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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她(強)暴了。”
蟬搖頭。
陳珈問:“為什麼?”
“太過卑鄙。”
陳珈急了,“她看不慣我就可以讓人殺我,為什麼我不能?”
“殺人和毀人清白是兩回事,我可以幫你殺了她。但你說的事,我不屑於做。”
“奇怪了,被你這樣一說,殺人還顯得偉大了……”
“不偉大,”蟬打斷了她的話語,“每一次殺人,我都會在池塘裡養條魚。”
陳珈偏頭看了看窗外的池塘,她記得裡面有很多魚。
“南宮裕讓你殺了不少人啊!你這樣做是為了贖罪?”
“為什麼要贖罪,殺他們的又不是我。養魚是為了計數,我怕忘記自己殺了多少人。”
陳珈永遠搞不懂蟬在想什麼,但她需要他的配合。覃月是大劍師,覃府只有蟬能進去。
“毀人清白的事情你不屑做,那你把我送入覃府,我去做總行了吧!”
“你喜歡覃月,嫉妒他保護邀月公主,所有要毀了邀月?”
“想象力真好,我不嫉妒任何人。你可別忘了,水西王還等著我們送上龍淵之匙,我不過是利用邀月的存在讓水西王懷疑覃月而已。”
“何必毀她清白呢?”
“南宮裕讓你做事時,也問那麼多?”
“不問。”
“為什麼要問我那麼多?”
“擔心你?你是我徒弟,不想你早死。”
“滾,”陳珈脫下繡鞋就朝蟬扔去,“學了那麼長時間輕功,我到現在還飛不起來,就是跑的快點兒,你壓根沒用心教。”
“輕功要練氣,你根本沒有用心學。再說你吃肉,胖。”
蟬說著就將接到的繡鞋扔了回去,那頭隨手一抄,接過鞋穿到腳上。嘴裡仍舊對蟬嚷嚷,“北國不能待了……”
每年冬季,北**隊都會在入春前佯攻南朝,逼迫南朝議和賠款。今年入冬後,負責監國的水西王一反常態,並未派兵佯攻南朝。
別以為這是南北兩國的春天,從小馬他們商隊傳來的可靠訊息,水西王正在向各部族徵兵,一大批部族勇士不久就會彙集到都城。
這是要打戰的節奏啊!想到自己身在敵國,陳珈恨不得長出翅膀飛回去,她可怕死了。怎麼就那麼倒黴呢?去到哪裡都過不了幾天安生日子。
算了,爭取沒有開戰之前回國吧!死於內鬥總好過被北國人叉在城門頭示威。
蟬突然說:“質子府門口多了很多眼線。”
陳珈第一次聽說,“水西王的人?”
“不像,謝家的人。”
謝家?謝濟軒派來的,沒理由啊,三通一達和小馬都是他的人,她的生活對於他完全不是秘密,有必要派人過來監視?
苦思一陣後,陳珈把這事拋在了天邊,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反正回到南朝就什麼都知道了。
“我決定了,你去給邀月下藥,她若愛得足夠深,(春)藥也不能將她怎樣。她若愛得不夠,不小心同覃府的其他人發生了什麼,毀她清白的是她自己。”
蟬一言不發的看著陳珈自說自話,他也沒法瞭解陳珈的思維。不是已經說了不去嗎,為什麼話題又轉了回來?
“對了,”陳珈一拍手興奮的說:“南宮裕和覃雲霄關係不錯,我記得覃雲霄有個大兒子體健貌佳。傳信給他,讓他引開覃月的侍衛,私下跑去見邀月,餘下的嘛……”
她猥瑣的笑了,邀月那麼漂亮,又吃了藥,不信還有男人能把持住?
磨了一下午,蟬領命離開了,他的拒絕完全沒有被陳珈放在心上。最終依舊得去幹他最不樂意的事情——下藥。
蟬走後,陳珈獨自坐在南宮裕的寢宮中思索著要怎樣才能不著痕跡的離開北國。
南宮裕告訴了她太多的秘密,事關龍淵,她不敢回到南朝,天真的想留在北國積蓄力量。可她不瞭解這個地方,不懂什麼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北國人從未真正接納過她和南宮裕。
他們在北國人眼中不過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水西王想從南宮裕身上套出龍淵的秘密,水西王妃利用她幫忙斂財。
一旦水西王坐穩皇位,南北兩國勢必要開戰。保不準南宮裕有龍血一事會被洩露,緊跟著就會牽出她極力隱瞞的秘密。與其那時候倉惶逃跑,不如先攪渾北國內政,讓水西王晚幾年坐穩王位,拖延他南伐的腳步。
邀月不能死,她是北國國主唯一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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