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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珈同覃月之間的各種可能性。聯絡到南宮裕的態度,他甚至覺得南宮裕會為了回國而把陳珈主動送給覃月,若是那樣,他和她將永無相見的機會。
永不再相見!他無法接受這種假設,香江遇險之後,他已把她納入了他的羽翼之下。他的計劃始終圍繞著找到龍淵之匙,帶她離開北國。
他從未想過如果她不願離開,或者有更強的力量阻止她離開……真那樣了,又該怎麼辦?
“夫人,奴婢讓花落進來服侍你。”謝濟軒說著就離開了房間,他的背影給予陳珈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陳珈苦惱的皺起了眉頭,這人也真是的,才提到花坊他就要走。此去若是又不回來該怎麼辦?
他和她果然是不同的。
他自由,可以易容成任何人輕易的離開這裡,她卻不能。若有一天他走了,她還得在質子府活下去,幸好她及時醒悟,不斷地提醒著自己牢記藍伽羅的身份。
好歹這個身份可以讓她活著,哪怕活得卑微一點兒。若是沒有了這個身份,就她這模樣,只要遇到了像邀月一樣的瘋子,青藤的下場就是她的下場。
想起青藤,她再次苦笑一聲。她帶著四個侍女入宮,除了青藤和花落,她竟然不記得餘下兩個侍女的名字。她們伺候了她整整一年,她從未想過要記住她們的名字。
她們的存在對她而言就好似這房間裡的擺設——物件兒而已。她呢,她對這個時代算什麼?在邀月心中,她也只是一個物件兒吧!
稍晚些時候,南宮裕來了,他的身後跟著整整齊齊的兩排侍女。
陳珈看著這群侍女手抬托盤,流水似得把綾羅綢緞往自己房間裡送,不禁出言問道:“殿下,這是為何?”
南宮裕坐到陳珈身邊,攬著她說:“你是我的妻,本就該享受這世間最華美的東西。前些日子你還小,花骨朵般的可人兒壓不住這些東西的豔色。”
“時光荏苒,一眨眼你就要及笄了,這些東西送來的正是時候……”
陳珈呆了,睜眼說瞎話的水平南宮裕若稱第二,估計沒人敢稱第一。什麼叫一眨眼就及笄了,還差一年多好不好!
她怯懦的看著南宮裕,輕聲問:“殿下,是不是伽羅惹你生氣了?”才問完,她的眼圈就紅了。
“伽羅不該和公主認真的,可……可伽羅忍不住,她不講理,她欺負伽羅……”
真委屈,假煽情,垂頭、捂臉,嚶嚶嚶。
陳珈捂住臉,正想著抽泣聲該怎樣才能動聽一點,身旁的南宮裕突然緊緊地抱住了她。
他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柔聲說:“乖,伽伽不哭,都是我無能,我若有些本事又怎會讓自己的妻子受辱……這一切都怪邀月不講理,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南宮裕如此情深意切的自責與安慰聽得陳珈毛骨悚然,心道:他要幹嘛?為什麼態度會轉變那麼大?
哎……暗歎一聲後,她剛脆抱著南宮裕放聲大哭。
陳珈的哭泣,南宮裕的哀嘆,一時間讓整個屋裡愁雲慘淡。
匆匆趕來的謝濟軒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一幕,果然被他猜中了,南宮裕為了皇位可真是不擇手段!
陳珈哭得差不多時,南宮裕也演累了。他掏出一塊手絹想要幫陳珈擦眼淚,後者一扭頭嬌羞的說:“殿下,人家現在是花臉貓,你可不準取笑人家。”
南宮裕溫柔的說:“花臉貓也是我的妻子,我怎麼會取笑你。”
“討厭,”陳珈說話時,一直揹著身體,看模樣像是在羞澀的擦臉。真實表情卻是哭喪著臉,一副接下來該怎麼演的表情。
南宮裕自然的把手絹又揣回了懷裡,只道:“夫人,你能逃過此劫真是蒼天有眼……”
不等他把話說完,陳珈介面道:“是啊,要謝謝木公子!”
南宮裕頓了一下,接著便是一聲長嘆,道:“夫人,我們既是夫妻,有些事為夫不該瞞著你。得知你要進宮,為夫擔心你的安危便委託木榮兄弟在你遇到危險時出面斡旋……”
陳珈無辜的看著南宮裕,像是才知道他和木榮還有聯絡一般。
南宮裕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輕聲問:“我和木公子的關係你不是早知道了嗎?若是不知,又怎會在皇宮門前的廣場上懇求木公子的協助?”
陳珈眨了眨眼,怯生生的說:“大婚那夜,殿下拿走的玉佩我讓小白查了,是木家的。那日之後,殿下隻字不提那夜之事……我猜測木公子應是被人給陷害了。”
南宮裕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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