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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刺骨的寒冷同眼淚一起充斥著她的感知。
很冷,可是有那麼一個人她想要伸手抱住,他不是太陽,但他的話語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活了兩世,從沒有人跟她說過這樣的話,也從來沒有人承諾過要對她好。都說甜言蜜語是(毒)藥,她自願吞下這藥,讓心底裡多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重回身體後,席捲全身的寒冷讓她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被凍住了,整個身體從腳趾到髮梢都已冷到了沒有感知。若不是還具有思考的能力,這樣僵硬的身體真和死了一樣。
她不知該怎麼捱過這種寒冷,都說冷到極致時,身體先是麻木,緊接著開始發熱,最後死於麻痺。
她好想趁思維還沒有被凍住時,伸手抱一抱謝濟軒,同往日那樣去感受他的體溫。她不能動,只能任思維隨著謝濟軒絮絮叨叨的話語展開想象。
他說要為她修一個可以困住春天的院子,讓她每一日醒來,都能看見綻放的鮮花。聽了他的話,她開始幻想那個屬於她的新家。不要很大,不要很豪華,只需能春日看花、夏日聽雨、秋日打邊爐、冬日睡覺……
他說要帶她出海去異國看看,在遙遠的地方,南朝的一盒子香料貴比黃金。她開始幻想著能在甲板上垂釣,身邊堆滿了漁民送來的生猛海鮮。來北國三年了,她連拇指大小的河鮮都沒有見過,更遑論海鮮……
他說他不是很有錢,離開謝家之後,只剩幾個莊子,一座山頭,外加十多個鋪面。不過他會掙錢,天文地理都懂,哪怕擺攤算命都不會讓她捱餓。她覺得他想太多了,沒錢可以劫富濟貧,再不濟也能易容成美女去騙,擺攤算命太玄,她上輩子最喜歡打的人就是“大師”。
第一百零九章 風雨前夕
更新時間2015…2…1 0:16:33 字數:3123
陳珈順著謝濟軒的話語去憧憬未來時,心頭的希望之火漸漸地從心田往外燒去,那股凍住她血液的寒冷與她心中的希望之火纏鬥在了一起。
當她能感覺到鮮花的芬芳,海風的腥氣,以及謝公子身上那股墨香時,希望的火苗衝破了冰封,一股暖意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秋日的窗外,不再是“啾啾”的鳥鳴,而是大雁“呱呱”地唱著南飛之歌。
陳珈使勁兒眨了眨眼,矇矇亮的天色讓身旁的謝濟軒看起來非常不真實。她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身旁那具溫熱的軀體讓她明白一切都不是夢。她醒了,真的醒了,身上一點兒都不冷了。
謝濟軒睡得很熟,衣帶不解的守了陳珈整整三日後,天亮那會兒終於撐不住睡了過去。
陳珈以一種彆扭的姿勢躺在他懷裡,只覺得沉睡時間太長,周身痠痛不已。她看著謝濟軒女性化的面容,想象不出他真實的樣貌會是什麼。
輕輕地戳了一下他的麵皮,吹彈可破的肌膚讓她無比嫉妒。心道:無相神功真是逆天,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那麼神奇的武功?
肌膚碰觸的真實感讓她再次確認自己沒有做夢,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她貪婪的汲取著謝濟軒的體溫,既不願離開他的懷抱,又不想睡得那麼無聊。
還好,她的床是一張撥步床,這種床具有非常多的功能。床很大,床下有一木製平臺,從正面伸出床沿,平臺四角立柱,鑲以木質圍欄,在床前形成了一個淺廊。床在中間,淺廊兩端可以放置傢俱和雜物。
陳珈床前方的淺廊中,一頭放著梳妝檯,另一頭是丫鬟日常趴著守夜的地方。她把視線放在了梳妝檯上,尋思著可以從那裡找點兒小玩意兒來打發時間。
謝濟軒醒了,陳珈輕輕挪動那會兒就醒了。他滿心惶恐,害怕所有一切都是錯覺。直到陳珈伸手戳了戳他的面頰後,他才壓抑住滿心歡喜、屏住呼吸小心的睜開了眼睛。
只見身旁的姑娘小心翼翼的探出身體,手指輕輕一勾,擺放在梳妝檯上的一盒胭脂就到了她手中。
不明所以的他急忙閉上眼睛,生怕彼此對視時,會發現所有一切都是幻覺,他不過是做了一個真實的美夢。
陳珈眼見謝濟軒還在熟睡,玩心大發的蘸了點兒胭脂開始在他臉上畫畫。起初想畫老虎,又覺得他缺少霸氣,琢磨一陣後,她決定畫一隻狐狸。
裝睡的謝濟軒不知道陳珈在幹嘛,先是面頰兩側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接著是額頭上有了同樣的感覺。當她溫熱的鼻息一直在他睫毛附近徘徊時,他睜開眼睛,問:“你在幹嘛?”
陳珈無辜的瞪著他,一點兒也沒有做壞事被抓的自覺。看到她手指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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