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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
“啊……”蟬像一隻弄丟了肉骨頭的狗一樣朝著夜色長嘯了一聲。他的嘯聲映襯著祭塔的火光,讓本該歡慶了索瑪女神祭典充滿了詭異與離奇。
陳珈醒過來時,她的床前坐著一個面目慈祥的老者,木榮和木格分別站在老者左右。
她疑惑的問:“我,我在哪裡?”不等眾人回答,她驚訝的指著木格,厲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是人是鬼?”
謝濟軒若是影帝,陳珈就是影后。她從清醒到指著木格發問,整個過程流暢至極,無論怎麼看都像一個受害者。
老者溫柔的問:“姑娘莫怕,昨夜到底怎麼了?”
陳珈抬眼看了看木榮,道:“奴家對索瑪女神的祭典非常好奇,央求木公子將奴家帶到了祭塔之中。木公子聽到有人敲門就去開門,奴家卻看見這人帶著面具站在了屋裡,奴家一時害怕就往屋外跑,這人追著奴家一起朝外跑去……”
她口中的這人自然是指木格,無辜的木格一動不動的聽著陳珈敘說。
在她繪聲繪色的描述中,昨夜發生的一切統統和她無關,她不過是個幫“木格”探路的棋子。兩人進入一個房間後,“木格”打昏了她,待她醒來就已經睡在了屋裡。
老者慈祥的看著她,道:“姑娘受委屈了,你記憶中那人可曾點燈?”
陳珈想說沒有,可是十二巫的契約沒了,說沒有似乎不太可能。她道:“有點燈,我記得屋裡有很多金銀器皿。”
老者滿意的點頭,問:“姑娘是在點燈之前暈的,還是點燈之後?”
陳珈道:“點燈之後,若是之前我又豈會記得他點過燈。”
老者道:“姑娘先歇息,下午我差人送你回去。”
這名老者是木族的大巫,也是木府的族長。出門後,他問跟著身後的木榮,“你信南宮裕嗎?”
陳珈隱瞞了真實身份,隱瞞了她隨木榮入府的目的,這份好意木榮心領了。但對大巫而言,木榮沒有任何秘密,陳珈的身份大巫知道的清清楚楚。
木榮道:“我願意相信南宮裕,與他相交近十載,昨日之事不像是他所為。”
大巫若有所思的看了木榮一眼,目光中充滿了失望。十二巫的契約只有他和木榮知道藏在哪裡,若不是木榮說漏嘴,還會誰會知曉此事。
一旁的木格譏諷的說:“是不是他所為一會就見分曉。”
大巫問:“東西放了嗎?”
木格道:“放了,一會就知道這女子有沒有說謊。”
陳珈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發呆,當她意識到自己站在十八樓外,一手抓著灰色的廣告支架,一手扣著窗臺,整個人被風吹得搖搖欲墜時,她看著站在窗內的那男人,輕聲說:其實我沒有那麼恨你,大家活著都不容易。
說完後,她主動放開了雙手,任由身體朝樓下墜落。
她睜著眼,抬頭看著藍天,相比那男人,她更恨陳母。那男人好歹教過她如何為人處世,如何看透人性。陳母什麼都沒有教她,只是無情的將她扔入社會,讓社會給她上了一堂大課。
一聲暗歎之後,陳珈眼前的幻境又變了。陰暗的地下室、小白臉的屍體、欺騙她的男友、病入膏肓的小芳……往事如煙,人生如戲,她的過往精彩的好似電影。現在的她只是一個觀影者,從前的歲月再也不能阻止她新生。
木榮陪同著大巫耐性的等在房間門口,發現屋裡始終悄無聲息後,木格讓一個丫鬟端著壺茶水送了進去。他選的丫鬟很有趣,這姑娘的心魔竟是擔心被主子侵犯。
只見她將一盞茶水遞給陳珈後,整個人突然僵直的站在了原地,面部表情從卑微變成了驚恐……接著,她扔掉茶盤,抱著身體蹲在地上開始啜泣,口中不斷地哭訴道:不要,公子不要……
陳珈遺憾手上只有茶水、沒有瓜子,早知道噬心草能讓人表現出如此好玩的一面,昨夜就不該把蠟燭吹滅,應該好好看看死人妖為什麼而痛苦。
她的歡愉很短暫。
痛苦的丫鬟很快就倒地不起,自己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大聲呵斥著那個不存在的主子。片刻後,不甘受辱的丫鬟竟然咬舌想要自殺……
當丫鬟滿嘴鮮血滾地抽搐時,陳珈被嚇壞了,她不知道噬心草居然那麼厲害,可以讓人不辨真假……她驚呼一聲跑到了丫鬟身邊,努力搖晃著她的身體,想要將她從幻境中喚醒。
試圖闖進去的木榮被大巫拉住了,屋裡還燃燒著噬心草,這種草藥一旦燃燒,除了通風外,並沒有化解之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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