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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西院。只怕謝清的命運比謝濟軒還慘。
還有一個謝濟軒從未想過,郡主卻始終想不明白的問題。謝歡的生母是誰?她查遍了謝府,謝歡的出生就像一個謎,那個因她而死的生母完全沒有在謝府生活過的痕跡。
一個沒有母族的庶女何以讓謝正遠對她的所作所為一直保持緘默。何以讓宮裡那位一直給以她資源?
因為她聰明?絕對不是。這世上從不缺聰明的庶民。又有多少庶民可以打破身份和血統的阻礙從底層爬往權勢的金字塔。
謝歡是女子,還是庶女,以這樣的身份能得到宮裡那位的在意?更別提她不會成長的身體,宮裡何時喜歡上這種犯忌諱的人了?
郡主對謝歡瞭解的越深,就越擔心謝濟軒的安危。殺鷹只是一個開始,痛失傀儡的謝歡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逼迫謝濟軒重新回到她的掌控之中。
她該怎麼幫助兒子呢?
幾天後,都城裡流傳出九江王試圖起兵謀反的訊息,多少年前的舊事被有心人重新提起並大肆宣揚。
皇帝聽後。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要知道九江王清白與否很簡單,讓他帶著年禮來都城過年。朕很多年沒有見到他了……
九江王罹患風溼病多年,早已無法**行走,這種身體情況要他來都城面君等於要了他的命。同朝臣料想的一樣,九江王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皇帝的召見,但他派出了九江郡王。
九江王只有一個兒子,從世襲罔替的角度而言,讓郡王替他面君等同於他親自面君。
九江郡王,謝濟軒從未見過。只知他這個小舅名聲不太好,貪歡好(色),欺男霸女,一直活在九江王的庇護之下。
想到自己有幸可以見到這個小舅,他興沖沖的來到了九江小築,“母親,小舅今夜到都城,明日面聖。明日之後,他可會來府中?”
郡主一言不發的抽著菸斗,淡淡地說:“也許會吧!”
九江郡王是郡主的親弟弟,謝濟軒有些看不懂郡主的態度,他問:“母親,你為何不高興?可是因為九江謀反一事被重新提起之故?”
這樣問時,他心知這是謝歡在懲罰他。謝家權傾天下,九江的事情只可能透過謝家曝出來,若是謝家不開口,根本沒有朝臣敢翻出九江的舊事。
百行孝為先,謝歡試圖用親情牽絆住他的腳步。她在逼他,逼他留在謝府,乖乖地成為她一心打造出來的完美傀儡。
看到謝濟軒臉面上流露出的愧色,郡主敲了敲菸斗,道:“高興,怎麼會不高興,只是想起他小時候討人厭的模樣,不知現在變了沒有?我都離家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沒有見過父親和他,突然要見,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謝濟軒默默地退出了房間,一心祈禱小舅面聖時不要出紕漏。但願謝歡只是恐嚇一下他,九江與謝家早已綁在了一起,謝歡沒必要把事情做得那麼難看。
事與願違,天還未亮時,謝濟軒聽到了噩耗。昨夜進城的小舅並沒有在驛館下榻,而是約著幾個禮部官員一同到都城最負盛名的花坊尋歡作樂。
半夜裡,小舅死在(妓)女床上。據太醫的驗屍結論,他因過度服食秘藥而亡。
訊息傳回了九江,最疼兒子的九江王因悲痛過度一命嗚呼……
郡主本該歡歡喜喜同謝濟軒一起過年的。聽聞這訊息後,她不顧謝濟軒的挽留,連夜搬出謝府,搬至郡主府為父兄守孝。
送走郡主後,謝濟軒衝到謝歡書房,厲聲說:“你滿意了吧,謝家終於得到了九江水軍。太子昆就算沒有龍淵之匙,也能仗著謝家的勢力登基,滿朝文武還有誰敢說不?”
謝歡看著憤怒的謝濟軒,輕聲問:“你覺得是我做的?”
“難道不是?別人不瞭解你,我瞭解。無歡公子用毒,天下第一。”
謝歡搖搖頭,自語道:真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做,釜底抽薪,高明。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我依舊小覷了她,厲害,真厲害。
謝濟軒問:“什麼意思?”
“沒什麼,說了你也不會相信。”話鋒一轉,謝歡問:“假設這都是我做的,你要怎樣?”
謝濟軒看著謝歡,沉聲說:“姐,告訴我,你究竟需要我做些什麼才肯放過我?”
謝歡看了謝濟軒很長時間,一咬牙說道:“沒有練成無相神功前,你要替我扮演好謝歡的角色,按照我的指令辦事。待你練成無相神功後,若還堅持成為謝府的暗人,我會想辦法成全你。”
就那麼簡單?謝濟軒不信,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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