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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也有弱點,如果南宮裕真的死了,他和藍伽羅沒完。
齋宮。謝濟軒還在生氣,好容易有機會殺死覃月卻被陳珈給浪費了,他就不明白覃月那個莽夫有什麼值得她喜歡的。整件事兒越想越氣。越氣越想,他是不是太縱容她了?
放虎歸山,覃月根本不會記得她的好,早晚會找她尋仇。北國有了覃月就好比有了一道堅實的屏障。兩國爭戰時。他去哪兒找個能和大劍師對抗的主將?
他正苦惱時,陳珈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為什麼要讓覃月娶邀月?我討厭邀月。”
謝濟軒正氣著,見陳珈這般任性,不禁將桌上的奏摺往地上一掃,“你說得對,我們就該離開這裡出去踏遍萬里河山,這些摺子根本不用看。反正看了也打不過北國。走吧,我們先去北國殺了邀月。之後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他說完就後悔了,陳珈是孕婦,這樣會嚇到她的。
“哇哦,第一次見你發火,終於有點男人樣兒了!邀月的事情就算了,這種殺死親夫的女人,覃月沒理由待見他。”
“站住。”
“幹嘛?”
“你覺得我不夠男人?這是你喜歡覃月的原因?”
又來了,陳珈的內心在大聲哀嚎。謝濟軒怎麼變得和蟬一個樣兒,盯上一件事就不依不饒很長時間……
“夫君,”她邁著小碎步站在謝濟軒身後,“來,累了吧,我給你捏捏。”
“為什麼不學從前一般掉頭離去?被我說中心事了?”
陳珈笑著沒有答話,心道:還不是因為你,皇后大鬧朝堂被軟禁,太子被廢,整個後宮我最大,無論去哪都有百來十人盯著……
謝濟軒愜意的享受著陳珈的按摩。很多事情只要不往深裡想,冒充南宮裕還是挺不錯的,好歹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
“你放走覃月是因為南宮裕吧!”
陳珈幫謝濟軒捶肩的手頓了一下,“是,質子府三年,他沒有真正傷害過我。”
謝濟軒握住了陳珈的手,“歇著吧,一會兒讓韻達伺候就行。”他不瞭解南宮裕,但陳珈的說法沒錯。北國三年,南宮裕只是防備陳珈卻沒有真正做過讓她丟命的事情。
給陳珈製造危險的人反而是他,謝家瞞著他太多事,他因無知而害得陳珈幾次三番深陷險境……
“謝清一會兒過來,你可以避在屏風後聽我們議政。‘南宮裕’不可能陪你一輩子,等他消失時,你必須得強大起來。”
“不要,人家又不想當太后,這事兒是你弄出來的,你自己處理。”
看著陳珈逶迤拖地的長裙徹底消失在屋子的轉角,謝濟軒揉揉額頭,猜測著謝清找他有何事。
他現在的身份是南宮裕,是南宮長東新立的儲君,是謝家的政敵。自南宮昆被廢,謝正雅被禁足後,謝家人一直聯絡朝臣對“病重”的南宮長東施壓……謝清此行,估計是來求情吧!
見到謝清後,謝濟軒一直沒有表露身份。君不密失臣,臣不密**,機事不密則害成。事關整個南朝的安危,他對任何人都持有懷疑態度。
皇甫端白,飯老頭,以及兩個大劍師,這些整日跟在他身後的人也知道部分事情。他的責任太重,扛著江山社稷,再也不能同從前那般輕信於人了。
謝清果然出言為謝家求情,謝濟軒將早已備好的腹稿說了,一切似乎都在謝清預料之中。離開時,謝清給了他一封信,稱這封信乃謝正遠掛冠歸隱之前所書。
謝濟軒面露驚訝的看著謝清。後者解釋說,謝正遠稱,這封信必須等到太子失德時方可拿出……
太子失德!薑還是老的辣。南宮昆的偽裝並未騙過謝正遠,這位宰輔不過是隱忍不發而已。
謝正遠的書信很簡單,四個字。不破不立,外加一份官員名單。
謝濟軒仔細看了看那份名單,上面的官員全都是被謝正遠貶謫到地州的官員。這些人分佈在朝廷各個機構。咋看都是基層官員,深裡想,這些人幾乎是全才,三省六部都呆過,最瞭解朝廷時政的就是他們。
這些人才是南朝的脊樑,只要有他們,這個朝廷還有希望。謝正遠當年將他們送往全國各地既是歷練。也是保護。有了這群人,明主登基時,自然不會覺得無人可用……
謝濟軒有感於謝正遠用心良苦。忍不住暗歎。真是便宜南宮裕了,自己無論做什麼都是在幫他留名青史,算來,一切為了陳珈。
春節前夕。北國傳來風聲。水西王已經讓朝貢的各部族留了下來,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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