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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小手在他胸前滑來滑去。
眼見她的手就要往自己衣襟口探去,謝濟軒急忙握住她的手,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姑娘,你等等,我去給你倒杯水。”
屋裡沒水,只放著一個酒壺,謝濟軒提起壺就將酒水倒入陳珈口中。反正這姑娘千杯不醉,喝酒和喝水一樣管用。
冰涼的液體讓陳珈清醒了片刻,她看著很像謝濟軒的覃月,疑惑的問:“你是來救我的嗎?能讓我先抱抱你嗎?”說著她又要伸手去抱謝濟軒。
謝濟軒沒轍了,這姑娘若不是陳珈,他定是開門就走。這攤子是覃月的,留給他自己去收拾。可這姑娘是陳珈,這裡是得意樓,她這副樣子讓他怎能放心離開?
他將酒壺扔到一旁,捧起她的小臉,問:“知道我是誰嗎”
陳珈“呵呵”一笑,“知道,我會替你保密的。對吧,覃大將軍!”她故意拔高了“覃大將軍”幾個字,目的就是告訴謝濟軒,她能看透他的偽裝。
無相神功,世間最神奇的武功,謝濟軒的易容術從未被人看破過。他沒聽出陳珈的言外之意,只覺自己快要被她氣死了。明知他是覃月,為何還要那麼開心?她難道就喜歡覃月留在這裡?
他問:“告訴我,你最想要的人是誰?”
陳珈無奈的看著謝濟軒,嬌嗔的說:“你沒聽曲嗎?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說著,她咿咿呀呀的哼起來小曲。
謝濟軒瞧她這嬌媚的模樣,只想什麼都不思考,任由心緒隨著身體淪陷,他摩挲著她的紅唇,最後問了一句,“我可以要你,但你最想要的人是誰?”
陳珈輕輕地推著他的胸膛,大聲說:“三郎、三郎、我要三郎,滿意了吧!你這人也真是的……”趁著謝濟軒異常震驚時,將他推倒在床,整個人爬在了他的腰間。
這一刻,謝濟軒不需要理智了,這姑娘要他,哪怕是吃了藥,坐在天下第一美男的懷中,她卻開口說要三郎。她不要覃月,她要他。
白色的冰絲絞紗床幔像水波一樣層層疊疊遮住了大床,屋外守著的侍衛只嘆無相公子好福氣,本該送給將軍的姑娘被他享受了;隔壁屋裡,閉目小憩的南宮裕突然睜開了眼睛,自語道:三郎,你對覃月果然無心。
紗幔內,陳珈激烈的吻著謝濟軒。誰說女人不(好)色,這般俊美的男子壓在身下,吃虧也像佔便宜……
謝濟軒被她吻得透不過氣來,腦海中不由想到他們的初次擁吻,冰窟之下,寒流之中……為什麼他們的第一次永遠都要這樣不可預期和荒誕不經。
他翻身將陳珈壓在了身下,仔細看著她的模樣,人皮面具並未遮住她的風情。在他眼中,綿綿也好,陳珈也罷,重疊起來都是一個樣子,他熟悉的樣子。
陳珈不滿被他壓在身下,不滿他的親吻太過輕柔,她摟著他的脖子,(嬌)喘著說:“讓我在上面。”
謝濟軒扯開她的衣服,一雙大手像撫摸珍寶般在她身體上游弋。聽到了她的抱怨後,他在她耳邊輕語,“這種時候不能隨著你的性子,你只要閉上眼慢慢地感受就行。”
剋制了那麼多年,他豈能讓她失望。他是將軍,這裡是戰場,他會盡情征伐,她必須臣服。
酥麻的溫柔變成劇烈的熱情後,陳珈只管放聲大叫,興奮的、痛苦的、愉悅的、滿足的。
她的叫聲喚醒了他的每一根神經,只覺得身體的每一寸都享受著針刺的快(感)。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的,他同她彷彿跌入了另一個世界,她等待,他追逐。她追逐,他蓄力,為了他們之間永不想停歇的情感。
這本該是一個**的夜晚,謝濟軒卻在兩次之後放過了陳珈,他心疼陳珈的身體,更不願頂著覃月的模樣同她行事。
眼見陳珈心滿意足的睡去之後,他從懷裡拿出了那根雪牛骨打磨出的髮簪,輕輕地放在她手邊,對著她耳語道:“珈珈,及笄這種大事你都能忘記,你真是演不好藍伽羅啊!”
謝濟軒的聲音很低,聽在陳珈耳中就像往日他哄她入睡那樣的言語。她把頭埋在被子裡,咕噥道:再讓人家睡一會兒,就一小會兒,好睏啊!
貪睡賴床是陳珈的一大惡習,謝濟軒早已習慣她這種睡著都能說謊騙人的本事。他揉了揉她的頭髮,輕輕地吻過她的面頰後,才整理好衣服走出了房間。只等今夜一過,這個姑娘將徹底屬於他。
守在門外的兩個侍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本該被他們主子享受的豔福被他享受了,他們也只能用眼神替自己的主子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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