人,對於自幼就生活在家族和規範之中的我而言,你有一種強烈而莫名的吸引力,深深地吸引著我。雖然有很多人,很多事,不斷地阻撓著我們,我卻從來沒有真正放棄過你。
我還很喜歡你,一顆心滿滿的都是你,可惜我掙不開一切桎梏和枷鎖。珈珈,你應該等我,給我時間。兩年,也許只要一年,我就可以解決一切事情……
為什麼要來北國,為什麼要找覃月,你的目的是什麼?為了忘記我嗎?
熟睡的陳珈無法給謝濟軒答案。他只知每一次見她,他們之間都仿若初見,她要做些什麼,他從不知曉。
覃月處理公務時,護衛進門通報,說是有故人來訪。
洋洋灑灑的飄雪中,一身紅衣的謝濟軒像是一株寒梅在雪中怒放,他的美麗早已超越了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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