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3/4 頁)
難道邀月公主並沒有守在覃府門口?還是她跳得不錯,邀月也看呆了……
胡思亂想中,她的舞蹈還沒有結束,八隻利箭卻整齊的從覃府門外朝她射來,金屬製成的箭頭在陽光的餘暉中泛出森冷的光芒。
射箭的四人皆是劍師級別的高手,只聽“嗖嗖”地破空聲就知道這幾支箭不但準而且非常的快。
快是有比較的,這些箭看在皇甫端白眼中並不快。早在利箭還搭著弓時他就已經預測到了這些箭的速度和力度,他有無數種方法可以攔截下這些利箭。只不過得先恢復武功,只有恢復了被藥物壓制的功力時,他才能出手截下所有利箭。
他手中一直捏著謝濟軒給的解藥,只要吃了藥就能恢復武功,該不該吃藥呢?
當八支利箭越過牆頭朝著屋脊飛去時,他把藥丸塞入了懷中,最佳的時機已經被錯過了,剩下的就看藍小姐能否賭贏。他不是見死不救之人,他的猶豫全部源自藍小姐的一番話。
“邀月下令殺我時,你可千萬別攔著……無論死活我都要給南宮裕一個交待,你犯不著為了這事兒暴露武功。相信我,覃月只要在府中就一定會救我……”
皇甫端白相信了陳珈,他把她託到屋頂後就匿藏在覃府門外監視起了邀月公主的侍從。
如同藍小姐預料的那樣,邀月公主並不在宮中,她一直守在覃府門外等著覃月出現,她的魯莽和衝動也被藍小姐算計到了。
想到這個,皇甫端白有些同情邀月公主,這位驕傲的公主只怕不敵藍小姐。除了身份之外,藍小姐料事如神的本領,敢於賭命的勇氣,還有她對男子心理的掌握……
想到這裡,皇甫端白抬頭朝著那幾支利箭望去。箭很快,他抬頭的瞬間,幾支箭已經離陳珈非常近了。難得的,他的心跳慢了片刻,正欲閉眼不看時,他聽到了另一種聲音,覃月出手的聲音。
果然是大劍師,選擇了在最後一個時機救人。幸好自己忍住沒有出手,覃月的耐性和冷靜絕對一流。
皇甫端白這樣想時,在外人的眼中,他的定力也超級一流。是否出手救人這事兒,更像他與覃月間的一場博弈。
一朵花,覃月救人的工具是一朵粉色的八重櫻,美麗柔弱的花朵在他指尖變成了最鋒利的利器。八重櫻像是被風吹落到了陳珈身旁,美麗的花瓣散開時,朝著陳珈射來的八隻利箭全部跌落在了屋頂。
同利箭一起跌落的還有陳珈,她因腳步不穩被兩股力量震下了屋脊。再一次,她落入了覃月的懷中。
這一次,天色很好。
這一次,她沒有昏迷。
覃月俊美無儔的面容就這樣倒映在她眼中,劍眉、星眸、貝齒,他一如既往的完美,小麥色的肌膚,結實的胸膛都是她的最愛。只可惜這種男人是藥,迷惑女人心智的藥,看看邀月就該知道愛上這種男人的下場。
覃月頭一次那麼認真的去打量一個姑娘,他為她已經破例兩次了。
第一次救下她時,她像一片羽毛般輕盈的躺在他懷裡。她的傷因他而起,他讓醫盡力醫治後,將她送回了質子府。這是第二次救她,明知她動機不純,可他就是不忍看著她被利箭射下屋脊,沒人可以在覃府動武,這是他的地盤。
懷裡的姑娘從落下到跌入他懷中一直睜著眼,她的眼眸很清澈,清澈的能夠讓他看見自己的倒影。原來不是每一個女子見到他都會痴迷,原來女子是有不同的。
“為什麼救我?”
陳珈的語氣和問題都讓覃月愣住了,他要怎麼回答?也許不應該回答,他問:“你的臉腫了,為什麼?”
陳珈掙扎著從他懷裡跳到地上,自顧自的整理著衣裙,完全無視身旁一直站著的覃月。
他不禁懷念起那些貪戀他懷抱的女子,他問:“為什麼不能救你?”
陳珈優雅的站在他對面,用一種疏離地語氣說道:“我不過是紅塵中的一株浮萍,我的命運由不得自己做主,你真要救人的話就應該讓我死了。”
說罷,她朝覃月行了個禮,四下打量著身處何處,作出一副急於離開覃府的模樣。
覃月道:“公主的人還是門外,你稍後離開吧!”
陳珈點點頭,隨便在花園中找了一臺階就坐了下來。在她身側就是覃月摘花的那棵八重櫻,一陣風起,片片花瓣像雪花一樣灑落在她肩頭。
瘦弱纖細的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著,眼神裡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迷茫。
覃月知道她是南宮裕的妻子,知道她來北國的前因後果,她的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