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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覃府,她對失去了一個老實、可靠又懂分寸的下手傷心不已。這下好了,身邊連個熟悉她脾性的人都找不到了……
陳珈不斷嘆息時,遠處傳來的聲響引起了她的注意。
急速的馬蹄聲、軍靴踏地聲、士兵奔跑時武器同甲胄的摩擦聲……操,這是怎麼回事?軍演?叛變?沒理由啊!
“誰敢攔我,還不快退回去……”
熟悉的語氣,熟悉的驕斥,不熟悉的環境。
陳珈笑了,原來是邀月公主啊!
謝濟軒這招真妙,他定是用了謝家在北國的關係才能不知不覺的把本該被軟禁的邀月公主放了出來。
想到邀月的性子,陳珈覺得有熱鬧可看了,她掀開蓋頭,透過轎簾朝外看去。
只見邀月公主身騎白馬,手舞黑鞭,正朝送親隊伍衝來。可惜了那匹白馬,竟然不是被王子騎著來搶親,而是被(情)敵騎著來砸場。
急速的奔馬很快就將迎親隊伍給衝散了,抬轎的幾個轎伕放下轎子就跑,陳珈這才意識到這熱鬧是衝著她來的。她安靜地躲在轎中,認真的思索著是該跑去逃命呢,還是等待著謝濟軒的人手來救援。
她相信謝濟軒,相信他的人手一定埋伏在了四周。ps:新春快樂,估計今天看文的人不多!
第一百二十九章 渡口
更新時間2015…2…20 8:02:15 字數:3105
邀月公主身下的白馬高高揚起了前蹄,隨著白馬嘶鳴聲而至還有她手中黑色的馬鞭。“啪”地一聲,馬鞭重重地甩到了轎頂,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八抬大轎竟然被她打壞了……
身著喜袍的陳珈頓時暴露在了邀月的鞭影之下。操,她暗罵一聲,提著裙子朝人群跑去,一個喜娘抓住她的手腕帶著她穿過人群跑到了一間綢緞鋪中。
早已候在那裡的謝濟軒將她抱了個滿懷,恢復男子打扮的他深情的喚了一聲,“珈珈!”
“三郎”,陳珈嚶嚀著,應聲而倒。
“珈珈?”
謝濟軒焦急的將她打橫抱在了懷中。
皇甫端白若有所思的看了兩人一眼,道:“現在怎麼辦?”
謝濟軒匆匆脫下陳珈身上的大紅色喜袍,“拿過去讓花落換上,你們留在這裡吸引覃府和南宮裕的人,我先走……”
假裝昏迷的陳珈忍不住暗歎:細節真好,居然連喜袍都要用原裝貨。如果南宮裕未死,肯定想不到那麼快的時間裡,新娘已經被人掉了包!
夜色中,謝濟軒用一件黑色的大氅裹住了陳珈,抱著她坐上一輛準備出城的馬車。密閉的車廂中,他輕聲呼喚著陳珈的名字,懷裡的那人平靜的閉著眼睛裝暈。
陳珈必須裝暈,絕不能在清醒的情況下和謝濟軒談起得意樓那晚的事情。
她知道那夜的男人是謝濟軒不是覃月,他自然也清楚那夜的女人是戴著面具的她。按這裡的規矩,她失(身)於謝濟軒,成了他的女人,這男人就要對她負責。
她不需要他負責,她需要他回到南朝,回到謝府,弄清楚他最真實的心意。這種情況下,不說破那晚的事情反而對她有利。
馬車出城後,謝濟軒拋棄馬車,換上了早已等在城門邊的馬匹繼續趕路。
陳珈安靜地聽著馬蹄的韻律,心道:蟬,千萬別跟丟……
東方發白時,香江滔滔不絕的水流聲驚醒了陳珈。裝暈的她,居然睡著了,嗅著江水特有的那股腥味兒,她緩緩睜開眼睛,從謝濟軒懷中抬頭朝四周看了看。
謝濟軒勒住韁繩,溫柔的問:“醒了?”
陳珈故作茫然的看著他,“你是三郎?”
“是我,這張臉你見過的。”
陳珈笑了,“見過,只是不太習慣。”
謝濟軒理解的說:“別怕,今日之後,我在你面前只會是一個模樣。”
“我們在哪裡?”
“渡口,我帶你離開北國。”
陳珈看了看荒蕪的江邊,和一望無際的江水,“怎麼走?”
謝濟軒道:“繞過這條小徑就可以看見船隻,我們先乘小船離開這裡,到了下游後再換大船。”
陳珈點了點頭。
說話間,她已經看到了謝濟軒口中那條小徑。遠遠看去,路的盡頭還真是一個渡口。河石鋪成的小徑已經無法騎馬了,謝濟軒解開韁繩讓馬獨自跑入了岸邊的樹林之中。
他緊緊扣住了陳珈的五指,溫柔的說:“仔細走路,小心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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