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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榮三個多小時?會不會是這個原因,南宮裕才不願同她圓房?
她點點頭,道:“告訴殿下,我知道了。”
蟬伸出冰冷的手指碰了一下陳珈,好奇的說:“為什麼你聞著會那麼甜?”
陳珈避開了他的觸碰,冷淡的說:“我要去準備了,你回去吧!”
蟬說:“殿下讓我跟著你,必要時還得保護你。”
陳珈驚訝的轉頭看著蟬,卻不想這人像是牛皮糖一樣掛在了她的後背,無論她怎麼轉,就是看不見他的模樣。
她只得問:“什麼叫必要時?”
蟬再次用手指撫摸著她的脖頸,道:“殿下不准你同木公子苟合,你必須得是完璧。”
“這……”陳珈不知該說什麼了,南宮裕覺得她有能力讓木榮陪她聊三個小時?聊什麼呢?琴棋書畫詩酒茶?她都不會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木公子還喝了那麼多酒……告訴殿下,他的要求妾身做不到啊!”
蟬貪婪地用鼻子嗅著陳珈的身體,很長時間後,才道:“殿下吩咐的事情不能做不到,你該出去跳舞了。”
陳珈憤怒的換好衣服戴上面具步入了大廳。
無論在何時,酒精都是最能烘托氣氛的催化劑。一盞接一盞的美酒早已讓大廳裡那些原本還正襟危坐的權貴們改變了模樣,薄薄的面具遮掩了他們的真實身份,卻遮掩不住他們骨子裡對聲色犬馬的熱愛。
舞臺中央早已沒了歌舞,只見二十多個美人戴著面具,打扮得一模一樣站在臺上等待著臺下權貴們投杯。所謂投杯,就是讓權貴們將自己桌上的酒杯投給臺上的美人,誰投得多,美人就與誰共度春宵。
等到得意樓正式開業時,這些酒杯自然是要出錢購買的。今日是南宮裕做東,權貴們不花一分銀錢就能享受到美酒美人。
為了讓節目更有意思,負責主持的侏儒站在臺上對權貴介紹說,這個節目叫魂牽夢縈。臺上的姑娘先前都在舞臺上出現過,貴人們若能隔著面具找到自己心儀的姑娘,得意樓將會在一定時間段內免費為這位幸運的貴人提供服務。
節目開始後,陳珈百無聊賴的站在臺上任人打量。反正她已經被內定了,就看木榮何時將她帶走,至於去到木府後該怎麼辦,到了以後再說吧!
大不了就是被木榮睡了,因為失貞而遭到南宮裕的打罵……美女嘛,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能過上這種日子已經不錯了。
木榮快就找到了陳珈,當有權貴朝她投杯時,他按捺住內心的激動,神色淡漠的看著兩個權貴不斷地在陳珈面前競爭。直到一權貴成功勝出,摟著陳珈試圖上樓時,木榮偏頭看了看南宮裕,只見他正在同身側的美人調笑,完全不關心場中發生了何事。
木榮終於放心了,他先一步等在了樓上,朝那位蒙面的權貴客氣的說:“能否將這名女子讓給我?”
客人一見木榮就露出了心中不宣的笑容,愉快的將陳珈推入了木榮懷中。
美人入懷,木榮又猶豫了。陳珈懶洋洋的靠著他,問:“英雄救美,為什麼只見美人,不見英雄?”
木榮知曉自己的猶豫被陳珈譏諷了,他道:“今日我得回府,你可願意隨我回府?”
陳珈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撒嬌道:“還不快抱我走?”
木榮抱著陳珈下樓時,南宮裕早已同懷中的美人纏成了一團,(淫)靡的場面讓木榮很想就在這兒將陳珈拆骨入腹。
陳珈軟軟地靠在木榮懷中,所有心神全部放在了自己的繡鞋上,她喜歡鞋面上那對振翅欲飛的蝴蝶。遲早有一天她會逃離這所有的一切,過上小芳最期盼的那種生活。
馬車上,醉酒的木榮像是一隻狗熊般熱情的將陳珈抱在懷裡,陳珈本想跟他聊聊風景什麼的,卻不想進入馬車後,他扯下面具就把舌頭伸進了陳珈口中。
他吻得很是恣意銷魂,陳珈“恩恩”地出聲配合著他,腦袋裡卻想著和此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她在想謝濟軒獨自闖入南宮裕的寢宮會不會死,如果不死,南宮裕會將他關押在什麼地方……
正常行駛的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漫不經心地陳珈不小心咬到了木榮的舌頭,只聽木榮慘叫一聲,猛地放開了她。
陳珈佯裝惶恐的看著木榮,卻不想木榮掀開車簾就朝駕車的馬伕放聲大罵。她抿著嘴正想偷笑一下,一股熟悉的味道讓她皺起了眉頭。不等她細聞,木榮又放下了車簾,車廂中再次充斥著酒味和那股羊騷味兒。
這一次,木榮沒有吻她。大手一抄,身材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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