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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於懷了很長時間,總擔心陳珈會因此而誤判兩人對她的感情。
他道:“雪蓮花雖是聖品,你受傷卻也因他而起,他用雪蓮花救你是應該的……”
陳珈的腦子早已成了一團亂麻。她根本不關心覃月是否救過她,也不想知道雪蓮花價值幾何,她只想弄明白自己的身體到底怎麼了?
藍伽羅的父親曾朝著她心窩踹了一腳,會不會這傷就是身體寒冷的源頭?香江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快死時吃了顆火龍珠把傷勢給壓住了。卻不想覃月好心辦壞事,給她吃了另一種和火龍珠不對付的藥材,導致她已經沒事的身體又病了?
不對啊!她問:“為什麼吃完雪蓮花沒事,最近才開始犯病?”
謝濟軒沉痛的說:“寒毒是宿疾,這次犯病只因你初潮那幾日多次接觸冷水……你的身體只要碰到寒溼之物就會犯病。”
“是嗎?”陳珈非常質疑謝濟軒的診斷,她只想知道怎麼樣才能把身體給治好,她問:“小馬呢,他還有火龍珠嗎?”
“哎……”謝濟軒一聲長嘆,“適才有話同你說,想說的正是小馬。”
“小馬,他怎麼了?”
“他惹怒了覃月,這次是跑來質子府避難的。”
陳珈一團亂麻的腦子被這個訊息衝擊成了漿糊,小馬,覃月,這兩人是怎麼對上的?
她問:“覃月為什麼要找他麻煩,小馬掘他祖墳啦?”
謝濟軒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陳珈道:“靠,不是吧!”
她即刻就想起南宮裕冒她之名約覃月在覃上柱國忌日相見,卻不想覃月沒來……之後幾日都處於失蹤狀態,難不成這一切都和小馬有關?
不多時,謝濟軒就把小馬離開陳珈後的所作所為全都說了。對於小馬為什麼要離開隊伍,為什麼要成立杜鵑醉,謝濟軒隻字未提。
陳珈聽完後,轉身鑽入床榻用被子蒙著頭,道:“我睡了,你去問問小馬還有沒有火龍珠?”
謝濟軒道:“珈珈,你還沒有洗漱,花落已經抬著水站門口很長時間了。”
“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陳珈賴在被子裡就不肯出來。麻煩,**煩,還以為小馬是來救她出去的,怎知這傢伙居然惹了覃月,他不知道覃月是大劍師嗎?
謝濟軒搖搖頭,對候在門外的花落道:“找個幾個暖爐過來。”
花落的優秀之處體現在從不質疑主子的命令。片刻後,她端著四個可用於薰香,又能拿來暖被的鏤空牡丹銅球暖爐進了屋。
謝濟軒輕聲說:“暖爐好熱,才加的炭球吧!先拿去院子裡散散煙氣……”
“不要,”陳珈裹著錦被跳到謝濟軒面前,“給我,給我……”
“過來,先漱口。”
抱著一個暖爐後,陳珈乖乖張嘴讓花落伺候著漱口。
眼見她嘴裡的青鹽都懶得吐乾淨,又想往被子裡鑽,謝濟軒急忙拿出另一個暖爐,道:“想要吧,先洗臉……”
陳珈洗漱完畢時,四個暖爐都到了她手中。
花落覺得自家公子挺會算計的,不多不少剛好四個暖爐,就連小姐討價還價的那一個也算了進去。
半夜裡,謝濟軒易容成府中巡視的護衛摸到了小馬的房間。
小馬不知所措的看著這個闖入的護衛問:“可是殿下找我有事?”
謝濟軒微微一笑,整個面部輪廓就由一位線條剛毅的男性輪廓變為了線條柔和的女性輪廓。小馬驚駭的指著他的臉,“你……公子,你可以不用人皮面具?”
謝濟軒沒有回答的他的問題,只道:“以後這樣的見面會很多,條件允許時,我自然會與你相認。”
小馬點了點頭,他聽懂了謝濟軒的言下之意——千萬不要背叛無相公子,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自己身邊站著那人是誰!
他道:“公子,小的雖然混(黑)道,行事不擇手段,但小的知道什麼是忠義,這一點還請公子放心。”
謝濟軒問:“你父親當年劫持的那批貢品中,火龍珠可還有剩?”
小馬很快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瓷瓶,“那批貢品共有九粒火龍珠,百年以上的就得一粒,已經給了小姐。餘下的成色一般,早已被父親當獎勵送給了手下的弟兄。我手裡這兩粒是從香河鎮大戶手中搶來的,”說著他將瓷瓶遞給了謝濟軒。
見謝濟軒接過瓷瓶後,他問:“可是小姐要用?”
謝濟軒點點頭,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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