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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我想讓覃大將軍娶郡主。我覺得郡主蘭心蕙質非常適合嫁入覃府。”
水西王妃笑了,“你不知道聖上今早已經將邀月許配給了覃大將軍了嗎?”
陳珈問:“聖上龍體欠安,國家大事都交給了王爺來處理,又怎會在這時頒旨?伽羅乍聽這個訊息時,還以為是邀月公主偽造了旨意。伽羅記得質子府馬車在天通路上遭到伏擊時,邀月公主就偽造過聖上的口諭。”
水西王妃緊緊地盯著陳珈,問:“南宮夫人,你管得也太寬了些,北國的事兒還輪不到外人來插手。”
陳珈道:“私人恩怨,與政治無關,伽羅只想做個生意人。”
水西王妃端起了茶盞,輕聲說:“送客。”
陳珈道:“王妃連禮物都沒拆就打算送客?”說著,她將十二巫的契約遞給了水西王妃。
古老的羊皮紙散發著柔和的色澤,水西王妃恭敬的展開了契約,她輕輕掃過一眼後,問:“南宮夫人要做什麼生意?”
陳珈想了想,道:“只要覃月不娶邀月就行。”
陳珈不想覃月娶邀月的訴求讓水西王妃大笑不止,木府傳承了數百年的契約就被用來交換這麼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她確定陳珈此行和政治無關,真是就是私人恩怨而已。
她問:“南宮夫人,能告訴我你從哪裡得到的這個嗎?”
“迷蹤塔,南宮裕將我送給木榮。木榮將我帶入迷蹤塔,誤打誤撞的被我拿到了這個。”
水西王妃的面色沉了下來,輕聲說:“我還以為質子對你不錯。”
陳珈背對著水西王妃將外裳脫了下來,只見她的脊背上佈滿了青紫交錯的傷痕,她道:“殿下從不打臉。”
水西王妃離開座椅走到了陳珈面前,盯著她背上的傷痕看了很長時間。問:“為何要讓恬兒嫁給覃大將軍?”
陳珈慢慢地穿好了衣裳,認真的看著水西王妃,道:“郡主嫁給覃月,這是在為王妃留後路。伽羅到了北國後,一直依靠的都是孃家人,而不是質子。”
“不管王爺能到什麼位置,請王妃多為自己想一想。王妃知道三三公子願意花多少錢來買得意樓嗎?若是王妃開口要筆錢,王爺會給嗎?王爺現在需要那沁族來制約覃大將軍,若有一日王爺不需要了呢?”
水西王妃道:“南宮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國主微恙,我們北國人做不出南朝皇室那等無情殘忍之事。”她的話語讓陳珈非常吃驚。
難道北國國主真是沒有罹患重症?陳珈問:“真的嗎?國主若只是微恙,為何要在這時賜婚?”
水西王妃愣了片刻,今日這道聖旨確實不像國主所為。
北國國主與水西王是親兄弟,老國主選擇他繼承王位並非是他的能力比水西王優秀,而是他的性格敦厚,更適合北國一直以來休養生息的發展策略。水西王頗有野心,若是他繼承了王位,只怕南北兩國早已交戰多年。
這些年來,北國的政局在國主的用心經營下呈現出以水西王,木家以及覃家為主的三方勢力。國主心底,水西王一直都是繼承王位的不二人選,他以病為藉口讓水西王監國就是想看看國內政局的穩定性被打破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說巧不巧,國主有心做這事時,陳珈他們剛好盜走了十二巫的契約。南宮裕將此事告訴水西王時後,國主將計就計,把小病說成大病,藉機讓水西王開始監國。
水西王妃悉知一切內幕,這種時候國主頒旨賜婚確實突兀。他如果真心要水西王繼承王位,邀月絕對不能在這時嫁給覃月,這是隱患。
水西王妃思考了片刻,道:“邀月不會嫁給覃月。”
陳珈道:“多謝王妃成全。”
眼見陳珈要走,水西王妃突然問:“質子知道契約在你這裡嗎?”
陳珈道:“這事兒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水西王妃沉吟了一會,道:“若你受到委屈又無處可去,以後常來府裡坐坐。”
兩行清淚掛在了陳珈的面頰上,她哽咽的說:“謝謝王妃。”
謝濟軒扶陳珈上車後,他問:“你找水西王妃幹嘛?”
陳珈白了他一眼,“不告訴你。”
謝濟軒摸摸鼻子,道:“好吧,你告訴我覃月還會不會娶邀月。”
陳珈笑了,她就知道謝濟軒是故意讓她偷走那份契約的。聰明人不少,懂得裝傻的聰明人卻不多,謝濟軒就差了那麼一點火候。若他能夠忍住什麼都不問,坐等陳珈主動告訴他事情結果,這才具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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