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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快幫我揉揉肩,守了一天都快僵硬了。”
謝濟軒問:“覃月沒來?”
陳珈點了點頭。
謝濟軒問:“為何?”
陳珈忿恨的說:“這段時間我忙著練舞並未關注外面的訊息,南宮裕居然把覃月救我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據說邀月公主獲知這個訊息後,每日都會跟著覃月。”
謝濟軒問:“覃上柱國忌日也跟著?”
陳珈道:“沒有,今日他剛出門就被北國國主召見。我想回來的,歡喜卻讓我等,他說覃月極其孝順,無論如何都會到覃上柱國的墳前拜祭。”
“我從白天等到黑夜,卻連個鬼影都沒有見到。幸好覃上柱國葬在一個風景秀麗之地,若他葬在亂墳崗,我一定要用柚子葉洗澡免得沾上髒東西。”
謝濟軒心疼的想要擁她入懷,陳珈卻警覺的後退了一步,道:“我先去沐浴更衣,以免把墳地的晦氣傳給你。”
陳珈可不是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她早已從謝濟軒的態度中察覺到了他的改變。覃月的出現似乎刺激到了這個少年,他開始懂得索取和佔有了。
可惜她是一個現實的利己主義者。當邀月公主在皇宮花園讓她認清了權勢的真相後,她愈發珍惜自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的生命。
身在北國,她寧願相信南宮裕也不願意相信謝濟軒。謝家的權勢早已被留在了香江那端,北國不是謝家的地盤。想到謝家很快就要有行動,她只希望自己能在這個時候採取觀望態度,誰贏跟誰走。
陳珈的態度讓謝濟軒無比的失望,那個喜歡賴著他撒嬌的姑娘去哪裡了?每一次被他拒絕後,都能沒心沒肺繼續賴著他姑娘怎麼就變了。原來被人拒絕竟是這樣難受的一件事情。
陳珈才避過謝濟軒,轉身就看見南宮裕。這還有完沒完,能讓她安靜一會嗎?
她壓下煩躁,笑吟吟的看著南宮裕,道:“殿下,那麼晚了,可是為了今天的事情?”
南宮裕道:“那間花坊還未開張你就投了那麼多的銀錢,如果那筆錢損失了,我想你會心疼的對不對?”
陳珈點點頭,乖覺的說:“殿下放心,妾身定會想辦法接觸到覃大將軍。”
南宮裕捧起了陳珈的小臉,開心的說:“夫人真懂事。”眼見目的達到,他很快又離開了陳珈的房間,只剩下她沮喪的坐在了床邊。
陳珈抬頭看著謝濟軒苦笑了一聲。
他們若放棄花坊,定會引起南宮裕的懷疑,她用心打造出的銅臭商女形象瞬間就會坍塌。他們若珍視花坊,唯一結果就是在近期內接觸到覃月,給南宮裕一個交代。
她道:“今夜太晚了,明日或者後日,讓小白帶我去覃府吧!”
陳珈的選擇是他們目前最好的選擇。儘管謝濟軒有一萬個不想她接觸覃月的理由,一旦涉及到家族的利益,理智的他,最終都會選擇家族。
南朝使臣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趕赴北國。為了家族的計劃,為了免遭南宮裕懷疑,獻出陳珈,犧牲自己取悅她的機會似乎成了最好的方法。
他道:“我這就讓小白去查探覃月的行蹤。”
兩日後,皇甫端白對陳珈說:“覃上柱國忌日,北國國主在宮中設白宴邀請了幾個重臣一起緬懷上柱國,那日之後覃月就失去了蹤影……”
“失蹤?”陳珈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皇甫端白解釋說:“覃月一直在府中,他只是讓人拒絕了邀月公主請他入宮的請求,這兩日我每日去他府邸查探都能看見邀月公主的侍從。”
陳珈問:“邀月公主不知道他在府中?”
皇甫端白說:“覃月是大劍師級別的高手,他若想藏匿行蹤,沒人知道他在哪裡。”
“沒人?難道北國除了覃月就沒有大劍師級別的高手了?”
皇甫端白點點頭。
謝濟軒介面道:“北國皇宮戒備那麼森嚴便是因為國君擔心會遭到南朝大劍師行刺,國君的寢宮每日一換,他身邊永遠隱匿著四名高手用以防備南朝大劍師。”
陳珈總算明白為什麼北國皇宮要對入宮者全面搜身了,原來整個北國只有覃月一個大劍師啊!原來小白竟然那麼稀罕!真是長見識了。
她問:“你確定覃月在府中?”
皇甫端白點點頭,他的武功雖然被限制了,但直覺還在。
陳珈抬頭看了看天色,道:“我去準備,一會送我去覃府。”
謝濟軒涼薄了來了一句,“他連公主都不見,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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