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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裕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一般,非常溫柔的說:“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捨不得將你送出去。戴著面具行事,對你我都有好處,事過之後,你還是我的正妃。”
這話資訊量太大,南宮裕對她動心了?不對啊,既然捨不得她去做這些事,把面具給別人就行了啊,為什麼還要是她?難道他所謂的喜歡她,就是讓她(勾)引人時可以戴上面具?
這是自欺欺人,還是他的喜歡兩個字和她理解的意思並不相同?
不用陳珈開口,南宮裕主動給了她答案。“你的八字極好,這是父皇選中你嫁來質子府的原因,你會是一個很好的媒介。”
“八字?媒介?什麼意思?”
“我要找覃月借陽只能透過你。”
南宮裕的話,每一句的資訊量都很大。他還沒有解釋八字和媒介,又扔出了借陽。什麼是借陽,他為何要找覃月借陽?為什麼還要透過她才能借陽?
“殿下,妾身的八字有何特殊之處?”
“你的八字極陰,雪蓮花的寒性竟能在你體內形成寒毒,這等體質非常容易調和覃月至陽的武功。你簡直就是上天賜予我最完美的媒介。”
藍伽羅的八字為什麼會和覃月的武功有關?她來北國就因為生辰八字的緣故?
極陰的體質,極陽的武功。謝濟軒好像跟她說過,這世界由陰和陽組成,兩者相互對立,彼此互藏,相感替換。借陽,難不成是南宮裕要用她去替換覃月的武功?不會那麼誇張吧!
“殿下,你說的妾身聽不懂。”
南宮裕耐性地解釋說:“覃月與歡喜練得是同一種武功,練習這種武功不能親近女(色)。歡喜當年就因練功走火入魔,這輩子只能靠不斷地找女子採補來維持青春。”
“哼,”冷笑一聲後,他道:“上次在水西王妃那裡,忘了採補的老傢伙竟然犯了那麼大的錯誤。惹得我罰他不準採補,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幾天內老了幾十年。”
聽到採補兩個字,陳珈想起了水西王妃那幾個變成人皮的侍女。她心驚膽寒的問:“殿下,借陽和採補不是一回事吧?”
“夫人以為呢?”
想到歡喜只用幾天就老了幾十年的模樣,陳珈手中的茶碗掉了。她是媒介,負責幫南宮裕借陽,最終的結果會不會同歡喜一個下場。
站在她身旁的蟬輕輕接住了茶碗,道:“夫人,二者並不一樣。”
陳珈難看的笑了,小聲問:“妾身不會有事,對不對。”
“你臉上這張人皮面具是我花大力氣才拿到手的。我既然對你產生了興趣,自然捨不得你死,更捨不得讓覃月知道你的真面目。”
陳珈鬆了口氣,小心地瞥了蟬一眼,問:“歡喜是大劍師,有卓絕的武功和超脫的地位,殿下……”
南宮裕替她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好奇歡喜為何受制於我嗎?”
“是,”任何一個人都不願在十幾天內老去幾十年吧!
南宮裕用來烹茶的山泉再次沸騰了,他用木勺挖出泉水,開始新一輪的茶水沖泡。
他的姿勢很美,心態很閒適,聽到陳珈的回答後,道:“借陽成功後,很多事情我都會告訴你。”
三句話不離借陽,陳珈對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非常排斥,“殿下,既然覃大將軍修習的武藝不能接近(女)色,所謂的(勾)引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南宮裕的面色突然陰沉了下來,“你認為是怎麼一會兒事呢?”
“妾身不知。”
“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碰你嗎?”
陳珈懂了,嫁來北國是因為她的生辰八字適合借陽,這也是南宮裕一直沒有同她圓房的原因。搞了半天,她是為覃月準備的。
“殿下,我找覃月借陽,他會和歡喜一樣走火入魔嗎?”
南宮裕好奇的盯著陳珈,“你很關心他是否會走火入魔?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需要要借陽嗎?”
陳珈心道:想啊,前提是我得知道,借陽之後我會不會死在覃月手上。
“殿下,我害怕覃月會傷害我。至於殿下為何要借陽,殿下若是需要妾身知曉,自然會告訴妾身。”
南宮裕笑了笑,“以後不要那麼委屈自己,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是你的夫君。”
“殿下如何能肯定覃月會碰我?”
“我會給你一件信物,他看了那東西自然會碰你。即刻起,你就是得意樓的花魁,名字叫綿綿。”
陳珈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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